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亲切?
亲切?你逗我呢!你知道“亲切”俩字儿咋写不?
刘岚双手一叉,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傻柱,你今天不把话给我捋顺了,咱俩这事儿没完!”
嘿,没完?何雨柱心里头那个乐啊,脸上却装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
“傻岚子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干啥了我?我咋啥都不知道呢?”
“你还说你没干啥,你骂我了,骂了好几遍了都!”刘岚气呼呼地。
“啥?我骂你了?我骂啥了我?”何雨柱一脸无辜样。
“你...你叫我傻,这不是你说的?”刘岚快被气炸了。
“哎哟,我的妈呀!”何雨柱一拍大腿,一脸诚恳地说,“这‘傻’字儿咋就成了骂人的词儿了?咱俩平时不都这么称呼的嘛,你说这样显得亲近,我还信以为真了呢。怎么,这词儿一到你身上,就成了骂人的了?”
这一番话,直接把刘岚给整懵了。
她本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啊,自己平时不也叫他傻柱嘛,难道那也是骂他?
如果这么说,那傻柱叫自己傻岚子,似乎也...不是骂自己了?
这...这逻辑,直接把刘岚绕得晕头转向,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此刻,周围人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何雨柱是故意的,但他们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做。
唯独马华,心里头乐开了花,暗想师傅这是开窍了。
何雨柱对着气鼓鼓的刘岚,嘴角一勾,笑道:“瞧瞧,傻岚子,我就说你冤枉我了吧!”
“你!”刘岚看着何雨柱那副欠揍的模样,深知斗不过他那张嘴,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愤愤道:“何雨柱,你给我记住了,这事儿没完!”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何雨柱望着刘岚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心道:再敢挑衅,可就不只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了。
马华见状,连忙凑上前来,一脸担忧地问:“师傅,您得罪了刘岚,李副厂长那边……”
何雨柱轻笑一声,打断了他:“小子,这事你甭操心,当务之急是把厨艺学精。其他的,我自有分寸。”
“可是……”马华还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的眼神制止了。
“行了,我心里有数。”何雨柱转身面向厨房众人,脸色一沉,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片刻后,何雨柱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各位,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叫何雨柱,不是傻柱。以后,谁再敢这么叫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直接动手了。话已至此,你们好自为之。”
众人闻言,心头一凛,纷纷点头应承,生怕惹上这位看似温和实则不好惹的何师傅。
“何师傅,我们懂规矩,以后都喊您何师傅。”厨房里另一位掌勺的杨师傅率先表态。
“对对对,都听何师傅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何雨柱见状,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好,既然如此,咱们就继续干活吧。”
“是,何师傅。”
大家纷纷点头,手脚麻利地开始工作。
厨房里的事务虽不复杂,但在这个物资紧俏的年代,即便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轧钢厂食堂,食材也仅限于那几样基础食材。
主食是白面馒头和玉米面杂粮窝头,蔬菜则是白菜、土豆、萝卜轮换上阵。
能填饱肚子,在那时已是莫大的满足。
想要换个口味,得等到厂里特别安排,或是逢年过节,才能奢望到一点猪肉或鸡肉的滋味。
连厂领导也不例外,平日里也难以享受肉食的奢侈,除非是用来招待贵宾。
何雨柱在轧钢厂之所以备受欢迎,全靠他那一手化腐朽为神奇的厨艺,能将简单的食材变得美味可口。
否则,单凭他常往家里带饭菜的行为,就足以让他头疼不已了。
饭菜在众人的默契配合下迅速准备就绪,何雨柱更是悠闲地品着马华泡的茶,坐在一旁监督,偶尔指点两句。
这时,食堂主任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就习惯性地大喊:“傻柱,傻柱,晚上得准备两桌好菜,有兄弟单位的领导来访,你得给我使出浑身解数!”
“主任,您放心,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何雨柱认真地说,“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傻柱了?再这么叫,我可就不干了哦。”
食堂主任一愣,心里嘀咕着今天这傻柱怎么突然转性了,但还是笑着答应:“好好好,以后叫你何师傅总行了吧?”
“那当然好,主任您就瞧好吧,晚上的宴席我包管让客人吃得满意,喝得开心。”何雨柱胸有成竹地保证。
他的自信可不是空穴来风,如今的厨艺已达大师级别,在这四九城里,论起厨艺来,他若称第二,谁敢言第一?
更别提他那跨越时空的记忆,能让他轻松复刻出许多还未被创造的名菜,让同行们大开眼界。
转眼间,已是中午时分,食堂里除了何雨柱,其他人不是忙着打饭就是找地方休息去了。
作为炊事员,何雨柱难得有片刻闲暇,便决定去餐厅窗口瞧瞧。
这一瞧,可不得了,他仿佛穿越到了那个充满活力的六十年代,亲眼见证了什么叫“人山人海”。
仅仅是一个小食堂,就负责着上千名工人的伙食,那整个轧钢厂若集合起来,人数之多简直难以想象。
望着餐厅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工人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