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三人到了县城,在青楼的赌厅里见到了龙二,徐福气今儿个还是‘第一次’见到龙二,那身打扮跟电视剧中一样一样的,一身黑色绸衣,身子长得甚是壮实,那头发还烫了嘛?有点爆炸头意思,脸上戴一洋人的墨镜,左手俩核桃,
就那么“咕噜,咕噜”转着,这会正跟人打着麻将,戴个墨镜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清楚,
这地儿徐福贵再熟悉不过,要以往,这会青楼的老鸨早就是迎出来了,脸上堆着笑容,扯着嗓子叫人了,
“哎呦,福贵少爷来了?来来,里头坐,里头坐,翠花正在接客,您啊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泡杯茶!”
今儿身份不一样了,成一落魄少爷,刚那老鸨只是瞥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蔑视,都不带搭理的。
就是他那个‘相好’翠花,也是一个样,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现在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要说这一两年里,自己跟谁上床最多,那肯定是这女人了,自个媳妇都没碰过几回,全在这娘们肚皮上折腾了,倒不是说这娘们长得多好看,跟家珍根本没得比,长得胖胖呼呼,那腰跟水桶一样,大腿比他还粗,模样一般般,睡觉那呼噜声,他娘的打得比他还响。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这一口,就是每次赌完了,脑瓜昏昏沉沉的,然后在这女人肚皮上荡上几圈,顿时就神清气爽,可能就看上了人这一坨肥肉,躺着怪舒服的,后来每次回家,轿子都懒得坐了,就喜欢让这女人背,一路睡到家里头,有时从家里出来去县城呢,那就让长根背着。
他记得有一次,在青楼里玩了一宿牌,然后让这女人给背回去,回家的路上呢,要经过他老丈人家开的米行,对这老丈人,双方都不对付,家珍当初要嫁给那潘家少爷,他呢,耍个滑头,把新娘轿子给抢了过来,抬到了徐家川做他的新娘子了,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所以说他这老丈人压根没把他当作女婿看。
快到米行时呢,发现门口街道两边站满了人,手里都拿着宣传标语,那么摇晃着,像是在欢迎什么人,到近了一听,原来是在欢迎光头兵进城,他老丈人是县城里商会会长,自然要出席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顿时有了坏主意,对背他的妓女道:
“你现在跑过去,要快,快点的!”
妓女不愿意,嘴里不满的嘟哝着,“夜里被你压,白天还要被你骑,你真把当驴使唤了?!”
他直接从兜里拿出一银元,塞进女人那跟发面大白馒头一般软乎的胸脯里,女人立马闭了嘴,然后猛得拍一把女人屁股蛋子,双腿一打晃,
“驾!!!”
把女人当马骑了,妓女往前跑去,他高兴的边喊,
“光头兵来了,光头兵来了!”
街道两边的人纷纷侧目看过来,他老丈人也是,以为真的是光头兵来了,忙迎上来,妓女跑到米行店门前时,他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吁,吁……”跟勒住马的缰绳一样,给叫停住,
然后嬉皮笑脸对着老丈人抱个拳,道:
“岳丈大人好,小婿在这给你请安了。”
“哈哈哈哈……”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他老丈人脸都绿了,气得浑身直抽抽,都说不出话来,压低声道:
“祖宗,我求你了,你赶紧离开!”
见老丈人服软了,他这才心满意足离开,让你瞧不起我,哼!
回想自己做过的这些荒唐事,徐福贵心里唯有叹息和懊悔了,他老丈人要知道自个把徐家家财给祸害没了,怕是要把家珍再给接回去,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