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司空遥站起身,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说吧,你的条件。”
司空明得意地笑了笑:“他杀了司空白,作为父亲,我总得为儿子做点什么。”
“你想怎么样?”
司空遥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被大大的墨镜遮了一半,看不清情绪。
“留下一双手。”
司空明轻呷一口茶,“你要是舍不得,用自己的双手换也行。”
“好。”
“不要。”
两人的声音同时落地。
司空明看着两人,嘲讽道:“怎么,不装了?”
钟离亭懒得再理会司空明,看着人道:“遥遥,你·······”
“闭嘴。”
司空遥呵斥住要开口的人,往前走了几步:“动手吧。”
司空明眼神示意钟离亭身后的保镖开枪。
保镖举起手枪,扣动扳机。
电光火石之间,钟离亭挣脱开束缚,往人身上一撞。
司空遥腾空而起,从保镖手里夺过枪,对着司空明就是一枪。
两人就像是配合过无数次一样,默契十足。
“砰!”
司空明看着胸口沁出的血迹,声音颤抖:“逆女,你竟然敢杀我·······”
“你,你这是让你母亲死不瞑目······”
司空遥又补了一枪,这一枪直接命中要害。
看着倒地的人,司空遥缓缓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用他来要挟我。”
当年,她答应过尤菲,不会伤司空明的性命。
这个承诺一直压在她心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如今,终于得到了解脱,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轻松。
看着司空遥解决掉所有麻烦后,钟离亭举起被捆着的双手,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声:“遥遥。”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司空遥蹲下身子,一言不发地给人解开捆着的双手。
目光落在钟离亭手腕上被铁锁链勒出的血痕时,眼神突然变得阴沉,周身的气息更冷了几分。
车上。
钟离亭哼哼唧唧了半天,奈何司空遥一点反应都没有。
“遥遥,好疼~”
钟离亭将屁股往司空遥坐的方向挪了挪。
见人依旧一言不发,又得寸进尺往前挪了几寸的距离。
司空遥这才开口,像是施舍性一般说了句:“别动。”
接着又补了一句,“脏死了,离我远点。
又对开车的赵管家道:“开快点。”
“遥遥,你是担心我的吧?”
“叫赵管家开快一点是想让我早点回去治伤,对不对?”
司空遥依旧沉默不语,看着某人从上车一直喋喋不休,就没停下来过。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停车。”钟离亭叫了一声。
赵管家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这车子究竟该开快一点,还是该停下来。
“先生,你要干什么?”
“放我下车,我身上脏,把车子弄脏了多不好。”
“我还是走路回去算了,这儿离城堡也就一两个小时,走回去也不打紧的。”
钟离亭说着就要去开车门,做出一番要下车的样子。
“你敢!”
司空遥终于愿意开口多说句话了,“你要是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一身的伤,都在沁血。还一直乱动个不停,真是磨人。
闻言钟离亭果然不再动,像三好学生一般抬头挺胸地坐好。
直到下车时,还问司空遥:“遥遥,我能动了吗?”
司空遥:“要不然我抱你回去?”
钟离亭讪讪地笑了一下:“还是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开玩笑。
要是被司空遥抱回去,他这脸往哪里搁?
杰森奉命前来给人清理伤口,一进屋子就感觉气氛很不对劲。
司空遥并未像往日一般在一旁看着,而是背对着两人,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
“疼疼疼,你轻点!”
钟离亭龇牙咧嘴地喊着,一会儿这里疼,这会儿哪里疼的。
杰森刚开始疑惑,明明他的动作很轻柔,不至于疼成这样才是。
对上钟离亭的眼神瞬间就秒懂,配合着人一起演戏。
“先生,忍着点,这都伤到骨头了能不疼么。”
“先生要真疼就喊大声点······”
司空遥终于转过身子。
钟离亭催促道:“快点快点。”
杰森飞快地缠上纱布,将伤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重的伤。
等人都走了后,司空遥将人领去了浴室。
钟离亭疑惑:遥遥带他来这儿干嘛?
直到看到浴室墙壁上,挂着的五花八门的助兴的刑具。
司空遥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将钟离亭带到墙边,然后用铁链将人锁住,动作有些粗暴。
钟离亭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只能靠着墙站着。
手腕和脚腕都被沉重的镣铐紧紧束缚着,仿佛被囚禁一般。
如果是在平常,钟离亭早就开始大喊大叫了。
今日却异常的乖巧,一动不动的,任司空遥为所欲为。
毕竟是他做错了事,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只要能让老婆消消气,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啊,还是锁起来,我才能放心。”
司空遥摸了摸人的脸颊,有些怜惜道,“瞧瞧你,半天不见,就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钟离亭原本还忐忑的心,突然间活跃了起来。
老婆还是在意他的。
这不,心疼他受伤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司空遥:“老婆说的是,必须得锁起来。”
司空遥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人嘴唇上摩挲了一会儿,又沿着喉结往下滑,一直往下·····
沿途中经过一些特定位置,总会停留那么片刻,直到钟离亭双腿颤抖得快站不稳时才停下。
就在钟离亭以为一切结束了时,司空遥却转过身子,自顾自地开始沐浴。
“遥遥·······”
钟离亭咽了咽口水,震惊地看着浴池里的人。
司空遥撩开头发,将内衣解开随意的一扔,地上还有黑色的蕾丝小裤。
“老婆·······”
“亲亲老婆·······”
钟离亭只觉得浑身燥热得难受,性感的喉结滚动,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开。
他算是知道司空遥的惩罚是什么了。
不得不说这个惩罚,还真是残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