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将,你率领五千人马前去增援。”左贤王於单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地看着前方战场上的局势。
他用手中的马鞭指向了陈蟜所率汉军的主攻方向,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忧虑。
“谨遵左贤王令!”右大将神色严肃,恭敬地向於单行礼,然后迅速召集了五千名士兵。
他们准备好武器马匹,跟随右大将冲向战场,似乎决心将汉军困在匈奴人的战阵之中。
陈蟜带领的汉军如钢铁洪流般冲破了匈奴左大将的军阵,势不可挡。
在这场战斗中,陈蟜并没有花费太多力气。这是因为具装重甲骑兵与匈奴轻骑兵在近战能力上存在着巨大优势。
左贤王首次与具装重甲骑兵交锋,他从未见过这种骑兵冲锋时那无可阻挡的战斗力,对其战术特点也缺乏了解。
如果他知道这些,就不会让自己的轻骑兵以血肉之躯去对抗具装重甲骑兵的重甲了。
然而,战争中的情况往往复杂多变,双方都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对手的战术。
这次冲突只是众多战役中的一场,而每一次的战斗都会给参与者带来新的经验和教训。
嗯?匈奴人竟然增兵了?陈蟜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率领的汉军成功地击穿了匈奴人的军阵,但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了数千名增援而来的匈奴兵马,似乎企图将陈蟜和他的军队重新围困在匈奴人的军阵之中。
陈蟜心中一微沉,眼神中的冰冷之色越发浓郁,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
他紧紧握住手中那沉重的镔铁狼牙棒,毫不犹豫地向前方一指,怒吼道:“兄弟们,给我击破眼前这最后的敌人!活捉左贤王於单!只要能抓住他,我们就能封官晋爵!”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战场,激励着每一名汉军士兵。汉军众将士纷纷发出激昂的呐喊声,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奋不顾身的向前冲杀过去,誓死要冲破匈奴人的阻截,活捉左贤王於单,封官晋爵。
匈奴右大将如果使用放风筝战术,或许还有战胜陈蟜的可能,但他竟然狂妄愚蠢地选择了正面交锋,这让匈奴人最后的获胜机会也化为乌有。
事实证明,匈奴新增的五千骑兵在汉军的猛攻下如纸糊一般不堪一击,被汉军轻松击溃。
此时,陈蟜浑身浴血,如同从地狱走出的魔神般令人畏惧。他那冷冽的目光与匈奴左贤王於单对视时,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
“前方就是匈奴左贤王於单,杀死他就能封官晋爵!”陈蟜狂吼道,宛如战神附体,义无反顾地冲向了前方不远处的匈奴左贤王於单。
他身后的汉军士兵们纷纷跟着齐声高呼:“杀死匈奴左贤王於单,封官晋爵啊!”
萧胜紧跟在陈蟜身后,当他看到前方匈奴左贤王於单的身影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爵位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眼中只有匈奴左贤王於单一人。此刻,谁也无法阻挡他杀死匈奴左贤王於单的决心,因为他渴望马上封侯!
和萧胜想法一样的汉军将士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双眼通红,嗷嗷叫着冲向了前方的匈奴左贤王於单。
而此时的匈奴人则心神摇曳,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可是近三万的大军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汉军凿穿了军阵。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军队?
他们看向冲来的汉军,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敬畏。这样的汉军实在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左贤王於单更是脸色铁青,手脚冰凉,他看着眼前杀过来如魔鬼一样的汉军,心脏跳动都漏了半拍。
此时如果转身退走,肯定无法逃脱汉军的追击。左贤王於单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间的弯刀,向前方的汉军一指,高呼道:“击破前面的汉军,为我们的部落报仇雪恨啊!”
他毫不犹豫地派遣出身边所剩无几的军队,命令他们前去阻止陈蟜率领的汉军。
他深知如今想要战胜汉军已是天方夜谭,但只要能拖延汉军的步伐,他便有机会逃离战场,全身而退。
当身边只剩下两百名亲信时,左贤王於单命令将他的大旗插在地上,然后他大声怒吼:“杀!”
随后,他毅然决然地背对汉军的方向,纵马疾驰而去。
起初,他的亲信们一脸茫然,心中暗想左贤王是否发疯了,竟然搞错了杀敌的方向。
然而,当他们看到前方的军队纷纷被击溃时,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纷纷跟随左贤王於单的背影,策马狂奔而去。
陈蟜一脸遗憾地收起了手中的弓箭,他心中暗自叹息道:“这匈奴左贤王於单跑得也太快了吧!我这手里的弓箭都还来不及射击呢,他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前方逃走的左贤王亲卫的背影,陈蟜感到十分扫兴。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匈奴左贤王於单一箭呢!但现在看来,他高估了左贤王於单的胆量。
“哼,算你小子跑得快,下次再让本将军遇到你,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陈蟜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背,然后转身带着麾下的士兵继续追杀那些还没有逃脱的匈奴骑兵。
此时,战场上一片混乱,匈奴人的鲜血染红了大地。陈蟜的军队士气高昂,他们奋勇杀敌,不断地追杀着溃散匈奴人。
左贤王的临阵逃跑,让深陷战场的匈奴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他们没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一个时辰后,战场上的匈奴人被彻底消灭,此战匈奴人被斩首二万多人。
陈蟜命令手下的士兵,就地垒起了巨大的京观。并竖立一个石碑,上刻:陈蟜破左贤王於单大军于此地,斩首二万余人,垒京观以示告诫。
这一战汉军也损失不小,已经无力再战。陈蟜也不得不放弃追击匈奴左贤王於单,率军南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