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口,”火影忍者背对着强有义一步步朝着郎月月走近,
“看了就会,那么也就是说,看不到的话……要是以低存在感为前提你是学不来的吧,不管你身体素质有多好也罢,都不可能学得会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球风,也就是说……”
火影忍者一把将手压在了郎月月的头顶,充满底气的笑意浮现在他脸上。
“这家伙,就是你的弱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郎月月下意识地压了压眉头的上扬的弧度,用力挣脱了火影忍者的桎梏,用一种近乎无语而又怀疑的表情去看他。
全场也因为火影忍者的话而变得静默,连火影忍者都对付不了的强有义的弱点,竟被火影忍者说是整个球场上除了传球以外全场能力最弱的郎月月,他们无法相信火影忍者所说的话。
不单单是他们,就连当事人的郎月月,也忍不住去怀疑北京市第一中学她太有自知之明了,所以她才能在北京市第一的一队生存下来。
强有义微微翘起眉头,但是诧异只是在他眸底一闪而过,怔愣的状态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缓缓勾起唇角,以一种认真却又无所谓的矛盾语气,注视着火影忍者的的眼睛道:“所以?确实,小郎月月的打法我看了也是学不会的,但这又能改变什么?”
他说这话是完全没有看不起郎月月的意思的,甚至他是非常尊敬且喜爱郎月月,但正因如此,他太了解郎月月的能力了,只是一个辅助功能而已的传球手,只能在关键时刻作为逆转的王牌,但却无法去缩短已经确认好了的学校与学校之间的距离。
“当然能!”火影忍者扯出一个充满信心的笑,他瞅了瞅记分牌上的时间,瞳孔兴奋地收缩,笑容加深,“第二节要你好看!”
话刚落音,第一节休息时间的哨声响起,火影忍者不再理会强有义不悦的眼神,转身离开。
郎月月也淡淡地瞥过强有义一眼,见他缓缓垂下了头,前面的金发挡住了大半张述彩的脸,但隐隐约约郎月月还是能看得到强有义紧抿的嘴唇下的咬牙切齿。
这是郎月月第一次看到强有义这样的表情。她不禁把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走开。
两分钟的休息时间并不长,只足够让运动员们擦汗和补充水分,丽丽脸色则是非常凝重,她几乎是争分夺秒般的速度极快的说:“不管怎样,现在的分差差了8分,还是第一节,我们必须追上去,还有时间,”
丽丽转头望向火影忍者,“火影忍者,你刚才说你找到了强有义的弱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影忍者沉默良久,似乎在斟酌如何解释的更加清楚,过了一会儿,火影忍者快速的解释了一番。郎月月没听懂,中向也没听懂,王强也没听懂,除去了丽丽之外。
丽丽用一根食指点着下巴,眉梢和眼角一同微微上挑,樱唇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原来如此,也许行得通呢。”她理了理裙角的皱褶,把玩着胸前的口哨,微微一侧身对着火影忍者道,“看来你也冷静下来了呢……”
没有理会火影忍者说的“我一直都很冷静”,丽丽接着说,收敛了刚才的微笑,捋了捋被发卡夹住的额发,声音放低:“但是,郎月月和火影忍者,记住,你们两个的配合是至关重要的,能做到吗?”
“你说什么……”火影忍者视线渐渐下移到地板上,“啊,我尽量……吧。”
郎月月一皱眉头,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之前还说好要当她的新的“光”,现在就受不了了的意思吗?
她直接左手伸直呈手刀形状,眼底又快速闪过一抹恶劣的笑意,然后将手指尖一个用力戳在了火影忍者腰上的软肉。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火影忍者。
“疼!”火影忍者一把捂住自己被戳到了的腰部,眼睛一瞪郎月月,带着深深的隐忍与愤怒,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容易点燃的炸弹,“你这混蛋干什么呢!”
郎月月抬起眸,天蓝色的眸孔凝视着火影忍者的脸,呼吸很浅,告示着眸子的主人很是冷静与沉着,但她的表情比以往更加认真:“不是说要打倒强有义嘛?”
她只是想告诉他,凭现在这样的状态是无法战胜强有义的,一对一的话,凭现在的火影忍者还不是强有义的对手,但是如果靠打配合,或许还有一丝获胜的可能性,特别是刚才火影忍者说的办法。
话刚落音的那一刻,火影忍者竟也用一手刀戳在了郎月月的腰上,还一脸的得意,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是对她刚才的行为的报复。
但很快,火影忍者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奇怪。郎月月闷哼一声,然后是腰部感受到的疼痛,她捂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你这家伙,”火影忍者有些疑惑的用手抓了抓空气,别扭地看着郎月月,“啧,你是没锻炼过吗,腰部软的跟一样了。”
郎月月一愣,刚刚放下去的手又再一次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腰部。这时她才惊觉,她的腰部确实是极具女孩的特征,柔软纤细,也难怪火影忍者会这般反应。
她面色不改:“不,我是有坚持锻炼的。”休息时间一过,球场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加油的观众基本上都是海常的学生,自然而然地,全场弥漫着的也只是对海常的加油呐喊。诚实没有上场的队员发出的微弱的呐喊加油声完完全全被海常学生所覆盖。
刚开始第二节,海常和诚实两者都防守的特别紧,这一回诚实不敢再只防强有义一个人了,而是均匀地分散开来,但海常也亦是如此,利用一对一盯人的防守与进攻的方式,正因如此,第一个球以强有义的灌篮两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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