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淮茹愣住了,手停在半空,望着何雨柱的背影,脸色瞬间晴转阴。
这傻柱今天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挺热乎的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跟块冰似的。
她心里头直犯嘀咕,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秦淮茹愣神片刻,但很快恢复常态,
四周扫视一圈,确认无人注意后,脸上的柔弱瞬间被恼怒取代,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转身回屋了。
这一切,何雨柱自然是浑然不知。就算知道了,他也懒得搭理,
秦淮茹那点小九九,他门儿清,不过是一朵装模作样的白莲花罢了,不值得他浪费感情。
……
清晨的帝都,天刚蒙蒙亮,
何雨柱走在这充满时代感的街道上,灰色的院墙、醒目的标语,一切都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尽管已经努力适应,但看到冷清的大街,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他呼出一口白气,感受着帝都冬日刺骨的寒冷,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改造一下那个简陋的住处。
毕竟,他可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人,怎么能被这点寒冷给难住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大厨,饿是饿不死的,但冻死就太冤了。
想着想着,何雨柱已经来到了红星轧钢厂。
这座帝都最大的轧钢厂,规模宏大,人员众多。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负责的厨房。
一进厨房,他就发现,原来这里的厨房并非只有一个,而是有十几个之多。
而他负责的,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为啥?
还不是因为手艺顶呱呱,厂里但凡有重要的招待,都会找他掌勺,所以他才能相对清闲一些。
反观其他厨房,那叫一个忙碌,想跟何师傅似的悠闲?门儿都没有!
何雨柱一踏进厨房,那热闹劲儿就扑面而来。小徒弟马华一眼瞅见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惊讶得跟见了鬼似的。
“师傅,您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何雨柱一看,嘿,这不是马华嘛,自己的好徒弟,讲义气,以后有啥好事儿肯定忘不了他。
“今儿个你得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师傅要教你几手绝活,学会了,出去也能独当一面,给人掌勺去!”何雨柱笑眯眯地拍了拍马华的肩膀。
“真的?!”马华一听,眼睛都快放光了,他这才拜师没多久呢,师傅就要传授真功夫了。
“瞧你那出息样儿,别给我丢脸啊!”何雨柱嘴上笑骂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马华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连连道谢:“师傅,您真是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
在那个年代,有门手艺那就是金饭碗啊!
何雨柱自己就是例子,八级炊事员,工资不菲,养活自己和妹妹那是绰绰有余。
虽然那时候物资不丰富,但凭他的手艺,偶尔打打牙祭,吃顿好的,那也不是啥难事。
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大家伙儿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呢,你要是天天大鱼大肉,那可就是犯众怒了。
何雨柱虽然条件好,但也得悠着点,免得被人说闲话。
这不,他每天带几个饭盒回家,虽然自个儿吃得开心,但背后也少不了有人眼红。
好在他手艺过硬,厂里离不了他,这才没人敢轻易找他的茬儿。
就在师徒俩聊得正欢的时候,食堂里渐渐热闹起来,大家陆续到岗。
每个人见到何雨柱,都礼貌地喊上一声“何师傅”,
唯独有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大姐,直接来了句“傻柱”。
何雨柱一听,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这女人,他再熟悉不过了——刘岚,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特别关系户”,放现在说就是个小三角色。
别看刘岚后台硬,何雨柱可不吃这一套。
这年头,工人阶级是老大,领导又怎样,惹毛了工人,照样让他喝一壶。
于是,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着刘岚就是一句:“哟,傻岚子,今天挺勤快嘛!”
这话一出,食堂里瞬间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那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似的。
傻柱今天吃错药了吧?怎么敢这么跟刘岚说话,难道他不怕李副厂长找麻烦?
刘岚和李副厂长的那点事儿,在轧钢厂几乎人尽皆知。
尽管刘岚在厨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没人敢轻易得罪她。
可今天,何雨柱像是中了邪,居然敢“挑衅”刘岚,这不是明摆着找不痛快嘛!
刘岚也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傻柱,你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疯了?我哪句骂你了?你指出来我听听。”何雨柱两手一摊,满脸无辜。
刘岚被气得脸色铁青,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刚才的话明明就是骂她,现在却装傻充愣,不认账了。
深呼吸了好几下,刘岚才勉强压下怒火,大声质问:“傻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刚才你说的‘傻岚子’,你认不认?”
“认啊,当然认!但那又怎么样?”何雨柱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刚刚领悟到什么。
“怎么样?你那是骂人,懂不懂!”刘岚简直要气炸了,这傻柱怎么就这么能装呢?
何雨柱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大腿:“哦,你说这个啊!我那可不是骂你,是跟你套近乎呢,显得咱们关系好,多亲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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