此刻的薄荷叶狼狈不堪,宋桂花巴不得傅南笙能看到这一切,最好让他看清薄荷叶的真实面目:“傅先生,罢了罢了,这种事还是别脏了您的眼比较好。”
周翠花沉浸在傅南笙的帅气美貌之中,直到听到宋桂花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忙喊了一声:“笙哥。”
立刻上前想要挽住傅南笙的手臂套近乎。然而却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周翠花略微失落了一下,但也仅持续了一秒钟。
“笙哥,刚才你没在,你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精彩的好戏。”
在乡间的小路上,提起傅南笙和那个名叫薄伊的女人之前亲近的模样,现如今却有意避开自己,这让周依嫉妒得心头火起,她忍不住向村里人诉苦:“你们知道陆家那位婆娘吧?就是她。”
她指向刚被店小二搀扶起来的薄伊,“这个婆娘结了婚也不知道收敛,四处撩拨汉子,刚才还被咱们撞见她在干那见不得人的事儿。”
“更别提她有多浪了,为了攀上张远那个小伙子,又是给自己下药,又是玩啥捆绑游戏。刚才还想抵赖,结果那奸夫当众就把她给揭穿了。”
张远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周依,你说谁是奸夫呢?”
“再说了,陆家已经把她给了我,我们俩的事儿明明白白的。”
“没错没错,你就好好享受吧。”周依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唾弃薄伊,骂得越狠,她就越开心。
傅南笙听了这些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比起她的那些破事,我倒更想知道你的真实面目。”
周依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住了:“什、什么?”
“南笙哥,你这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
傅南笙下巴微扬:“别急,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随后,他朝身边的小弟示意了一下:“把那段录像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是,南笙哥。”小弟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举了起来。
视频中,周依的声音清晰传出:“这张卡里有五千块钱。”
村民们看着屏幕上周依递给服务员一张卡,并递上一包药的画面:“很简单,你只要把这些药混进酒水或饮料里,让一个人喝了,这钱就是你的。”
“要给谁喝呢?”
“等会儿我会告诉你。”
薄伊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已经是第二次了,作为她的丈夫,陆子成始终未曾给她半分信任,反而是这个之前素未谋面的傅南笙,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帮她澄清误会。此刻的她,竟不知是该感到悲哀还是庆幸。但她明白,自己又一次亏欠了傅南笙。
周依惊恐万分,本能地扑上去想要夺回手机,却被身材魁梧的小弟一脚踢翻在地:“哎哟,疼死了!”
傅南笙俯视着她,嘲讽道:“没想到吧,你以为那里没人盯着,其实早就被人暗中拍了个一清二楚。”
“所有的一切都被录得明明白白。”
周依疼得蜷缩在地上,她原本只想败坏薄伊在傅南笙心中的形象,却不料傅南笙对她如此信任,甚至还找到了证据来证明薄伊的清白。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周依仍然不愿承认,她咬牙切齿地说:“就算你有这段视频,也不能证明是我在薄伊身上下的药。”
“我说过是你给她下的药吗?”傅南笙的目光满是戏谑,“你不是说,薄伊身上的药是她自己下的吗?”
周依顿时哑口无言,她刚才的话确实没直接点名,但在视频里提到薄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来薄伊真是被冤枉的。”村民们纷纷感慨。
陆子成脸色阴沉,宋珊珊则在心中暗骂周依愚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对无法确凿的证据,周依只能选择装疯卖傻,“都是你误导我的。”
“而且,薄伊自己进了张远的房间,她都承认了,不信还能查监控,分明是她自己勾引的张远!”
“唉……”一声轻叹响起,“有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把人带进来。”
小弟立刻出门,拽着两个服务员走进屋内。其中一人正是视频中的那位,此时鼻青脸肿地望着周依,一把将那张卡丢给她:“拿着吧,我不稀罕你的臭钱!”
“都是因为你,我差点被人打死。”
接着,她又颤巍巍地爬到傅南笙面前,磕头求饶:“我错了,傅先生,求您饶我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
周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另一个服务员虽然没受伤,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直哆嗦。
“就是她!”她指着周依大声喊道,“是她说让我给那位小姐带个话。”
陆子成的脸色愈发阴郁:“她让你带了什么话?”
服务员颤抖着声音重复了一遍:“陆先生让您去5102房间找他。”
“轰——”
周依如同遭受晴天霹雳般瘫倒在地,周围的村民也炸开了锅:“天哪,原来这一切都是周依搞的鬼,真是太歹毒了。”
服务员懊悔不已:“对不起,我当时没多想,我只是想着给人带句话。”
“周依,你还想狡辩吗?”头顶上传来一声质问。
周依抬头望去,只见男人脸上挂着冷笑,眼角的泪痣仿佛闪烁着寒光:“你跟薄伊无冤无仇,不至于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来。”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