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心急如焚地率领着他的大军,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弓卢水河畔。他们一路上风尘仆仆,心中充满了对亲人的担忧。
然而,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如刀绞。曾经繁华的家园如今已化为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烧焦的木栅栏和被摧毁的营帐。
原本美丽的草原如今被鲜血染红,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而在这片废墟之中,只有那些年老体弱、妇女儿童还在艰难地苟延残喘。他们满脸惊恐,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看到这一幕,左贤王的心都要碎了。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泪水不禁涌上眼眶。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对着天空发出悲愤的呼喊:“陈蟜!我一定要杀了你。”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
他麾下的将领们面上不说,心里也暗恨左贤王於单的愚蠢,本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没想到汉军来个将计就计,声东击西,趁虚而入,掏了他们的老巢。
左贤王留下五千人重整他的老巢,自己则率领三万多大军日夜兼程,按照汉军的足迹追了下去。
左贤王带领着军队沿着汉军离去的方向奋力追赶。他们穿越了茂密的森林,翻过了险峻的山脉,不断逼近汉军。
在漫长的追踪中,左贤王的怒火愈发燃烧。他决心不仅要追回失去的尊严,还要为他的子民报仇雪恨。
然而,旅途并不顺利。恶劣的天气和湿滑的草地使得行军变得并不顺利,但左贤王复仇心切,毫不在意士兵是否疲惫。
最终,他们发现了汉军的踪迹。左贤王兴奋地高呼起来,士兵们也纷纷松懈下来,终于追上了。
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双方都磨刀霍霍,准备决一死战……
只见那一面巨大的“陈”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陈蟜稳稳地骑在一匹雄健的战马上,身姿挺拔地立于大旗之下。他眼神锐利而凶狠,透露出一股无可阻挡的决心与自信。
陈蟜大声下令:“传令下去,采用掏心阵法,务必一举击溃左贤王於单的军队,将他活捉后带去长安城,让他在皇帝陛下面前献舞。”
“喏!”两名骑术精湛的传令兵齐声应道,随后迅速分头行动,各自奔向李敢和樊胜客所在之处,准确无误地去传达着陈蟜的命令。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双方军队都严阵以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终于,在片刻之后,战争的号角吹响,两军相距约一千米时,同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两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义无反顾地冲向彼此。
陈蟜手持狼牙棒,一马当先开始冲阵。他身下的战马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过,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身上血红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燃烧的火焰,拉得笔直。
此时,天空中弥漫着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无数的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这些箭矢来自双方的弓箭手,他们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将箭雨射向对方。箭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抛物线,带着死亡的气息。
汉军除了一千多具装重甲骑兵外,其余全部是轻骑兵。然而,即使是轻骑兵,士兵身上也穿着铁铠,防御力也是非常惊人。
匈奴人的箭头大多是用骨头、石头或者少量的铜、铁制成的,对汉军的杀伤力有限。
只有几个倒霉蛋被射死了胯下的战马,摔在地上,但这并没有对汉军造成任何的影响。
相比之下,匈奴人这边除了少数将领穿着铁制铠甲外,大部分士兵都身着皮甲。其中,多层皮甲还能提供一定的保护。但单层皮甲对于汉军的破甲箭头来说,防御力明显不足。
一阵箭雨过后,匈奴人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只见左贤王部来人竟有三万多兵马,面对数量庞大的敌人,汉军人少力薄,但这并没有让於单放在眼里。
左贤王於单并没有打算亲自冲锋陷阵,而是派出了他麾下的左大将,率领着两万多名匈奴战士去迎战汉军。
尽管匈奴人早有耳闻具装重甲骑兵的威名,但他们依然毫不畏惧,毕竟他们人数众多,拥有绝对优势。
当双方短兵相接时,陈蟜手持镔铁狼牙棒,如同战神降临一般,左右挥舞,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匈奴人的鲜血四溅,一个个匈奴战士纷纷落马,竟然无人能够阻止他的冲锋。
匈奴人的弯刀砍在具装重甲骑兵的身上,只划出一溜火星,并未对其造成丝毫伤害。
相反,汉军的长剑、短矛或劈或砍或刺,匈奴人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击,成片的匈奴战士被斩杀于下马。
左贤王立于金狼旗下,他的双眼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战场的局势。
远方,汉军和匈奴人的战斗正在激烈展开,双方都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匈奴人摆开的是口袋形军阵,这种阵法需要中央的军队能够抵挡住敌人的进攻,如果中央被突破,那么整个阵线将面临崩溃的危险。
而汉军则采用了箭矢形军阵,以尖锐的箭头冲向敌军,试图突破对方的防线。
在匈奴的口袋形军阵中,左大将率领着精锐部队镇守在中间位置。
然而,仅仅是一个回合的交锋,左大将便被陈蟜挥舞的狼牙棒狠狠地击中后背,口中喷出鲜血,摔倒在马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匈奴军队陷入混乱之中。
随着左大将的落马,他麾下的精锐部队也遭到了汉军的猛烈攻击。具装重甲骑如同钢铁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们的铠甲坚固无比,刀枪不入。
面对这样的强敌,匈奴的士兵们显得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成片屠杀。
在这冷兵器战场上,血肉之躯根本无法与铁铠相抗衡,这使得匈奴军队逐渐失去了优势,死伤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