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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超的提督府,坐落于天津城中的一方显赫之地,其气势之恢宏,足以让过往行人驻足仰望。府邸依山傍水,高墙深院,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碧辉煌的外观尽显主人的尊贵和权势。门楣上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图案,每一笔都透露出匠人的心血与对地位的尊崇。府内布局错落有致,亭台楼阁、水榭花园一应俱全,既有江南园林的精巧雅致,又不失北方府邸的庄严大气。

而提及叶家的妾侍,更是成为坊间流传的佳话。她们个个姿色出众,才艺双全,有的温婉如水,有的英气勃勃,各自以其独特的魅力赢得了叶志超的宠爱。在提督府内,她们不仅是主人的红颜知己,更是府邸中一道风景线,让外人无不羡慕叶志超的艳福不浅。

马福成的消息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张六子与冷炎原本平静的生活。得知吉仁泰已悄然抵达天津,并暂避于叶志超的提督府内,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夜策马扬鞭,直奔天津而来。

踏入天津城,一股浓郁的繁华气息扑面而来。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式洋货琳琅满目,从精致的西洋钟表到色彩斑斓的布匹,从香浓的咖啡到醇厚的红酒,无一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张六子初次见到如此景象,不禁目不暇接。

对于张六子而言,能够得到叶志超和李中堂的赏识,无疑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尽管他只是一个低级军官,而在叶志超的眼中,因为李中堂的特殊关照,让张六子倍感殊荣,即便是冷炎那伪装出来的庆王贴身身份,也难以与之相提并论。

冷炎则深知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时刻保持着谨慎、低调,以免露出破绽。然而,在叶志超的提督府内,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张六子见到叶志超连忙行了大礼,叶志超哈哈大笑:“六子,六子,你我兄弟何必见外!快快请起!”

叶志超早就接到了密报,说冷炎为庆王贴身,叶志超担心有些不可告人的事会传进王公的耳朵里,就借口把冷炎支开了。

“这次找你来,一是兄弟的威名,中堂大人也评价甚高,二是吉仁泰兄弟在我这里,吉兄弟的威力我是见识到了,他说也只有你跟他一道才能为我所用。”叶志超说道。

“军门过奖了,小的何德何能,能让军门和中堂抬爱,真是三生有幸!”张六子谦虚道。

叶志超摆摆手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瞒兄弟了,我叶志超能够现在站在这里同你讲话,也是因你和吉兄弟搭救,这个大恩,我没齿难忘,如今我已秉明中堂,因你平叛杀敌无数保你为把总之职,武官正七品,你看如何?”

张六子兴奋的连忙跪拜:“多谢军门提携!”

叶志超连忙将其扶起,说道:“但是还有一点要说清楚,中堂说了,暂不去任职,还有一个重要的差事,要你和吉兄弟去办,事成之后,便让你和吉兄弟去任职,虽说武官七品不及文官七品,但好歹有了军职,张兄弟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日后封疆大吏必是张兄弟的!”

“多谢军门!”张六子又谢道:“中堂和军门有什么差事,尽管吩咐!我和吉仁泰必鞍前马后,在所不惜!”

“哈哈哈!”叶志超大笑道:“差事,等中堂准备妥当,自会知会与你,中堂交代,要你和吉仁泰尽心办理!这段时间,你和吉兄弟先暂居我府,以后中堂自有安排!”

张六子心中大悦,想不到自己一个街边溜子,阴差阳错当了兵,还阴差阳错受到这么大人物的重用,还阴差阳错谋了个官职,真是千万人也没有一个他这样的。

但是俊荣的差事没办完,倒是中堂大人又来了差事,张六子不免有些诧异,各种事情为何都找上了自己?

“我在府中设宴款待你和吉兄弟,还有那个庆王爷的贴身……”叶志超也兴奋的说道。

夜幕低垂,提督府内灯火通明,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今晚的宴会,不仅是庆祝张六子职位晋升的喜庆时刻,更是一场汇聚了叶志超提督衙门内外各界精英的盛会。从衙门内的各级官员,到几位远道而来的洋人顾问,无不盛装出席。

席间,张六子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按常理,像他这样刚从低级别晋升上来的军官,面对那些位高权重、身经百战的三四品乃至五六品武职军官时,往往会显得微不足道,难以引起足够的重视。然而,今晚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张六子的名字因中堂大人的点名保奏而熠熠生辉,这份殊荣让他在众多同僚中脱颖而出,即便是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高官们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年轻军官。他们纷纷举杯,向张六子致以祝贺,言谈中透露出对他与中堂大人之间非同一般关系的猜测和羡慕。

而另一边,“庆王贴身”冷炎同样成为了宴会的宠儿。尽管他并非真正的庆王近侍,但那层神秘的身份光环足以让他在人群中闪烁。人们或出于好奇,或出于巴结,纷纷向他敬酒,使得冷炎不得不一再推辞,最终还是在众人的热情之下,喝得酩酊大醉,脸颊泛红,眼神迷离。

当宴会终于落下帷幕,喧嚣渐渐退去,张六子才终于有机会与吉仁泰独处。吉仁泰坐在炕上,一身疲惫,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手中紧紧握着茶杯,却迟迟未饮。张六子见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歉意与关切,他快步上前,与吉仁泰并肩而坐,烛光摇曳下,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吉兄,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日一别,你怎的就突然到了天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六子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抛出。

吉仁泰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所有的心事都凝聚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六子,你逃得倒是干净利落,可你知道吗?我在你身后,替你挡了多少枪林箭雨……”

原来那晚吉仁泰在那片混乱中,凭借着本能,他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才能为自己和张六子争取到一线生机。于是,他毅然地选择了与张六子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夜色如墨,箭矢与火铳的呼啸声不绝于耳,吉仁泰在极限的压力下,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异变。那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力量,让他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既诡异又骇人。獠牙不经意间显露,闪烁着寒光,将那些本欲追捕他的衙役吓得魂飞魄散,纷纷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吉仁泰心中虽有不忍,但情势所迫,他只能强忍内心的挣扎,利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趁机摆脱了重围。

然而,命运的捉弄并未就此停止。吉仁泰在慌不择路之下,竟意外地跃过了重重守卫,不偏不倚地落入了总督署的核心区域——李鸿章的书房之外。书房内,李鸿章正欲就寝,却被窗外突如其来的异动惊扰,手中的花镜匆忙戴上,试图看清那模糊的身影。

“何人胆敢夜闯禁地!”李鸿章的声音中带着威严。

吉仁泰本想趁着夜色再次逃脱,但四周迅速集结的护兵如同铜墙铁壁,将他团团围住。进退维谷之间,他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那扇象征着权力和威严的书房之门。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刺耳,也惊得李鸿章一个激灵,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谁?”李鸿章的声音微微颤抖,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吉仁泰。

吉仁泰站在门口,身上的淮军短褂在烛光下拉长了影子,显得格外刺眼。他意识到自己的装扮可能会引起误解,连忙解释道:“大人,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只是情非得已。”

李鸿章见状,心中虽有疑惑,但多年的官场历练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再定睛一看,吉仁泰身上穿着他的淮军短褂,他略微缓和了语气,再次问道:“你究竟是哪营哪哨的士兵?为何深夜闯入老夫的书房?”

吉仁泰自然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只是停顿了一下,说道:“外面官兵追我,我躲一下就走?”

“为何追你,你所犯何事!”李鸿章趿拉上布鞋,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本是受冤枉之人……”吉仁泰憨直的性格对这个慈祥的老者一点戒心都没有,便说了出来。

李鸿章捋捋胡须,刚要说话,但听门外一股马蹄声和众护兵的呼喊声,为首的官员大声喊道:“保护李中堂。”

那名官员,满脸惊恐之色,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地冲进书房,连门都未来得及完全推开,整个人便因惯性而扑倒在地,帽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滚落在房间的角落,显得格外狼狈。他匆忙间爬起,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中堂大人,中堂大人,不好了!外面发现一人,形貌怪异,似是……似是变成了怪物,正朝我们部堂的院子这边逼近,眼看就要到这书房了!”

李鸿章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显得更加镇定自若。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如炬,直视着那名官员:“荒唐!你身为朝廷命官,怎可如此胆小如鼠,轻信无稽之谈?哪有什么怪物,不过是有人深夜闯入罢了。你们身为我的护卫,职责所在便是保护我的安全,如今却连有人潜入都未曾察觉,若真有刺客来袭,我的性命岂不是危在旦夕?”

说到这里,李鸿章的语气愈发严厉,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微微颤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指着站在一旁的吉仁泰,继续说道:“你所说的‘怪物’,便是此人。他虽形迹可疑,但尚未证实其有不轨之心。你速速将他带走,严加审讯,务必查清真相。至于那些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再有人妄言,定斩不饶!”

那名官员被李鸿章一番训斥,心中既感羞愧又生敬畏。他偷偷瞄了吉仁泰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位中堂大人果真气度非凡,面对刺客威胁,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实在令人佩服。但转念一想,又不禁后怕起来:若非吉仁泰只是误入,而是真正的刺客,且已悄无声息地接近书房,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作为护卫统领,失职之责难逃,恐怕脑袋搬家也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他连忙应声道:“是,中堂大人,属下知错,即刻将此人带走审问,定不辜负大人厚望。”

“来人!”那个官员大手一挥,一群护兵带着刀枪便冲了进来。

吉仁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周围人紧张的氛围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生了更为剧烈的异变。汗水如泉涌般浸湿了衣襟,汗毛根根竖起,仿佛每一根都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紧接着,獠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狰狞,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牙龈中探出,闪烁着嗜血的寒光。头皮仿佛被无形之力撕裂,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书房,令人窒息。

李鸿章及在场众人目睹此景,无不惊愕失色,面面相觑,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那名先前闯入的官员更是首当其冲,他意识到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连忙高声呼喊,指挥护兵迅速将吉仁泰团团围住,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吉仁泰在绝望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一声大吼震得屋梁似乎都在颤抖,周围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腿脚发软,有的甚至跌坐在地,包括李鸿章在内,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吉仁泰并没有继续伤害无辜,而是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用他那锋利的前爪猛地一挥,虽然动作迅猛,却似乎在刻意控制力道,只将靠得最近的一圈人击倒在地,但并未造成致命伤害。那些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血肉模糊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

李鸿章毕竟是历经风雨、见多识广之人,他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脑海中闪过一句古训:“野兽需要平抚才没有攻击性。”他敏锐地察觉到,吉仁泰虽然形貌可怖,但其行为举止中却透露出一种无奈,仿佛他也在挣扎,并不想真正伤害任何人。

于是,李鸿章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缓缓举起手,示意周围的护兵和官员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接着,他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壮士,你可是受了什么妖术所困?我知你本性非恶,只是身不由己。若能道出原委,我李鸿章定当竭尽所能,助你解脱。”他转头又对官员说,“让你的人全部退下!”

此言一出,不仅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也似乎触动了吉仁泰内心深处的某根弦。他停止了攻击,那双充血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审视着眼前这个老者。李鸿章在军中以务实着称,素来不喜评妖论道、烧香拜佛之事,但此刻,面对这不可思议的异象,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世间真有超出常人理解的力量存在。

看到护兵全部退出了门外,并且老者这么柔声细语的一说,吉仁泰慢慢的现了原形,李鸿章越看越不可思议。

好奇的问道:“壮士,既然穿我营衣,是营中之兵!老夫定当保你安全”

吉仁泰的嘴脸慢慢恢复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你是谁,你怎么这么多兵!”

李鸿章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一声吧,倘若不告诉自己的身份,也问不出什么来:“老夫正是这个直隶的制台,李鸿章!”

吉仁泰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啊大人,我也是不知中了什么邪术才是这个样子,我本是前营队官,不知为何才这样的!”

李鸿章的目光在吉仁泰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几分同情。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洞察世事:“哦,原来你是马福成的手下?难怪……不过,看你这般模样,显然是中了某种邪术。记住,修行之人,心性最为重要。一旦心性失守,邪气便有机可乘,将你变为这般模样。日后务必保持心境平和,方能抵御外邪侵扰。”

吉仁泰闻言,他深知李鸿章所言非虚,自己确实是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而陷入了这场变故之中。但他也明白,此刻并非透露真相的时机,只能含糊其辞地应承道:“是,大人所言极是,我确实中了邪术,正苦寻解脱之法。”

李鸿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世间之事往往复杂多变,而眼前的吉仁泰,或许正是他所需的奇人异士。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本尘封的《诡岛札记》,那里面记载着种种奇异之事,异妖神兽、神秘力量,无一不令人心生胆怯。

“老夫正值用人之际,像你这样身怀异能的奇人,若能为我所用,定能助我一臂之力。”李鸿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而且,那《诡岛札记》中所载之事,或许并非全然虚构。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找到你这样的人,或许才正合我意。”

说到这里,李鸿章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

“你叫什么名字?”李鸿章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他的目光落在吉仁泰身上,似乎想从这位刚刚经历变故的年轻人身上看出更多信息。

“吉仁泰!”吉仁泰的声音虽有些颤抖,但依旧清晰有力,他直视着李鸿章的眼睛。

“好,吉仁泰,你暂入我麾下,助我一臂之力。”李鸿章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身中这个邪术,还有谁知道?”

吉仁泰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关系到张六子的安危,但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张六子。”

“张六子?张六子……”李鸿章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微皱,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的线索。“这人听着有些耳熟。”他自言自语道。

吉仁泰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大人,张六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之所以参与那些事情,也是被形势所迫。而且,他还曾破了大案,杀了作恶的洋人。”

李鸿章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吉仁泰,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年轻人的价值。“哦,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叶志超也跟我提到过这个人,说他技能过人,枪法奇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吉仁泰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李鸿章的注意。他继续说道:“是的,大人,张六子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和我情同手足,有他才有我,有我才有他。我们一直在寻找解除我身上邪术的方法,希望能早日为大人效力。”

李鸿章听罢,沉思片刻。他深知在他寻找黄金下落的节骨眼上,能人异士是最宝贵的。而张六子既然有如此本事,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大有裨益。

于是,他拿起笔,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张六子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李鸿章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他转身对门外那名仍显惊魂未定的官员大声训斥道:“你们这群人,平日里只知道领俸禄不干事,如此忠勇之士,竟被你们错认成怪物!我问你,这世间哪有真正的怪物?速速传令下去,今后若再有谁敢妄言怪物,扰乱视听,定斩不赦!”

那官员被这一番训斥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李鸿章身旁的吉仁泰,心中满是不可思议。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却只见吉仁泰身形挺拔,并无半点怪物之态,不禁暗自嘀咕:“明明刚才还……难道是我眼花了?”他心中虽有疑惑,但面对李鸿章的威严,哪敢有丝毫质疑,只能俯首称是:“嗻,卑职眼拙,中堂大人明鉴,卑职这就去传令,绝不让此类谣言再起。”

李鸿章点了点头,继续吩咐道:“你把这个字条亲自送到廷禄大人手中,并转告沈家本大人,上面的意思务必传达到位。”

“嗻!”官员应声接过字条,心中虽对刚才的变故感到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多问,连忙退出书房,执行命令去了。

随后听到这个官员在门外对护兵和仆从们的喝斥声:“你们这群人,都眼花了吗?哪有什么怪物,再敢胡言乱语者,斩无赦!”一时间,整个府邸内都回荡着这样的声音,仿佛是在为刚才的误会划上一个句号。

待一切安排妥当,李鸿章再次转向吉仁泰,语气缓和了许多:“吉仁泰,你且稍安勿躁。我即刻修书一封,你带着这封书信前往天津提督府,找叶志超大人,你可在那里等候张六子的消息。”

吉仁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郑重地接过书信,深深地向李鸿章鞠了一躬:“多谢中堂大人,吉仁泰定不负所托,为大人效力。”

李鸿章微微颔首,目送吉仁泰离开书房,心中暗自思量:这世道纷乱,奇人异士层出不穷,若能善用,何愁大事不成?

张六子得知真相后,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猛地灌了一口酒,任由辛辣的液体在喉间翻滚,却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李鸿章中堂的出手相助,那些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海捕文书仿佛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人提及他的“罪行”。他不仅重获自由,甚至还意外地得到了一份官职,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他不禁有些恍惚,仿佛做了一场梦。

“吉仁泰,你真是个福星高照的人啊!”张六子醉眼朦胧地看着吉仁泰,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羡慕,“瞧瞧你这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我张六子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他边说边笑,笑声中夹杂着几分醉意。

但是张六子一想到俊荣的事就一下子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吉仁泰。

张六子正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门外突然传来的那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穿透了屋内的沉闷,也点亮了他眼中的光芒。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悄悄靠近窗户,试图窥探这突如其来的美好景象。只见月光下,叶志超的身影显得格外踉跄,显然是酒意正浓,而他的身旁,则依偎着一位身着素白长裙的小妇人。那女子肌肤胜雪,面容姣好,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子,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叶志超显然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手紧紧揽着这女子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不时地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完全不顾及周围可能存在的目光。这一幕,对于久经风霜却也不乏少年情怀的张六子来说,无疑是极具诱惑力的。他的眼神变得炽热,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仿佛要将那幅画面永远镌刻在心底。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视觉盛宴中时,一旁的吉仁泰却冷不丁地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吉仁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他用力推了张六子一把,低声喝道:“你个色鬼,看归看,心里可别想歪了!那可是叶军门的爱妾,你若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六子被这一推拉回了现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连忙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嘴里还不忘狡辩道:“我就是随便看看,什么也没想,你别乱说啊!”

吉仁泰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道张六子这小子还是老样子,见到美女就挪不动脚。但他也知道,张六子本性并不坏,只是有时容易冲动。于是,他再次提醒道:“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我警告你,咱们是来等着给李中堂办事的,不是来惹事的。你可得给我老实点,别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来,连累了我也跟着遭殃!”

张六子又转头望向窗外,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妇人,妇人在叶志超的怀抱中虽然面含微笑,但仍觉得不自在,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与张六子来了一个对视,顿时两个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张六子被这一对视臊的脸颊顿时烧得通红,如同被烈日炙烤的石头。他慌忙转身,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生怕那小妇人再投来任何一丝目光,那目光似乎带着魔力,让他既羞涩又心悸。关窗的瞬间,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窗外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窗外的小妇人,采儿,也在那一刻经历了情感的巨浪。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深深吸引。那男人的眼神,即使只是匆匆一瞥,也仿佛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几乎要挣脱叶志超的怀抱,不顾一切地奔向那扇窗,去追寻那份莫名的吸引力。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从脑海中赶走。

叶志超感受到采儿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花影和远处紧闭的窗棂。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酒意和几分玩味,说道:“采儿,你在看什么呢?难道是我这个夫君还不够你看的吗?”

采儿回过神来,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夫君你多心了。”

叶志超顺着采儿的目光看过去,穿过一片花园,那正是给张六子和吉仁泰安排的房间,用带着酒腥的口气说道:“俩兵蛋子,不值得一看,这种人,中堂大人用着他了就当狗一样用,用不着了就当大粪一样撒了,哈哈哈,采儿我们回房间吧……”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搂紧了采儿,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示自己的占有欲。而采儿,虽然心中仍有千般思绪,却也只能顺从地跟随叶志超的脚步,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但她知道,今晚的这个夜晚,注定会因为她心中那个突如其来的身影而变得不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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