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邻近势力的人马趾高气昂地抵达了矿区。郑安远带领着谈判队伍冷静地迎了上去。
郑安远抱拳:“艾刚大人,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永兴堡操守官艾刚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长刀,脸上满是骄横之色冷笑:“少废话,这铁矿我们要定了!我艾刚在这一带从未失手,你们乖乖让出来还能留条活路!”
郑安远扫了一眼对方,自己这边的士兵虽然装备稍逊,但士气高昂,眼中充满坚定强压怒火:“艾刚大人,这铁矿是我们先发现的,您这般强取豪夺,不合道义!”
艾刚嚣张:“道义?在这乱世,实力就是道义!”
郑安远目光坚定:“那看来没得谈了?”
艾刚哼了一声:“除非你们拱手相让,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刘定边带领的队伍已经严阵以待。刘定边身着轻便的皮甲,手持长枪,身后的兄弟们紧握兵刃,一脸决绝。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艾刚突然向前一步,用长刀指向郑安远,
大声吼道:“别浪费时间了,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赶紧滚,否则我的大军立刻踏平这里!”
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沙尘,让人睁不开眼。艾刚身后的永兴堡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旗帜上绣着的金色虎头张牙舞爪,仿佛要择人而噬。
他的士兵们身着黑色的重甲,甲片在风中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郑安远毫无畏惧,挺直了身子回应道:“艾刚大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如此蛮横,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艾刚仰头大笑:“众怒?在这一带,我永兴堡就是天!”
这时,刘定边按耐不住,冲上前喊道:“郑兄,跟他废什么话,咱们跟他们拼了!”
郑安远赶紧拦住刘定边,说道:“定边,莫冲动,先看看情况。”
林啸此时也走出阵营,对着艾刚说道:“艾刚,铁矿对我们双方都重要,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共同开发,利益共享,如何?”
艾刚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们,也配跟我们共同开发?”
艾刚挑衅地看着林啸:“林啸,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林啸目光如炬,回应道:“艾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说罢,林啸眼神一凛,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给我杀!”只见镇河堡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永兴堡的队伍。
战斗瞬间爆发,林啸身先士卒,他的脸庞紧绷,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坚毅。
每一次挥剑,他的嘴角都紧抿,那是对敌人的蔑视和必杀的决心。
林啸一边奋勇杀敌,一边大声指挥:“左翼包抄,右翼突进,中间的兄弟给我顶住!”他的声音在喊杀声中清晰而有力。
士兵们按照他的指挥,有条不紊地进攻,逐渐占据了上风。
艾刚见状,怒喝一声,挥舞着长刀朝林啸扑来。
林啸侧身躲过艾刚的攻击,冷笑道:“艾刚,你的本事不过如此!”此时他的脸上已满是汗水,但眼神中的果敢却愈发强烈。
艾刚气急败坏,再次发起猛烈的进攻。
林啸毫不畏惧,与艾刚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周围的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观望着这场激战,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有人忍不住喊道:“林头,加油!”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风沙弥漫,让人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林啸的身影在沙尘中若隐若现,他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他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战场。
在林啸出色的指挥下,镇河堡的士兵们势如破竹,打得永兴堡的士兵丢盔弃甲。
最终,镇河堡取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胜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林啸满身血迹却依然身姿挺拔。
士兵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有人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呼喊:“林头威武!”有的士兵紧紧相拥,喜极而泣。还有的士兵单膝跪地,向林啸表示敬意。
与此同时,镇河堡内,百姓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妇女们喜笑颜开,孩子们在街头欢快地奔跑。一位老者激动地说道:“咱们镇河堡终于扬眉吐气了!”
周边的其他势力听到镇河堡胜利的消息后,反应各异。
有的势力开始重新评估与镇河堡的关系,有的势力则心生嫉妒,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镇河堡制造麻烦。
而另一边,艾刚狼狈地逃回永兴堡,他脸色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咬牙切齿地对身边的亲信说:“林啸,我与你不共戴天!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他决定联合其他对镇河堡心怀不满的势力,准备复仇。
镇河堡内,林啸深知艾刚不会善罢甘休,立刻着手准备应对可能的复仇。
士兵们日夜不停地加强防御工事,他们搬运着巨大的石块,将城墙加厚加高。
木匠们精心打造着坚固的城门,用粗壮的原木加固,再钉上厚重的铁板。
铁匠们则忙碌地打造着锋利的兵器,炉火映红了他们满是汗水的脸庞。
训练场上,士兵们的喊杀声此起彼伏。教头们严厉地指导着士兵们的动作,要求每一个招式都精准有力。
林啸亲自视察训练情况,他大声鼓励着士兵们:“兄弟们,加把劲!只有我们变得更强,才能守护我们的家园!”
士兵甲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道:“林头,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士兵乙喘着粗气回应:“对,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城墙上!”
林啸满意地点点头:“好样的,不愧是镇河堡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