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舟的眸子里逐渐泛起了红意,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
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而此时,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在不断升高,让人喘不过气来。
呼吸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与此同时,对面的人也同样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显得十分狼狈。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充满了欲望和挣扎。
他刚刚只是尝了一口,没想到反应就这么大,足以可见药性之强烈。
司空遥可是喝了一大杯,现在比他难受十倍都不止。
只能说,真够能忍的。
“司空总裁现在应该很难受吧?”
江轻舟扯掉衣服,痴迷地看着呼吸沉重的司空遥。
司空遥眉头紧皱,汗珠从额头滑落,身体微微颤抖着,但眼神却充满了坚毅和不屈。
尽管痛苦难忍,但依然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试图抵御体内的药性。
江轻舟看到司空遥如此坚强,心中的斗志和不甘更强烈了一些。
只有睡了司空遥这种女人,才不算白活。
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语气暧昧道:“司空总裁,我可以帮你缓解一下痛苦哦~”
司空遥咬紧牙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需要……”
努力想要推开江轻舟,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动弹。
江轻舟见状,更加放肆起来,缓缓靠近司空遥。
司空遥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出轨其实最是刺激,尝试过你就知道了,不用有什么负罪感。”
司空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毫不犹豫地从发间拔出簪子,双手用力将其折断。
紧紧握住这两根半截簪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江轻舟的眼睛刺去。
江轻舟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那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要撕裂他的灵魂一般。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捂住双眼,却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温热液体。
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只觉得无尽的黑暗和痛苦笼罩着自己。
“谁允许你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我的?”
江轻舟彻底疯狂,都顾不上疼痛的双眼。
凭着感知扑向司空遥:“恶心?”
“等你尝过,会喜欢它的。”
“第一次看到你这张樱桃小嘴时,你猜我在想些什么?”
边说着,边掏出东西。
司空遥一边躲避着在床上乱扑的人,一边试图越过人,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看准了地上的一块长度大小都合适的玻璃片,司空遥一个翻滚躲开江轻舟,想借力滚到地上去。
钟离亭推门进来的那一刹那,就看见司空遥从床上摔了下来,地上满是玻璃渣。
“遥遥!”
直到人稳稳地落在自己手上,钟离亭才回过神来,一颗心也随之落下。
“你没看到地上的玻璃渣吗?”
要真的摔下去,该多疼?
“对不起。”
司空遥像是干涸了许久的鱼,突然遇见了清澈的溪流,拼命的汲取着甘甜。
怀里的人身上滚烫的厉害,温度灼人。
床上一片狼藉,江轻舟彻底露出禽兽的本性,不堪入目。
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老公,回家~”
房间里的床被江轻舟糟蹋了,就算换了床上用品,他也觉得膈应。
“好,忍一忍。”
安抚住在自己怀里乱摸的人,钟离亭顺手抄起地上被司空遥看准的那一块玻璃。
卯足了力气,直接朝着那露在外面的丑陋东西飞了过去。
“啊~”
江轻舟痛得嗓子直接破音,好像什么东西已经从他的身体分离出去了。
伸手捂着伤口,手掌心感受到的那块切口平平整整的,没任何一处凸出的地方。
“我的,我的宝贝,他最引以为豪的尺度······”
江轻舟已经顾不得痛了,趴在床上到处乱摸,急切地想将那两个东西找回来。
只要在两个小时内找回来,就能接上,接上就还能用。
父母就生了他一个,他都还没娶妻生子,不能断子绝孙。
里面的动静惊动了前来巡查的护士,走进房间一看床上地上满是鲜血,比车祸现场还要恐怖。
车上。
司空遥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攀着人的肩头,微微侧开头喘气。
“遥遥,够了没?”
钟离亭很是担忧,对前面开车的温书墨道,“开快一点。”
“不够。”
纤细的双手环上人精瘦的腰身,司空遥满眼迷雾地看着钟离亭。
朱唇微张,意犹未尽地邀约。
城堡里,杰森给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总裁没什么大碍,倒是先生您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给先生开点药补补?”
钟离亭确实感觉自己浑身乏力得很,走路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这次的司空遥真的太猛了。
史无前例的猛,害得差点没爬起来。
他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干。
“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能量剂只是快速补充能量,维持体力。再说有副作用的,我也不敢拿给您用。”
“行,给我点。”
钟离亭接过就喝了下去。
杰森看着床上熟睡的司空遥:“总裁不是睡了吗?”
他给能量剂是想着钟离亭下次体力不支的时候用,没让人立马喝啊!
现在总裁睡了,抱着总裁睡一觉养精蓄锐不是更好吗?
喝什么能量剂啊!
“我是还有其他的人要办。”
杰森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大嘴巴:“你,你,你~”
先生竟然背着总裁在外面包养了第三者?
苍天啊!
他还给了能量补充剂,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要是被总裁发现了,钟离亭会怎么样他是不知道。
但他肯定是得去太平洋喂鲨鱼了。
杰森痛定思痛,痛心疾首:“先生啊,这个路可不能走窄了。”
钟离亭有些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杰森将人拉到一边恐吓道:“要是被总裁发现,我们两人都得嘎!”
司空遥会为了江轻舟,杀了自己?
钟离亭是绝不可能信的。
当时场面虽混乱,但司空遥一直在反抗,甚至不惜摔玻璃渣上也不肯让人碰分毫。
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江轻舟这样一个侵犯自己的歹徒,去对他下杀手?
虽然他不知道司空遥曾经对谢亭做了什么,但这段日子以来,他感受到的只有对方毫无保留的极致偏爱。
司空遥无论杀了谁,都不可能会杀他。
除非她自己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