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头乐着呢,秦淮茹那点小心思,他懒得猜,也不稀罕知道。
今儿个虽没直接收拾棒梗那小子,但算是把秦淮茹一家给摆平了,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跟过年似的!
“嘿嘿,得整杯好酒庆祝庆祝!”
他乐呵呵地忙活着,手里那只野鸡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锅里的美味,野鸡汤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一股子诱人的香味。
院子里的人闻着味儿,一个个跟馋猫似的,心里头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别提多酸了。
“这傻柱,真是走了狗屎运,咱们咋就没这福气呢!”
许大茂瞅着自己桌上的猪头肉,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心里头那个火啊,直嚷嚷着要报复。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知道瞎起哄。
“你省省吧,许大茂,跟傻柱斗,你哪次赢过?今儿个的傻柱可不简单,我看他是动了真格了。你再往上凑,小心吃亏的是自己。”
娄晓娥心里头明镜似的,今天傻柱那几招,玩得那叫一个漂亮。
特别是借棒梗那事,跟秦家划清界限,既摆脱了麻烦,还落了个好名声,这手段,她打心底里佩服。
“原以为他帮秦家是因为秦淮茹呢,原来是我看错了。傻柱这是真善良,现在看清了秦家人的真面目,直接断了接济,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可他这一招,既断了联系,又保住了面子,还赚了个好人心,高,实在是高!”
娄晓娥心里那个服啊,再看看旁边的许大茂,唉,真是恨铁不成钢,自己是不是也该好好规划规划未来了呢。
跟许大茂这家伙混,娄晓娥心里头那是真没底啊!
另一边,秦淮茹拽着棒梗,一脸愁云地踏进家门,心里头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今儿个的傻柱,怎么就像变了个人,对她这态度,让她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那红肿的眼眶,立马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就开骂:“咋了?那傻柱是不是给你气受了?我就说嘛,那小子没安好心!”
“没安好心?”秦淮茹瞅着自个儿婆婆那架势,心里头凉飕飕的。
刚才傻柱的怒火,她算是彻底领教了,白眼狼,他们一家,还真是白眼狼!
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到头来,还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说人家不是好人。
唉,这世道!
秦淮茹心里苦啊,可一看婆婆那德行,她也不想多费口舌。
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不是,傻柱没欺负我,就是他说了,以后不再帮衬咱们家了。”
“啥?!”贾张氏一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跶起来,“不帮了?为啥?咱同意了吗?他说不帮就不帮了?那以后咱吃啥?天天啃窝头,喝棒子面糊糊?我可不干!”
秦淮茹心里那个冷啊,傻柱的冷漠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刀子,一刀一刀割着她。
再加上这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在一旁添乱,她真是快撑不住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尽量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这样了。他当着大伙儿的面,说要跟咱们家一刀两断,以后就是陌路人。”
贾张氏一听,也懵了。这……这好好的日子,怎么说没就没了?这可咋整啊!
没了傻柱的帮忙,这家子日子可就得紧巴巴了。以前靠着傻柱的饭盒,隔三差五有肉吃,哪像现在,得为口粮发愁。
以前,再难也有傻柱的支援,白面馒头也不是稀罕物。可现在呢,傻柱一撒手,这些好日子就像梦一样散了。
秦淮茹那点工资,勉强够买些窝窝头和棒子面填肚子,想天天吃肉?那简直是做白日梦。
贾张氏这下是真急了,冲着秦淮茹就是一通质问:“这到底咋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了傻柱?他怎么就不管咱们了?你给我说清楚!”
秦淮茹心里头也烦,回了一句:“我哪知道啊,我也在纳闷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更大了:“你怎么能不知道?你天天跟傻柱混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我告诉你,想抛下我们改嫁,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您胡说什么呢,我哪想改嫁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最好没有,不然我就告你去,你工作还是我儿子让出来的呢,到时候让你工作没了,再把你赶回乡下去!”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凉啊,真想跟这老太太撕破脸,回农村种地总不至于饿死。
可一想到城里的生活,又犹豫了。
她强挤出一丝笑,对贾张氏说:“妈,您别多想,我怎么会改嫁呢?我带着三个孩子,谁愿意要啊?您就放心吧。”
贾张氏又是一声冷哼:“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还有,傻柱的事儿你得给我弄明白,咱们一家子还指着他呢,以后要是天天吃粗粮,我可不依!”
秦淮茹默默点头,心里头明白,这事儿得弄清楚,不然,没了傻柱的接济,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