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六子和吉仁泰从那个神秘地宫死里逃生后不久,两个人恰好碰到官军与教匪的决战,他们在草原上躲躲藏藏的打算绕过这个尸横遍野一望无际的战场,但仍是碰到了教首杨悦春突破了叶志超的营帐,将叶志超的亲兵杀了个片甲不留。
“那是军门叶志超”张六子在山坡上骑着青马指着前方远处说道:“还被人追着拿刀砍哩”
吉仁泰说道:“别管它了,是死是活跟咱啥关系,咱走呗”
“有百十来匹的骑兵追上他了,看来是小命不保了”
“走吧,不管了!”
“你想啊叶志超多大官,直隶提督,当朝一品,我们要是能救他,沾个光不得有个好前程?”
“就知道升官发财,好啦好啦,随你吧!是你立功的时候到了,你今后也不用去大漠了”吉仁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六子蠢蠢欲动,他不想错失良机,这可是立军功的最佳时机,但是他看向了吉仁泰,因为他势单力薄,他知道,定然不是这群教匪的对手。
“看我干什么,我没那个能耐!”吉仁泰说道。
“那你想想贝子府和你母亲的遭遇……难道不想报仇嘛?”张六子故意激怒吉仁泰。
吉仁泰的目光在听到张六子提及贝子府与自己母亲的遭遇时,瞬间变得凌厉而深邃,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怒火所包裹。他紧咬牙关,语气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不甘:“你提这个做什么?那是我心中的痛,与现在的处境有何干系!”然而,话语间,他的情绪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迅速蔓延开来。
张六子见状,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触碰到了吉仁泰内心最敏感的地方。他故意放慢语速,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继续说道:“吉仁泰,你我相识非浅,我能感觉到你体内那股不寻常的力量。别忘了,那个刻有字符的金饼,我猜它不仅仅是一块普通的金子,它与你息息相关,是你命运的转折点。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自那之后,你的身体、你的心态,都悄然发生了变化吗?”
吉仁泰的身体微微一震,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他试图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波动:“哼,变化?我只不过是比以前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罢了。至于你说的力量,纯属无稽之谈。”但言语间的虚弱却难以掩饰,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不仅仅是决心。”张六子步步紧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吉仁泰深深的理解与同情,“我能感受到那股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那是一种被压抑、却又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吉仁泰,你我都清楚,你的命运已经与那个金饼紧密相连,你身上的潜能,远比你自己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什么金饼不金饼的,胡说八道,早没了!你就是不信!你要发财就想别的办法发财去!”
吉仁泰大声呵斥着张六子,但吉仁泰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在体内翻涌,仿佛有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正在觉醒。他的双眼逐渐变得赤红,血脉喷张的感觉愈发强烈,全身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肆意冲刷着每一条经脉。这种变化让他既感到恐惧,又充满了渴望——对力量的渴望,对复仇的渴望。
“我……”紧接着吉仁泰想要再说什么,但的声音变得沙哑,他颤抖着,已经说不出话了,好像他的嘴巴不受身体的控制。
张六子则静静地在一旁,在这一刻,吉仁泰意识到,或许,他真的拥有改变命运、为家人复仇的力量,而这一切,都将从正视并接受自己体内那股未知的力量开始。
张六子猜测的不错,吉仁泰的这种反应肯定跟那个刻有字符的金饼有巨大的关系,他身上定有无限的能力还没有被激发出来,那种力量,张六子能感觉到,一种非常让人恐惧的煞气。
“你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吗?”张六子问道。
“我能有什么变化,胡说八道!”吉仁泰虽然用语言掩盖着自己,但是心中的愤怒足以让他的心智已经有了不同,那种血管爆裂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就想滚烫的开水一样充斥着全身。
吉仁泰的眼睛里充满着血丝,并且眼球也发生着变化。
张六子见吉仁泰情绪激动,神色异常,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担忧。他深知此刻不宜再激将,于是放缓了语气,试图安抚这位即将失控的朋友。
“吉仁泰,你听我说,咱们不急于这一时。这世道本就充满变数,我们得理智行事。我方才的话,不过是一时冲动之言,你若觉得不妥,就当它是一阵风,吹过就算了。”
吉仁泰闻言,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狂乱的心跳平复下来。他闭上眼,试图将那些纷扰的思绪暂时隔绝在外,但体内那股莫名的躁动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让他难以忽视。“我……我真的觉得不对劲,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我的灵魂,要挣脱束缚。”他的声音低沉而痛苦,眼中满是迷茫与恐惧。
张六子见状,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他回想起之前种种,尤其是那个充满神秘气息的金符,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吉仁泰,你说那金符……或许它真的对你产生了什么神秘的影响?。”
说着,张六子翻身上马,望着吉仁泰: “我现在去探探路,你留在这里冷静一下。”言罢,他猛地一夹马腹,青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下山坡,留下一串尘土飞扬。
“我们试一下,成就成,不成咱们就跑,去大漠也来得及!”张六子边骑着马边大声喊道。
吉仁泰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他内心的波涛在汹涌澎湃。他缓缓抬起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解开衣襟,露出了那片被神秘字符覆盖的金饼所在的位置。那金饼已经不再是初见时的模样,它仿佛与吉仁泰的血肉融为一体,成为了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张六子的聪明和机灵就在这里,他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只是吉仁泰不愿坦白承认罢了。
吉仁泰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吉仁泰曾无数次,偷偷尝试用锋利的弯刀将这块金饼从体内分离出来,但每一次尝试都只是徒劳。每当刀刃触碰到金饼的边缘,它就会像有生命般更加深入地嵌入他的身体,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与挣扎。
此刻,他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块镶嵌在胸口的金饼,感受着它冰冷的触感与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他明白,这个秘密太过沉重,他也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但他不能告诉张六子,怕自己的这股未知的能量会让张六子陷入危险,他特有的蒙人的质朴让他非常珍惜跟张六子用生命换来的交情,无论张六子是个怎样的人,是兵也罢是匪也罢是善人是恶人,他都认定了张六子这个敢用生命和他携手与共的人。因此,他选择了沉默,将这份痛苦与不安深埋心底。
吉仁泰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前方,但那双眼睛已不再仅仅是在看,更像是在思考、在挣扎。他在权衡着利弊,在寻找着出路。他意识到,这个金饼或许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道,否则,这股神秘的力量迟早会将他吞噬。
风,轻轻吹过草原,带来了未知的挑战,他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不知该如何抉择。
……
突如其来的“砰砰”几声枪响却打破了悲壮的氛围。叶志超手里的枪扳机尚未扣动,猛地睁开眼,只见原本围困他的几个骑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显然是被外来的枪声所击毙。
这一变故让教匪骑兵的阵型大乱,他们惊慌失措,四处张望,试图找出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来源。众教匪见状,大声喊道:“妖兵来袭,保护总大教师!”语气中已难掩慌乱。
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又有几个教匪在混乱中栽倒在地。叶志超趁机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凭借着多年沙场练就的保命本领,几个翻滚之间便冲出了教匪的包围圈,向着远处逃去。他的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未知命运的忐忑与迷茫。
杨悦春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与愤怒,他怎能容忍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这样逃脱?他猛地一提马缰,骏马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瞬间加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叶志超而去。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叶志超的胸膛刺去,誓要将这“妖将”一举斩杀。
然而,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天际,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杨悦春的长剑,两者相撞发出“咣啷”一声巨响,震得杨悦春手臂一阵发麻,长剑竟因此脱手而出,掉落在尘土之中。叶志超借着这短暂的空隙,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站起。
就在这时,一名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官军,这人正是张六子,他骑着青马如同神兵天降,手持一柄十三响洋枪,英姿飒爽地冲入战场。他眼神坚定,动作敏捷,一眼便锁定了叶志超。只见他轻轻一夹马腹,青马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至叶志超身边。
张六子迅速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抓住叶志超的脖领子,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位提督大人拽上了马背。随后,他大喝一声,青马应声嘶鸣,四蹄生风,一个转身便如同脱兔般冲出了教匪的包围圈,向远方疾驰而去。
杨悦春望着叶志超远去的背影,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他大吼一声:“神兵天降?那是妖兵!快,快抓住叶志超,莫让这个妖人跑了!”他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上空,仿佛要唤醒每一个教匪心中的斗志。
众教匪闻令而动,纷纷拽紧缰绳,驱使着各自的战马追击而去。一时间,战场上尘土飞扬,马蹄声震天动地,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就此展开。然而,张六子与青马仿佛与风竞速,越跑越快,逐渐将那些教匪甩在了身后,留下了一串串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和不断远去的背影。
草原上,尘土被百多匹疾驰的战马卷起,形成了一片混沌的灰黄色幕障,马蹄声轰鸣,如同雷鸣般震撼着每一寸土地,连大地都似乎在颤抖中诉说着不安。在这混乱与喧嚣之中,杨悦春率领的众教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枯叶,不顾一切地追逐着前方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叶志超与张六子。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突兀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必经的道路上。那人身高马大,虽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却站得笔直,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目光深邃而坚定。他,就是吉仁泰,一个看似平凡却又充满神秘的蒙古汉子。
杨悦春一眼便注意到了这个挡路的蒙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们此次起事,本就带着对蒙人的深深敌意,誓要将这片土地上的蒙人赶尽杀绝。如今,竟有人胆敢公然阻挡他们的去路,这无疑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更是对死亡的无视。
“又是个蒙妖!”杨悦春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给我踏过去,不留全尸!”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指向吉仁泰,仿佛是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众教匪闻言,纷纷加速向前,马蹄声更加急促,仿佛要将这片草原撕裂。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残忍与冷酷,对于即将发生的暴行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然而,吉仁泰却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切,他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马蹄即将踏过吉仁泰身体的那一刻,奇迹般地,他突然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他竟然轻易地避开了所有马蹄的践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杨悦春的面前。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身法与速度。
杨悦春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随即他便回过神来,怒吼着挥剑向吉仁泰砍去。然而,又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
面对汹涌而来的教匪骑兵,吉仁泰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当杨悦春那冷酷无情的命令“给我杀了这个蒙妖!”在草原上回荡时,吉仁泰的心中仿佛被重锤击中,所有的愤怒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曾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贝子府的宁静被打破,无辜的百姓遭受屠戮,而他的额吉也在那场浩劫中过世……。
随着他的一声怒喝,吉仁泰仿佛变了一个人。
这一幕突如其来,令人瞠目结舌,仿佛是大自然最原始、最狂野的力量在这一刻于吉仁泰体内觉醒。他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剧烈的起伏,面部的肌肉扭曲成一种非人的形态,狰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常人的痛苦与挣扎。他的身体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蜕变,骨骼间发出的“咯咯”声,如同古老机械重新启动的轰鸣,预示着一个全新生命的诞生。
随着这股力量的涌动,吉仁泰的身材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膨胀,肌肉如同被无形之手雕琢,每一寸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他的手指与脚趾逐渐拉长,指尖上生长出的指甲锋利如刃,闪烁着寒光,足以轻易撕裂任何阻碍。同时,他的皮肤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原本的肤色逐渐转为灰黑,随后被一层浓密、粗犷的灰色毛发所覆盖,这些毛发坚韧异常,如同披上了一副天然的铠甲,既保护着他,也彰显着他新生的力量。
更令人惊骇的是,吉仁泰的头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三个眦着獠牙的狼头硬生生地从裂口中挤出,中间的黑狼头最为醒目,两只灰狼头分列两侧,它们各自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低吼。这一奇异景象,使得吉仁泰整个人看起来既恐怖又威严,仿佛是草原之神与荒野之狼的完美结合体。
而那些原本追袭而来的教匪骑兵,此刻全都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存在,战马也因恐惧而颤抖,有的甚至失控地四处逃窜。吉仁泰的三个狼头六只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死死地盯着每一个敌人,他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众教匪包括杨悦春哪里见过这等场景,纷纷错愕,瞠目结舌,追在前面的马匹也被吓得驻足嘶吼,甚至有的马匹因来不及躲闪前马纷纷相撞栽倒在地。
杨悦春虽内心惊骇万分,但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迅速恢复了表面的镇定。他深知,此时若自己先乱了阵脚,便再无转圜之地。于是,他强压心头的恐惧,声音虽微颤却依旧坚定地喊道:“众神兵不要怕,妖人现身,只是虚幻之像,我定要让他粉身碎骨!”
说完,他勉强挥动手臂,示意其余教匪继续进攻。然而,那些教匪哪里见过如此骇人的场景,眼见吉仁泰的三张狼头大口大快朵颐,眼珠赤红如血,每一次撕咬都伴随着血肉横飞,他们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勒马后退,再无人敢轻易上前。
见此情景,杨悦春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若不能尽快解决吉仁泰,今日他们恐怕难逃一劫。于是,他迅速调整策略,声音突然变得尖细而神秘,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吾神保佑,你们只管冲上去,不要惧他!他的力量虽强,却终究逃不过神明的制裁!”他试图用信仰的力量来激励这些已近崩溃的教匪。
然而,信仰的力量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几个胆大的教匪在杨悦春的催促下勉强冲了上去,但结果却是同样的惨烈,吉仁泰的三张狼头再次展现了其惊人的战斗力,撕咬之下,又是一片狼藉。剩余的教匪见状,更是吓得抱头鼠窜,哪里还敢再言冲锋。
杨悦春见状,怒不可遏。他深知此刻唯有铁血手段才能重振士气。于是,他猛地夺过身旁一名教匪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身首异处。血花飞溅中,杨悦春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冷酷。
“马上给我冲,否则都给我死!”他的话语如同死神的宣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然而,即便是如此狠辣的手段,也未能让教匪们重新鼓起勇气。他们只是惊恐地相互对视,无人敢动。杨悦春站在那里,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他知道,今日这一战,他们恐怕已无力回天。
吉仁泰那突如其来的变化,如同草原上的风暴。他四肢着地,身体如同猎豹般矫健,嗖的一声便跨越了数米距离,直扑教匪群中。那三张獠牙大张的狼头,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恐怖,每一次撕咬都伴随着血肉模糊的惨状,教匪们在他的利爪与尖牙下如同脆弱的草芥,瞬间被撕得粉碎。惨叫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成为了这个夜晚最恐怖的旋律。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教匪们心中的信仰瞬间崩塌,神明保佑、教主庇护的誓言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们开始疯狂地逃窜,只求能逃离这地狱般的场景,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就连杨悦春,这位曾经的教主,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冷静,他驾着棕毛骏马,不顾一切地向前奔逃,身后是吉仁泰那如影随形的恐怖身影。
然而,吉仁泰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体力与精力都已达到了极限。他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那高大的身躯也开始微微颤抖。牙缝中残留的碎肉与嘴角流淌的鲜血,见证了他刚才的勇猛与无情。但此刻的他,已不再是那个所向披靡的怪物,而是一个即将耗尽所有力量的战士。
终于,吉仁泰的脚步慢了下来,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躺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原样,那三个令人胆寒的狼头缓缓消失,只留下一脸疲惫与沧桑的吉仁泰。
这就是那个金符赋予的变身后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体力的恢复却需要漫长的时间。吉仁泰此刻正经历着这种煎熬,他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仿佛被撕裂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