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外头起风了,吹得榆树的枝叶“簌簌”作响,姑娘闺房里,那落下的床幔也是有节奏的左右摇摆着……
许久!
风停雨歇,床上两人紧拥一块,林沫沫浑身如滩烂泥一般瘫倒在男人怀里,语气慵懒,
“福气,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不能不要我,你……你一定要来港岛找我,娶我,我等着你。”
徐福气又在姑娘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好,等着你男人,我一定会过来娶你的,在那边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可不能被别的男人勾搭去。”
林沫沫在男人胸口轻捶了一下,娇嗔道:
“咱俩都这样了,我还能跟别人好嘛?”
徐福气看着怀里妩媚娇羞的姑娘,道:“沫沫,我这大半夜爬你床上,我刚要不是把你嘴堵上,怕是你爹娘都要知道了,那我可就完蛋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坏蛋”,林沫沫嗔怪道:
“你……你怎么懂这么多?我腿现在还是酸的,福气,你以前是不是跟别的姑娘……”
“停停停!”
徐福气打断,道:
“我过去对象没一个,跟谁做这种事,这可是我第一次,那话怎么说来着?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这都书上看到的,今儿个才算把理论应用到实际当中。”
“你把我东西了?”
“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
“呃,不是……”徐福气解释道:“我是说……”
“福气,抱紧我”,林沫沫打断,又是忧伤起来,
“明儿个我就要走了,下次见面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舍不得你。”
徐福气将姑娘搂紧一些,那丰硕的两坨在他胸口都变形了,真看不出来,这姑娘绝对是细枝挂硕果的类型,很有料,宽慰道:
“你在那边乖乖等着我,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
林沫沫抬起头,红唇噘起,带着一分倔强,
“你不许骗我!”
“骗谁也不敢骗我家沫沫”,刚歇了会,又变得抬头挺胸了,年轻就是好,有活力,虽说耐力差点,但体力恢复快,再次对着那娇艳红唇贴了上去,
“哎呀,你……”
林沫沫自然也感受到了,脸蛋上刚散下去些的红晕又再次爬了上来,羞道:
“坏蛋!”
羞涩的回应着……
今夜,注定无眠!
——
——
沫沫一家是在第二天晚上离开的,也没带什么大件东西,一切从简,就是些行李包裹还有钱财,这也不是去旅游,说好听是去港岛发展,说白了就是逃难去了,此去港岛路途遥远,免不了一番艰辛,徐福气自然也去相送了,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离去了,他站在原地,看着姑娘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黑夜中,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再次出现,沫沫那欢声笑语犹在耳畔,
“唉……”
重重叹口气,这世道啊,要是在和平年代,自己有空间仙泉在,足够跟沫沫一块过上富足太平悠闲日子了。
林家悄无声息的离开,潘家都是在第三天才知道的,想追都不赶趟了,潘强本还等着林赞那家伙上门来要钱呢,不用问,这林家是早有预谋,把事儿都想到前面去了,知道他潘家可能要对其不利,潘强气够呛,却无处去撒!
只能去找青楼里的女人,大白天的,就开始了,把身下女人当作林沫沫那贱货,
“贱人,贱人,徐福气那狗东西有什好,敢瞧不起我,老子弄死你……”
女人嗓门洪亮,那隔壁赌坊里玩牌的赌客都听得一清二楚,有人打趣道:
“这潘少爷今儿个吃啥了?这么有劲呢,有什么大喜事不成!”
“有个屁的喜事!”一个懂内幕的低声道:
“你们不知道吧?前几天这位潘少爷跟林家那位少爷赌牌,输了两千多大洋,本想着翻本呢,结果怎么着,这林家趁着夜色偷摸跑路了,这是钱输了,林家的千金也没能得到,人财两空,你说能不生气嘛?”
“那今儿这女人可是遭罪了!”
“遭罪什么呀,没听喊这么大声?舒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