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摇摇头拒绝：“不可以咬。”
齐路清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哑着声问：“那可以亲吗？”
左莘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呢喃：“不可以亲。”
小姑娘身上的香味不断往他这里飘，飘得他全身燥热难耐，有点要命。
他用唇瓣轻轻蹭着她的耳垂，声音软了下来，像极了撒娇，“那可以看吗？”
左莘勾着他的脖颈，把身子往右边歪了一下，她抻手捡起沙发上的手机，避而不答：“我查一下我的期末成绩。”
齐路清喉咙轻滚，默认了她不让看。
那他现在可以干什么？他好像什么都干不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规规矩矩坐好，掌心慢吞吞回到了腰上。
余光瞥到手机屏幕上的亮光，他歪头，轻轻拍在了她翘起来的臀上，温声问：“考得怎么样？”
“只出了高数和物理。”左莘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想站起来，“高数98，物理94。”
齐路清固定着她的腰，不想让她离开，许是反应过来她这么坐小腿会酸，他抱着人站了起来。
起身的那一刻，他顺手挽了下浴巾，不至于让它掉下去。
左莘抵着他的肩膀，眼尾轻翘，“你要做什么？”
齐路清稳稳托着她的臀，像哄小孩儿似的在客厅里转了两圈，“不是腿酸？”
左莘晃悠了两下小腿，“你这样抱我不累吗？”
齐路清摇摇头。
左莘趴在他肩膀上，瞥见靠近阳台处散落的浴巾，她愣了好一会儿，反射弧有些长。
“清清。”她借力往上蹿了一点，晃了晃脑袋，视线依旧在那块浴巾上，她小声问：“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齐路清脚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耳垂染上了一丝红晕。
他把人放回到沙发上，假装镇定，“我没系紧。”
左莘捂着眼睛，在某人折回去捡浴巾的时候，她悄悄分开指缝，朝身上一丝不挂的人看了过去。
正大光明地偷看。
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不由得小声嘀咕：“转过来呀。”
齐路清耳朵动了动，系浴巾的手顿了一下，犹豫了两秒，他把系了一半的浴巾解开，转了个身。
她的声音一点都不小。
左莘保持着偷看的姿势，直到人走到了她面前，她才后知后觉把指缝合紧，心虚地把头扭了回去。
“你对它感兴趣？”齐路清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微微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我愿意当你的研究对象。”
左莘缓缓把手放了下来，突然来了精神，她视线下垂，停在某个地方。
“我其实很想知道——”话还没说完，她往前凑了凑，眉毛上挑，低声惊呼：“它变大了！”
齐路清：“……”
他有病。
他真的有病。
当个鬼的研究对象。
他扯过浴巾盖上，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你是清醒的吗？”
左莘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齐路清在心里比较了半天，小幅度摇头，“你喝多了。”
清醒的星星不会像今晚这样对他。
左莘咬了一下嘴唇上的死皮，附和着说：“那我喝多了。”
齐路清定定地瞧着她，隔了许久，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带着一种撩人的音律，“星星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