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才发现好多评论都叫我千万不要发刀子 (*^▽^*) ,我想说孩子们是在哪本书里刀子看多了害怕了吗?
我觉得我应该算是崩三区里发刀子少得可怜的了吧╰(*′︶`*)╯,我都怕各位没吃到刀子感觉不到剧情的厚度来着。
所以各位更喜欢看刀子还是日常糖啊)
“嗯,暂时去接手黄昏街那边的一部分相关工作……本部就交给你俩了。”
“这个嘛,确实有些麻烦,但也还好,能应付。
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么多废话了,我会注意身体的。”闻言,听见电话另一边又要开始喋喋不休,他叹着气果断地挂断友人的电话,随后只给对方留了一串简讯就将通讯器接到了其他的频道。
站在熟悉的逐火之蛾本部的天台上,黑发如那次讨伐第四律者前那般被风吹起。只是这次,这风格外的温柔,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向后望去,视线里,一位银发的穿戴装备齐全衣服却松垮得不像样子的女子已然出现在了那里。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战士的样子,但那不屑深邃眼眸之下的被隐藏的那份坚毅与自信却骗不了人。
“你小子,身体好了?”说着这女子便靠向了他,身材随着衣服的摆动显露,只要视线往下,那必然可以看见她上半身松垮衣服下的雪白。
但这对于这个正经的男人来说没有一点吸引力,更别说两人还是关系不怎么好的熟人。
银白的长发随着靠近扫过他的胸口,也就是在这时没有丝毫犹豫的男人向后退了两步。
“好了也与您无关。
在组织里,麻烦倪楠小姐在大庭广众穿好自己的衣服,离我越远越好。”
“怎么~克罗尔,你小子是怕我把你吃了?还是担心你的清白在我这里不保啊?”
“又或者说,你怕自己忍不住?然后就……”说着名叫倪楠的大姐姐伸手抓住了普朗克罗尔的左手向自己那边探去。
见此情景,普朗克罗尔的眉头一皱,惯常的挑衅语气传进她的耳朵,即使已经听过很多遍他也还是会对此感到生理上的不适。右手滑
过了自己的腿侧。
随着一声上膛声……冰冷且黑压压的枪口就这么抵在了倪楠那张妖艳的脸的额头正中心。
“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拦你。”
“你知道杀死我的后果。不想你们的总指挥梅博士难堪,劝你收回去。”
“呵……或许你把这些威胁说给凯文那家伙更有效果?”说着普朗克罗尔就毫不犹豫的抬手开了枪。该说不愧是训练有序的军人,这一枪刚刚好擦破对方耳尖的一层皮……
“撕……这次任务和克罗尔队长合作还真是倒霉。”
“如上,腐败阶级的走狗。”
“哦对了,在出发前,我还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最好别去妨碍梅博士的计划,又或是伤害和梅博士计划核心有关的任何人。
不然带来的后果,那就不一定是你能承受的了的了。”
……
“帕朵,我们这么进去真的好吗……”
“哎呀(???????)?*相信咱啦,铁定没事!我哪次不是从这里进去嘛~不差这一次!
哦对了,阿弗害怕带有疾病的孩子吗……这里的孩子……”闻言,爬墙爬了一半的弗尔西斯一个用力翻身翻进了院子,看着坐在墙上荡着腿的穿着猫猫耳饰的小帕朵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谁都有资格怕,我没有。”
“嗯?什么……意思?”
“这个嘛……”站在帕朵选择落下的位置,提前伸出手,在对方一跃而下的一刻轻松的将对方稳稳的抱在了怀中,随后说道:“不告诉你~”
微风吹过白色的发丝,拉开距离得以看清那人神秘的微笑。通过接触,得以感受拥抱的温暖。这还是这么十几年以来,第一次如此平稳温暖的落地啊~舒服!
富婆的拥抱,安全感十足啊!
但是这个富婆好像有着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嘞。
“阿弗卖关子哦……”
“这叫,留下悬念。”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你我其实就是个重度崩坏病患者吧,和这里的孩子也差不到哪去,甚至可以说是更严重。
只不过她比较幸运,有了一个可以用一堆生命换来的活下去的机会罢了。
……应该,算幸运吧。
跟随着帕朵的脚步,她们来到了疗养院孩子们休息时间听故事的那片草地旁。对视一眼,莫名的默契在此显现。
脚掌与手指同时用力,爬上一边的大树,她们俩一起靠在树上的某处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听着那位修女口中的一个个有趣但不适合孩子听的故事。
虽然这些孩子听得还挺开心的。
“话说,黄昏街的小精灵~小孩子的饼干你都不放过?”闻言,帕朵身体一僵,尴尬的笑着咳嗽了两声,随后心虚的将视线从弗尔西斯的身上移开。
见帕朵那心虚样,弗尔西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咳咳……她还真是不嫌腻,这一个二个故事都讲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真有耐心。”
“你们认识?”
“咳咳,这个嘛……”没等帕朵说出下文,一瓶水就触碰到了她的脸颊,接过弗尔西斯的水,有些疑惑的摇头看着对方:“看我干嘛?”
“阿弗干嘛给我水?”
“你三次说话已经咳嗽了两次了,怕你嗓子冒烟。”
好吧,弗尔西斯的脑回路她得承认,她多少有些跟不上,但还是屈于对方严肃的表情乖乖的喝了口水,随后讲起关于自己前几天把疗养院大门拆了被修女阿波尼亚抓了现行的事。
“黄昏街的小精灵~连大门都……”
“咱可不是收货到连普通人家大门都不放过都程度啦!阿弗你不要误会(*'へ'*)”
“大门我不知道,门锁倒是没放过。”
“记仇!(*?????)”
“这叫记性好~”说着弗尔西斯就伸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力气不大,她敢说这连她暴揍崩坏兽的一成力度都没有。但对于帕朵这个皮嫩的家伙已经够了:“唔……还坏心眼。”
“那是你没见过真的坏心眼女人哦。”要是遇到组织里那几个机关算尽的人,就帕朵的这小身板,不能说会死得很惨吧,只能说会比去死还惨。
还是太天真了。
“所以你为什么盗了人家大门啊?”
“咱以前经常来这家疗养院周边收获嘛……累了就会偷偷从围墙上爬进来到这棵树上午睡,偶尔听听修女姐姐讲那枯燥的故事。
时间久了就发现那些孩子被拘束了生活,自由的时间都被条条框框给约束。
对于咱这种自由闯荡于外,不爱被他人约束的家伙,如果换做咱,这样的地方无异于就是监狱。”
说着,帕朵的脸上开心的神色变了,变得多了分遗憾与严肃。
“所以你把大门拆了,想让那些孩子自由?”
“……嗯。”
闻言,弗尔西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靠在树上,视线落在那些身上崩坏能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孩子。他们活不久,更没有机会与生命能支撑他们去寻获自由……
虽然他们身上似乎被某种东西限制了崩坏能的继续蔓延,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的痛苦,还不如先去死比较好,长痛不如短痛。
但对于那些孩子来说,心里还是向往活下去吧……就像过去的那些孩子们,明知自己无法长久的活下去,明知自己可以选择死亡,却仍然想去坚强的活下去。
将手中的通讯器关掉,弗尔西斯看着那些脸上仍然露出无忧无虑笑容的孩子们,一时间有些愣神。
随后一声叹息轻轻的传进了帕朵的耳中。
“帕朵,他们已经很幸福了。”
“……是啊,可以晒一辈子的太阳,可以过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这一辈子,太过短暂。
和那萤火虫一般,绽放出光芒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他们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般。
“是啊,这就够了。”
抬起手,她的手抚上了心口。
至少,没有在这里留下一辈子的伤痛,不是吗。
侧过头,帕朵看向那个看着孩子们温柔笑着的弗尔西斯,视线落在对方脖颈处,因为衣服的松垮,那藏在其下的崩坏能纹路暴露在她的视线下……
仔细一看,那里似乎有什么能量在流动……所以,这个其实并不是……并不是纹身吗!
〖谁都有资格怕,我没有。〗
“啊……”
“帕朵。”透过树荫,两双眼睛碰撞对视,眼下温柔的笑容似是邀请。
“嗯?”
“修女姐姐似乎有意让我们下去一起玩哦!”
“一起玩,可以……啊?你说谁?!”
“那个身材很好的修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