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连几日过去贞女堂都没有任何动静。
桐儿这几日也是遵循苏挽筝之前的吩咐将她们的饭菜和堂主的做调换。
几日都没什么动静,苏挽筝都以为对方要放弃了呢,没想到今晚就有动静了。
苏挽筝的窗户被人微微撬开了一条缝,一根细长的芦苇管子从窗户底下伸了过来。
屋内有动静的第一时间桐儿就醒了,随后便瞧见了那根管子。
这管子一出现,桐儿立即动作轻缓下床,随后直接用手堵住了那管子的出口。
窗户外边那人一见这管子吹不动就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被桐儿粗鲁的将管子给戳了回去。
窗外人一吃痛就不由得张开嘴,于是这迷烟就全部进入了他的口中。
中了迷烟的男人瞬间倒地不起。窗户外也在男人倒地时响起一阵沉闷的响声。
苏挽筝走到窗前与桐儿对视一眼,随后轻轻打开窗户往下面一瞧,一个蒙面黑衣人正直挺挺的躺在那儿。
桐儿正想问怎么回事,就瞧见自家小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捆麻绳开门出去将地上人捆了藏在树后。
将人藏好后,苏挽筝拉着桐儿躲在门后,不多时又有一穿着道袍的男子推开苏挽筝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进来后还兴奋的搓了搓手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见有陌生男人来房间脱衣服,桐儿从未经世事的眼神里也有些震惊,但很快就用一记手刀敲晕了来人。
将两人一起绑好后,桐儿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苏挽筝想问问应该怎么办。
苏挽筝笑道:“既然人家送了这么大一份礼物给我们,我们是不是得还礼呢?”
说着,苏挽筝直接用棍子挑起其中一人就出了门,桐儿见状也连忙抓起一个就跟着往外走。
桐儿的身高不够,拖着男人走时总会有磕磕碰碰。
还好这人中了迷药,虽然会下意识因为疼痛皱眉,但不会醒。
拎着人一路疾行,避开堂主的眼线后才终于来到了她的房间内。
房内只有一个衣衫凌乱的房主,两人将带来的男人放下后便开始解开绳子,随后又将人扔到床边。
由于接下来的事情不方便桐儿看到,所以她就先安排桐儿出去守门,自己则用梦的能力给三人编织了一场春梦。
本来就中了药,又有梦境的加持,这三人恐怕一晚上都不会消停。
事情办好后,两人便回了房间继续睡觉。
期间桐儿想问问这事怎么回事,却被苏挽筝一句,“秘密,明日就知道了。”给忽悠了过去。
一夜好梦,次日两人是被一阵尖叫声吵醒,桐儿一开门便瞧见许多的贞女围在两人的门前,跟在贞女们身后的还有闯入贞女堂隔壁道观的男人们。
一番简单的梳洗后,二人再次开门看到的便是众人指责的眼神。
早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的苏挽筝不紧不慢的出门,恍若神仙妃子的样貌让为首的道人一惊,随后镇定道。
“我观弟子昨夜失踪,听说是与女居士有关,所以才来此查探,还望女居士勿怪。”
这人都来了,还带着目的来的,现在居然能够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真是可笑。
苏挽筝垂下双眸,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长这话说的怪,我不过一犯了错在此修行的姑娘家,怎么会与道观中的道长有所牵连?”
“再说了,堂主也知晓我身子不好,所以准许我在堂中修养。这么多年了,我连出贞女堂的次数都少的可怜,怎么会和那失踪的道长有所关联?”苏挽筝一脸委屈地说道。
“就是啊,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姜梨跟这件事有关系吗?”一旁的贞女们附和道。
“莫不是道长看我一弱女子就来欺辱我?”苏挽筝继续哭诉着。
“姜梨虽然不才,但父亲也是朝中重臣,如今依然是丞相,若我今日蒙受不白之冤死在这儿,不知父亲会如何悲痛?”她声泪俱下地说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这番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而此时,为首的道士心中暗道不妙,他没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丞相府的千金!
而且这等出色姿容,若是日后姜丞相知道此事,那他们道观恐怕得完。
就在这时,苏挽筝瞧见堂主的几名狗腿子开始拱火,心中冷笑一声。
这几人虽然不明白为何今天这出大戏堂主没到场,但也觉得这是她们表现的机会,于是便开始出言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