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林沫沫真生气了,打人一下,娇哼道:
“我发觉你这人挺不要脸的。”
脸都有些发烫,她的性格是比较活泼,爱玩闹,平日里也是大大咧咧的,没什么顾忌,但再怎么说终究是女孩子,男女之事上比较保守,心里道她刚对着壶嘴喝了水,这家伙也是嘴对壶的,这……这不是间接接吻了嘛,
幸亏自己先喝的,不然怕是要怀孕了!
徐福气嘿嘿笑着,也没在意,道:
“沫沫,你干活还真是一把,难不成你家药房里还种了几亩稻田,你没事割着玩呢?”
林沫沫撇撇嘴,
“谁家会在药房里种水稻,有病啊?这稻子又不是什么药材,种它干嘛,我说我以前从没干过这活,你信嘛?”
徐福气摇头,“你这割稻子的动作节奏,跟老手一样。”
“我跟着你们学的呗!”
林沫沫道:“我不想让你这家伙看不起,说我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这么娇贵,连个水稻不会割。”
“真是第一次?”
“那你以为呢?”林沫沫把左手伸出来,道:“呐,刚不小心都割到手了。”
徐福气一瞧,那左手小拇指都被划出挺长一道口子,这会流出的血都结痂了,心疼又无奈,这姑娘自尊心可真强,
抓住姑娘左手,柔声道:“疼不疼?”
林沫沫任由心上人抓着自己的手,这家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心里如小鹿般‘扑通,扑通’乱跳,低低道:
“嗯,不……不疼!”
徐福气道:“你这么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要是留个伤疤可就不美了。”
林沫沫道:“那你会嫌弃我嘛?”
“不会!”
“那就没事”,林沫沫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
徐福气一笑,起身道:“你坐着等会!”
“你干嘛去?”
“过会你就知道”,说罢便走开了,窜进了一边的山林里,过了三四分钟才出来,回到田埂边坐下,林沫沫见人手里抓着些已经被捣烂的树叶?都一滴一滴淌着绿水,疑惑道:
“这啥呀?”
“止血消炎的”,徐福气道:
“你可以理解为金疮药,伤口一敷,立马止血,恢复后还能不留一丝疤痕。”
他刚进了山林里,摘了些仙鹤草,这玩意确实有止血的功效,农村的田地里头有的是,农民干活有时伤到了,就摘几片叶子捣碎敷伤口上,有效果但肯定没他说的立马止血,不留伤疤这么逆天。
不过呢,这仙鹤草也只是他一由头,幌子,主要是刚给浸了仙泉,那这‘效果’就不一样了。
“骗人!”林沫沫一点不信,道:
“天底下哪有这种金疮药。”
“骗不骗人敷一下不就知道了”,徐福气道:“来,把手伸过来。”
姑娘有些犹豫。
“我还能害你啊?快点的!”
林沫沫这才乖巧把手伸过去,徐福气给小心敷上,然后外头用片树叶给包裹住,找了根青草外面绑定住,道:
“今天这手不要沾水,明儿个就能拆掉了,伤口肯定愈合,也不会留伤疤。”
“真的假的?”
“明儿你就知道了!”
其实根本用不了多久,可能他俩这会说话功夫,伤口就已经愈合了,只是这功效太过逆天,怕吓到姑娘。
“走吧,去我家茅草房里歇会吧,别在这坐着了。”
林沫沫道:“不割稻子了?”
“你这手都伤了,我要还让你干活,那就太没人性了,不成周扒皮了嘛!”
“周扒皮谁啊?”
“呃……”徐福气滞下,
“一地主老财,可恶的很,就会剥削家里干活的长工,为了让他们早些起来干活,这混蛋半夜跑去鸡窝学鸡叫,最后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长工们当作偷鸡贼给一顿好打。”
“喔,那确实挺可恨的!”
两人回到茅草房,这会凤霞这丫头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估计是玩累了,徐福气将姑娘请到自己房间里,说是房间,其实就是用几块废弃木板给隔了一小空间,床也是一门板,四个角垫了几块大青砖,门板一放,也就放不下其它东西了,道:
“你坐床上吧,比较简陋,别介意啊!”
林沫沫坐到床上,双手撑在两边,好奇的打量这周边的环境,心疼道:
“福气,你家以前的院子是又大又宽敞,现在却是要住茅草房,还要下地干活,难得你还能这么坚强,要换作是我,肯定没你这么好的心态。”
徐福气道:
“我不是心态好,我也想摆烂,破罐子破摔,或者嚎啕大哭一场,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是把眼泪哭干了,有用嘛?也于事无补,还要让我爹娘担心,所以,不得不坚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