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若是没你的事,为何这些道长一上来指名找你?看来你平日里肯定和外男有牵扯!”
本来想找个台阶下的为首道士一听这话,回身动作一僵。
周围的贞女们也知道苏挽筝是最近才回来的,根本不可能和隔壁道观的男人们有什么牵扯,所以在那几名狗腿子如此说的时候,也皱紧了眉。
虽然知道苏挽筝冤枉,但这些贞女们平时都被堂主和这几个狗腿子欺压惯了,根本不敢反抗。
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污蔑苏挽筝。
原本想找机会走的道士也只能继续配合表演,挥挥手便让人来抓苏挽筝和桐儿。
见状,苏挽筝蹙着眉,捂着胸口掩面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带着哭腔道。
“看来众姐妹们是要误会姜梨了,既然如此,那桐儿你去找堂主过来替我做主吧,我总归是女子,被道长一群男子抓去总是不好的。”
这么说着,苏挽筝朝着身旁的桐儿幽怨的看了一眼。
桐儿瞬间明白她眼神中的意思,当即便要往堂主的住处前去。
堂主的几位得力下属一瞧,连忙也跟着一起前往。
几人离去之后,苏挽筝还哭泣的请求另外几名嗓门大的贞女跟着一起去。
那几位贞女本就有些于心不忍,被苏挽筝如水一般眸子央求,瞬间就软了心,互相看了看,随后就往堂主的住处前去。
等人都走后,苏挽筝又道自己不能让堂主误会,一定要见堂主,于是东躲西一脚的情况下直接带着剩余的贞女和那群道士们到了堂主房间的附近。
正巧此时前面传来桐儿的一阵尖叫:“啊!堂主,堂主她!”
“堂主她偷人啦!”
“还一偷就是两个!”
一声刺耳尖叫和那话中的内容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鹤林观前来捉拿外逃弟子的其余道长们也来了精神。
他们今日本来要做早课,谁料就被师兄喊了过来,说有弟子与隔壁贞女堂的贞女私通,一夜未归。
潜心修道的他们哪里见过这些,自然很兴奋的就来了。
没想到这一来还真的吃到了大瓜!
鹤林观的许多弟子眼中都有了些许兴趣,苏挽筝也事时往堂主房门前去,顺带着还将拦门的那几人给踹了进去。
边踹她还边喊:“堂主,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对不对?你是如此的纯洁无瑕,一定是王姐姐她们看错了!”
苏挽筝说的王姐姐其实就是拦门的那三位贞女为首的那一个。
因为激战了一晚感到浑身酸痛的堂主正揉着头,突然就听见苏挽筝一嗓子哀嚎,然后便是那特别显耳的三个字——王姐姐。
外头的嘈杂声让本就精力不充沛的她直接朝外面喝道:“吵什么吵?今日活干完了吗?”
正想再说几句,堂主就瞧见门口进来一人,此时她的眼中有惊慌有失落更有旁人不曾察觉到的兴奋。
只见这人进来后,先是错愕的看了看屋内,然后仿佛遭受巨大打击一样直接跪坐在地,接着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样直接开始哭。
“呜呜呜,堂主......你.......您怎么还被臭男人给玷污了?”
“是不是他们两个强迫你的?肯定是的吧?”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还在你床上躺着,看样子睡的很熟,但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堂主,我明白您岁数大了,但找的这两个男人也有些太不堪入目了吧?实在太委屈你了。”
苏挽筝一边哭一边大声朝着外面道,将里面发生的事毫无遮拦的说了出去。
外面带队的那人正是堂主偷人的对象,所以一听她房间内还有两人顿时急了,连忙拨开门口看热闹的贞女们快步往屋内走。
在外的其他鹤林观的弟子们也想凑热闹,于是在为首的道士拨开人群时,自己也跟着进了去。
于是,一群道士越过坐在地上假哭的苏挽筝径直进了屋。
随后便瞧见了场上衣衫褴褛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