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其地位的稳固是后宫安宁的基石。
历史上,万历皇帝曾深陷国本之争,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他并未废除王皇后。
若真有意更换太子,废后立新无疑是最直接的手段,只需册封郑贵妃为后,其子便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
但万历皇帝并未如此行事,这让朱翊钧对那段历史充满了疑惑。
在他看来,那场国本之争更像是一场万历皇帝为巩固自身权力而精心策划的棋局。
如今,他亲自来到坤宁宫,给王皇后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王皇后自十三岁入宫以来,面对陌生的环境与人群,内心始终缺乏安全感。
然而,当她的丈夫出现在身边时,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他们不仅有着夫妻之名,更有了夫妻之实。
见王皇后欲行礼,朱翊钧笑着走上前,轻轻拉起她的手,
温柔地说道:“咱们夫妻之间,无需如此多礼。”
说完,他并未松开王皇后的手,而是牵着她步入了坤宁宫。
王皇后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她低着头,紧跟在朱翊钧的身后,心中充满了幸福与羞涩。
进入坤宁宫后,朱翊钧笑着抱怨道:“朕饿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吃?
前面的婚宴等到开吃的时候,全都凉了,朕还以为能大吃一顿,结果却饿着肚子回来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幽默与无奈,让王皇后忍俊不禁。
见朱翊钧如此风趣,王皇后心中的欢喜更甚。
她连忙吩咐杨秀兰去准备饭菜,而杨秀兰的机灵与懂事也让朱翊钧感到十分满意。
他拉着王皇后坐下,原本想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但想到这个时代的礼俗,只好作罢。
他轻声对王皇后说道:“杨秀兰跟在朕身边多年了,朕怕你在宫里不习惯,就把她派过来伺候你。
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她去做。”
虽然未能让王皇后坐在自己的腿上,但他依然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接着,他又半开玩笑地说道:“朕不知道民间是怎么样的,不过朕可是昨天晚上才破身的。”
这话让王皇后更加害羞,她拉着朱翊钧的手,娇嗔地喊道:
“皇上!”
她的声音让朱翊钧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笑着制止了王皇后,认真地说道:
“朕是想告诉你,朕虽然是皇上,但也是你的男人。朕会好好待你的。”
王皇后闻言,眼眶微红,点头说道:“臣妾明白的,皇上。”
很快,饭菜便准备好了。
两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
朱翊钧的话语让王皇后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她这一次更加放松,与朱翊钧有说有笑。
同时王皇后终于知道面前这个皇帝原来是多年来经常来王家蹭饭的那个少年,
这一刻她对皇宫不再陌生,真正把皇宫当作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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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深处,
坤宁宫内。
朱翊钧,这位大明皇朝的君主,此刻正半躺在龙床上,一身龙袍随意地搭在身上,显露出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慵懒。
不远处,王皇后端坐在一张精致的榻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古朴的古琴,
她的手指轻柔地跳跃在琴弦之上,一曲高山流水,悠扬动听。
然而,朱翊钧似乎对这美妙的琴音并不怎么感冒,他半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让王皇后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郁闷。
她原本还想借此机会,向陛下展示自己的琴艺,没想到陛下却一副要进入梦乡的样子。
看到王皇后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些许委屈,朱翊钧不禁笑了。
他觉得,王皇后这副小委屈的模样,当真是可爱极了。
于是,他打趣道:“皇后的琴艺,嗯,怎么说呢,朕就不做评价了吧!”
王皇后闻言,瞪了朱翊钧一眼,那眼神中既有嗔怪也有娇媚。
看到王皇后的表情,朱翊钧心中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他笑着将王皇后揽入怀中,说道:
“朕从小跟着宫里的师傅们学习,学的都是治国之道、圣人之道,对于琴棋书画这些,确实涉猎不多。”
“书和画还算有些基础,但琴和棋嘛,就真的一窍不通了。”
朱翊钧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又看向王皇后,“不过,皇后以后倒是可以教教朕。”
王皇后听后,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陛下还是要以国事为重,琴艺乃是小道,
妾身可不敢让陛下学琴。
还是妾身弹给陛下听吧,权当是为陛下解乏了。”
朱翊钧笑着点了点头,他觉得王皇后真是贤明大度,于是说道:
“好,朕就听皇后的。
有皇后在朕身边,朕觉得心里都踏实多了。”
听了朱翊钧的话,王皇后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看向朱翊钧的目光也越发柔和了。
朱翊钧在王皇后处度过了一个温馨的夜晚,直至掌灯时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因为他还需按照宫廷规矩,继续前往其他妃子的住处。
为避免后宫争宠,朱翊钧采取了一个看似荒诞却实则无奈的办法——抽签决定每晚的陪伴对象。
这次,幸运之神眷顾了刘昭妃,而杨宜妃则未能得到陛下的临幸。
为安抚杨宜妃,朱翊钧特意派人传旨,解释这只是运气使然,并非偏心。
接下来的两天,朱翊钧忙碌于履行皇家的“义务”,白天则尽可能多地陪伴在王皇后身边。
两宫太后对此乐见其成,毕竟皇后的地位稳固,对后宫的和谐大有裨益。
然而,到了第四天的清晨,当朱翊钧从王皇后的床上醒来,却意外地发现侍奉在侧的是张宏。
张宏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李太后有话要传达。
“皇爷,太后让老奴转告陛下,‘少年人戒之在色’,男女之事需节制。”张宏低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尴尬。
朱翊钧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上禀母后,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