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躺在床上依偎着的两道身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都诧异的看着彼此,霎那间,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分开。
“那个,昨晚——”初一有些暗喜的说着,却被公孙悠着急的打断。
“什么事儿也没有,别多想。”她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都断片了,想不起来。
这一天,俩人也是有意无意的闪躲着对方,身边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只觉得今日的两个人格外的拉丝。
啧——真腻歪!
公孙悠与初一说安定侯府晚间有贵客前来做客,让桃子帮忙准备晚膳,他们也没有多想,一同去了厨房帮忙。
待他们将膳食一一端出来后,见到一道许久未见的身影,初一红了眼眶,当天夜里灌了他不少酒。
“初二,你这混小子,一声不吭就走,还是不是兄弟了?”
说完,整个暗卫营的兄弟纷纷跑过来抱成一团,多日来的担忧在见到人的这一刻,总算都落地了,不管是以前的初二,还是如今的方格,只要他好好的。
谁知翌日一早,兄弟二人一同前去书房,请求方鹤安择良辰吉日,要娶心爱的女子入府。
最终方鹤安决定,将两对新人的婚礼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同一地点,兄弟二人一同迎娶佳人。
大婚之日,红烛高照,花瓣纷飞,两对璧人身着华服,于雕梁画栋之下,三拜九叩,许下白首之约,浪漫至极,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沉醉。
安定侯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喜庆与浪漫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在为这对新人欢呼。
洞房花烛之时,初一看到如此娇俏的公孙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心中满是喜悦与期待。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娶到了心爱的人。
与此同时,初二也迎来了他的幸福时刻。他看着眼前温柔美丽的桃子,心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意。
曾经的他,作为暗卫营的一员,为了任务四处奔波,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能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如今,他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
这一夜,安定侯府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兄弟二人在各自的洞房中,与心爱的女子共度良宵。
从此,他们将携手共度风雨,共同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而这段传奇的故事,也将永远在安定侯府流传下去,成为后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几个月后,一声呕吐声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清晨。
“呕——”公孙悠面色苍白,弯下腰去。
“怎么了,可是吃坏肚子了?”
初一看着公孙悠吐成这样,眉头紧锁,满眼担忧。他以为是她今日贪凉,多吃了冷食。
公孙悠抬头瞪了他一眼,尽管身体不适,脸上却扬起灿烂的笑脸,看着初一,“呆子,你要当爹了。”
初一先是一愣,片刻后,惊喜和激动溢于言表。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公孙悠,紧张又兴奋地问:“真的吗?你确定?”
公孙悠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真的,我们的孩子就要来了。”
初一激动地将公孙悠拥入怀中,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他轻轻地抚摸着公孙悠的肚子,仿佛能感受到那个小生命的存在。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初一坚定地说道。
公孙悠靠在初一的肩上,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知道,他们的孩子会在爱的呵护下,健康快乐地成长。
公孙悠这些日子以来吃什么吐什么,妊娠反应让她备受煎熬。
初一因为近期没有任务,便留在府中悉心照料。他看着公孙悠如此难受,心里既焦急又无奈,甚至后悔让她承受这份痛苦。
“你说什么呢?这是正常妊娠反应,你再说不要这孩子,我们就和离。”
公孙悠的话让初一顿时紧张起来,他连忙道歉:“别别别,错了错了,夫人,别气别气。”
听到“和离”二字,初一感到一阵心慌,他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分了,于是赶忙赔不是,希望公孙悠不要生气。
公孙悠看着初一紧张的样子,心中也有些许不忍。她知道初一是无心的,只是担心自己罢了。
她轻轻拍了拍初一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不必如此紧张。只是这孩子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轻视他。”
初一连连点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照顾公孙悠母子的决心。他深知这份责任的重要性,也明白公孙悠承受的痛苦是为了他们未来的孩子。
公孙悠靠在初一的肩膀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怀。她相信,只要他们相互扶持,这份痛苦一定会过去,他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健康出生。
“可有法子缓解?你这吐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人都瘦了一圈了。”
初一带着薄茧的双手捧着她的脸,满脸心疼的看着她,他知道心疼自己,这就够了,别人家的夫君看到妻子这般,别说关心了,连看都不看一眼。
“无事,过段时日就好,夫君今日为我做些酸食吧,会缓解些。”
“好好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做”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远了,公孙悠摇头笑了笑,这个傻子。
初一急匆匆地赶到厨房,忙碌了起来。他用心地挑选着食材,仔细地按照公孙悠的口味调制着酸味。不久,一道道精致的酸食摆上了餐桌。
公孙悠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胃口大开。她感激地看着初一,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悠的孕吐渐渐减轻。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活力,夫妻俩期待着孩子的降临。
在晴空万里的这一天,一声声隐忍的呻吟时不时在寝室内传出来,公孙悠本就是医者,所以知道如何使力。
“小悠悠,小悠悠,不生了,我们不生了。”
初一心疼的掉着眼泪,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念叨着。
“莫、莫说傻话。出去,我、我很快,就好了。嗯——”因为痛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夫人,用力,就快出来了。”产婆这时候也在提醒用力。
“啊——”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抽离出去,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哇——哇——”
“生了,终于生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已经生了。”
唐溪与黎茉晚在门口紧张的拽着自家男人的手,极为用力;范煜与方鹤安也没有责怪,只是轻声哄着。
是个女孩,初一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初念呦,他爱极了她,才会取这个名字吧!
在小念呦两岁时,公孙悠便偷偷将初一的避孕药丸换成了养生丸,当天夜里格外的配合着。
直到检查出有身孕的那一天,初一恼羞成怒的去了练武场,似乎要将所有怒气发泄出来。
到了夜半人静的时候,他回到府上沐浴更衣,只见公孙悠躺在床上里侧,他认命的躺了上去,这一次他却没有抱着她。
公孙悠委屈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还是被习武的初一听了个真切。
转身将人揽入怀里,轻声道:“小悠悠,我只是心疼你。”
“可我愿意的。”公孙悠抬头,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他知道这一刻,抵过了千言万语,俩人也相视一笑,默契的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