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拉尔,所以我们,去广播台干嘛?”,杰夫跟在我的身后,不解的问道。
“你说话小声点。”,我端着枪,压低声音说:“这里或许还有【吉旱纳伯】的人,虽然他们的大部队不在这,但是看守奴隶之类的人员不可能一个没有吧?小心被杀掉哦。”
“别说的这么吓人啊......”,他小声嘟囔。
虽然没有同杰夫他们说,但计划实际上也算简单。
首先让他们停下这场杀戮盛宴,其余的给足筹码就可以了。
克吉利尔边缘的地区断然不会有当地卡牌,毕竟卡牌就那么些,分散在世界几十亿人当中————而且绝大部分会是政府高官,想要在这块地区的边缘找到卡牌,实在是海里捞针。并且,看他们现在团结的样子,不像是有人发现了卡牌的样子,否则找到卡牌的那个家伙是不可能不反把的。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手中有他们没有的卡牌,我就拥有和他们交涉的筹码。
至于如何让他们停下来————
也就只有那招了吧......
“看,再有一会就能走到广播台了。”,我手指向前方,转头对那俩说道:“到时候有意外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啊,瑞亚,照顾杰夫一个就已经很头大了。自己注意点。”
瑞亚点点头,拿枪的手微微颤抖,发出金属零件之间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啧......你真是不领风情呐。”,杰夫微笑着摇摇头:“美女,没事,小爷我保护你!”
看着他逞能的样子,我嘲讽道:“哎......你消停点吧......你先保护好自己吧,你死了,我和德尔塔他们可没法交代。”
“是是是......”,他将视线依依不舍的从瑞亚身上挪开,满脸写着扫兴的瞥着我。
“那个......请问德尔塔是谁?”,瑞亚在一旁好奇起来。
“我的朋友。”,我淡淡回复。
“没和你们一起吗?他现在在哪里?”
“他?”,我苦笑着说:“他早死了。”
瑞亚吃了一惊,猛地喊了出来:“啊!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两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杰夫在一旁安慰着她,我却听见了稀稀疏疏的,男人的粗犷声音,以及杂乱的脚步声。
我没有多想,用力拧住了杰夫叽里呱啦一刻不停的嘴巴,他发不出声音,腮帮子一会缩一会鼓,拍打着我的手,极力挣扎着。
“惹麻烦了呢......看起来。”,我忌惮的说,松开了抓住杰夫的手:“你们给我消停点,把人都吸引过来了啊......”
我们三个缓缓起身,贴着墙小心挪动,在我一旁的两人听到被发现了,大气不敢喘,立马收敛了不少,像是两个芭比娃娃。
“队长,声音就在这一片!”
“好,你带着他们去找。几个毛贼胆子还不小......”
“是!”
远处传来声音。
这声音明显比刚才清楚不少,可以听个大概了。
我们对视几眼,眼神里满是慌乱。当然,我还好。
我朝杰夫比了比手势,虽然过去很久,但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初我们那伙人发明的,如今这种情况,只能希望杰夫看得懂了,至于瑞亚,看她造化咯。
(手语:你,跟我走,别说话,知道吗?)
杰夫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也摆起手势:
(手语:知道了,她怎么办?)
我白了他一眼:
(手语:傻逼。情况危急,拉住她,不行就撤。)
简单看了看四周,我捡起一个石块,一个箭步冲到对面的路口,杰夫拉着手足无措的瑞亚,也紧跟其后。
“啪嗒————”
我将石头向着街对面用力一扔,响声立即在巷子里来回弹跳,久久不散。
“队长!那边的声音!”
“好,走了,小的们!”
心脏狂跳不止,我尽可能将注意力放到耳朵上,端枪的手不断渗出汗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将军,应该就在这条街!”
“行,你们去找吧,找到了把他们给我带过来。”
“是!”
“是?好哥哥,你想逮谁啊?我也来帮忙?”,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冲了过来,脸却朝着后方,或许是在和他的上司say goodbye把,我则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用力一扯,拉入拐角,杰夫倒是配合的将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看着他发抖的样子,我贴在他耳边冷笑说道:“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说话哦!”
他拼了命的点着头,一声不吭。
虽然穿的是的迷彩服,但我 很清楚这男的不是当兵的,因为三战是在这片土地上的国家发起的,所以一直以来这里就像二战后的轴心国,没有丝毫拥兵权,穿迷彩服应该只是为了分辨谁是队伍里的人吧。这家伙的体格,看着更像是个小资本家
“好......很棒,别紧张哦。”,我捏开他的嘴巴,将手肘带到他的嘴里,从腰间抽出尖刀:“很快就结束了。”
“呜呜呜——————!”,男人奋力反抗着,死死咬住我,尽管拼命地的发出想声音,却只能产生连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无法盖过的声音。
冷漠的看着他老泪纵横的样子,说到底,这也是我第一次直接见血的杀人,内心总会是不安的,所以我只好不停的思考他或许做了些什么:
强抢妇女?杀害儿童?奴役男人?四处放火?虐待贫民?
没错......只要这混蛋做了这些事情,只要他怎么做了,我就会有充足的理由杀了他,正义凛然的,杀了他。
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在杰夫与瑞亚惶恐不安的注视下,将刀刃贴在他的下颚线。
的确,我没有杀过人,但为了要债、恐吓他人而抹了宠物猫,宠物狗的脖子这种缺德事,我干过不少。毕竟......哺乳动物总归差不太多。
闭上眼睛,用力一划,他动脉四周的肉立刻被撕开,露出雪花般的脂肪层与跳动的喉结,鲜血从断裂的颈动脉喷射出来,糊了我一脸,成股的血涌入他的气管,随后倒灌进肺叶里,想要呼吸却又不能。
几秒之后,他便不再挣扎了,抽搐了几下,牙齿依旧紧紧不松,费了不少力气掰开后,手臂上已经有了两排凹陷下去的伤口,周围发乌,不断地滴着血。
慢慢站起来,我拿起枪,看着地上瞳孔上翻,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甚至都失禁了的尸体,我心中满是落寞,说道:
“Δeν μπop? νa σuγxwp?σw toν eaut? μou, aλλ? eξakoλouθe?te νa to aξ?ζete.”
(“我无法原谅自己,但你依然罪有应得。”)
“接下来怎么办......?你又在说听不懂的外星语了。”,杰夫战战兢兢道。
“是希腊语......”,我指着底下的尸体,迷离的回答道:“接下来,绑了他们的【将军】。”
“怎么可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个 ,为什么把他杀了?”
“因为最安静的是死人。”,一手扒下男人带血的衣服,丝毫不嫌弃的套到自己身上,我随后拿起男人手边掉落的枪,扛起他的尸体,背对着杰夫与瑞亚说:“你们待在这里就好。我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