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把拓跋彦启和其他北绒人,全部抓了之后,就开始通缉拓跋嫣然,薛怀宇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薛怀宇原本还想去质问郑珞琪,为何不经过他的同意私自把人抓了的,但是郑珞琪选择把人放进了执金吾,而且他并没有打算私自给北绒人上刑,再加上万一北绒人真的有二心........
所以薛怀宇觉得还是没必要把北绒人放出来,虽然郑珞琪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抓人这事做的不对,薛怀宇是这么想的。
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道理薛怀宇还是懂的,最终也还是没有去找郑珞琪放人,还是关着比较稳妥,毕竟现在这情况,议和是不可能议和的了,只有开战这一条路了。
此时在外面到处躲藏的拓跋嫣然,只想快点回到北绒,因为现在大夏国内,到处都在通缉她。
她堂堂北绒二公主,竟然被大夏人如此对待,可恶的郑珞琪,竟然敢欺骗她,利用她铲除政敌,实在是可恨!
拓跋嫣然暗自发誓,这份耻辱她记住了,她拓跋嫣然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她要让大夏人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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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金吾
张志远见郑珞琪来了之后,立马就带郑珞琪去到了关押拓跋彦启的地牢。
地牢里光线昏暗,潮湿阴冷,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在地牢的最深处,拓跋彦启被关在了一间狭窄的牢房里,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凌乱地垂在肩上,脸上沾满了灰尘,他蹲坐着倚靠在墙壁上。
拓跋彦启听到了脚步声缓缓靠近,他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愤怒,在看到郑珞琪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哟! 什么风把郑大人吹来了,居然有空来看我这个阶下囚?” 拓跋彦启的声音充满了讽刺。
“呵!” 郑珞琪冷冷地笑了一声,他走到牢房前,隔着牢门与拓跋彦启对视着。
“五皇子,你猜猜本官为何还没对你动刑?” 郑珞琪笑着看向拓跋彦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拓跋彦启毫不畏惧地盯着郑珞琪,冷笑道:“要杀要剐随便,想从我的嘴里套出我皇姐的去向,没门!”
郑珞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本官觉得你误会了,本官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
说罢,郑珞琪打了个响指,然后博宇便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浑身是伤,面色苍白,但依旧能看出,是个绝顶美人,拓跋彦启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人。
“眼熟吗? ”郑珞琪问道。
“云泽!”拓跋彦启喊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担忧。
云泽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眼神迷茫而又空洞地看了看拓跋彦启,似乎已经无法分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的舌头被拔掉,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让人听不清他想要表达什么。
拓跋彦启看着云泽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狠狠地瞪向郑珞琪,咬牙切齿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郑珞琪却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挑衅:“如你所见,也就拔了舌头罢了,这可是你们送给本官的礼物呢!滋味还真不错啊!哈哈哈哈哈哈........”
郑珞琪这话说的暧昧不明,拓跋彦启听完之后更加绷不住了。
“你竟然敢这么对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拓跋彦启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哦?你想怎么个不放过法?”郑珞琪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接着,他再次用力捏住云泽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直视自己。
郑珞琪的目光冰冷而无情,与云泽那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郑珞琪作势就要当着拓跋彦启的面亲吻云泽,拓跋彦启看着郑珞琪这个动作,双眼充满血丝,怒哄一声:“郑珞琪,你敢?”
郑珞琪捏着云泽下巴的手,往旁边就是一甩,道:“你在本官面前装什么?你现在都成阶下囚了,还能做什么?”
拓跋彦启此刻是真的后悔,他以为,以云泽的美貌和聪明才智,肯定能得手,就算不能得手,最起码也能脱身的,没想到居然被郑珞琪折磨成这样。
郑珞琪看着拓跋彦启一脸懊悔的模样,讥讽地笑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发出一连串的啧声:“啧!啧!啧!若你当真那么喜欢他,又怎会舍得将他送到我面前充当细作呢?真是蠢货!”
突然,郑珞琪从旁边的侍卫手里,抽出一把剑,将剑尖指向云泽的脖颈,威胁道:“解释一下吧,当初你们为何选择在丞相府内安插细作,而非选择将细作送进皇宫?”
“呵呵!你们的皇帝那么蠢,整个大夏不都在你们丞相府的掌控之下么?只要掌控住丞相府,岂不是等同于掌握了整个大夏?所以我们才选择了丞相府,而且薛怀宇又不喜欢男人!”拓跋彦启老实回答道。
“哼!你最好说的是实话!那二公主呢?她往哪个方向跑了?快说!”郑珞琪接着逼问道。
拓跋彦启冷漠地回答道:“不清楚!”
郑珞琪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他用力将手中的剑往前一推,剑尖陷入了一些在云泽的脖子里,鲜血顺着剑身流淌而下。
拓跋彦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心中焦急万分,但却无能为力。
郑珞琪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继续追问着:“再不说,本官可就不客气了!”
拓跋彦启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紧紧握住拳头,咬着牙关说道:“我说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