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后,来俊臣又忍不住拍了拍骆亮的脸,笑嘻嘻道:“现在你觉得你是硬汉,你很有骨气,等会儿我问你少年躁动时候,第一次偷窥哪个大姐姐洗澡,你都一定想得起来!”
骆亮双眼喷火,完全不认为区区一只山羊舔自己的脚而已,能让自己受不了?
护卫们立刻照做,拆下门板,然后把骆亮好似捆过年猪一样固定在了门板上,脱去鞋袜,在其脚底上抹上蜂蜜。
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
那山羊都不用人驱赶,自个儿就咩咩叫了两声走上前去,舔舐起了骆亮脚底板上的蜂蜜。
感受着脚底板上传来的难受酥麻瘙痒,骆亮浑身一紧,开始强撑着,但那羊舌头似乎有点要命,舔了没几下,骆亮就已经浑身难受,开始挣扎起来。
李文轩坐在墙角边上,看着这一幕人,忍不住觉得这来俊臣有点意思啊!
这种刑罚都给他想出来了。
“有点意思!”李文轩点头道:“别愣着了,给员外郎上茶啊!”
来俊臣忙起身给李文轩拱手一礼:“谢过驸马爷。”
李文轩好奇地问道:“你这刑法,跟谁学的?”
“回禀驸马爷,下官这个办法说起来不光彩,是下官以前做无赖的时候,没饭吃,去青楼做了几年的打手。”
来俊臣笑着诉说过往:“那些青楼里的老鸨子,调教一些比较烈性,不愿意接客的姑娘,就用这个办法。”
“这办法温和,不伤身子,但是下官看过,但凡是受过这种刑罚的姑娘,哪怕是铁打的人,也会乖乖张开腿接客。”
“所以,下官后来得了提拔,有贵人相助,审问那些所谓的硬汉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很好,很不错。”李文轩点头道。
来俊臣欠身一礼:“多谢驸马爷夸赞!”
这时,骆亮停止了挣扎,眼睛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鼻涕、口水,也一个劲儿淌下。
楼晚西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将他嘴巴里堵住口腔的花椒木塞子扯了出来,免得他窒息而死。
但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楼晚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下一拉。
“啦擦!”
一声脆响。
楼晚西手法熟练地给骆亮的下颌骨捏脱臼了。
边上的护卫不断在他脚底板上涂抹蜂蜜,山羊不断舔舐着。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骆亮的下半身的裤子上出现水渍。
赫然是小便失禁了。
来俊臣见状,未曾叫停下,反而是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快感,似乎觉得这个过程,他相当享受一样。
边上其余的人看了,都感觉一股恶寒从心生出。
那黄莺儿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着,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究竟是怕,还是不怕,亦或者是觉得解恨。
“噗噗噗——”
一阵令人皱眉的声音传来后,不少人都皱着眉头后退。
李文轩自诩自己是个聪明的,他一开始就选择坐在上风口……
负责涂抹蜂蜜的护卫立刻就怪叫了一声,立刻起身后退,大声嚷道:“这杂种拉了!”
“让我来!”
来俊臣走上前去,亲自动手涂抹蜂蜜。
那山羊依旧舔自己的,完全不因为骆亮拉在裤子里,就影响了它舔蜂蜜的热情。
又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来俊臣看了一眼那已经眼神涣散,眼泪鼻涕口水一把流,好似已经彻底变成痴傻呆子的骆亮,这才停下手来。
楼晚西走上前去,伸手捏着骆亮的下颌骨往上一推,瞬间复位!
“啊——”
“啊——”
“啊——”
“……”
一连就是极为凄惨的叫声,足足持续了盏茶时间后,骆亮方才恢复了了过来。
“杀了我!杀了我吧!”
骆亮绝望的看着天空,双眼无声道。
有楼晚西在边上盯着,他是没有自杀的可能。
“乖喽,只要把你的幕后主使说出来,你想怎么死,人家都满足你哦!”
来俊臣那张满是变态笑容的脸,出现在了骆亮眼前。
骆亮看到他后,忽然感到一种窒息般的恐惧,下一刻竟然直接扭头疯狂呕吐了起来。
“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的来俊臣,畅快地笑了起来。
他似乎早就知道人恐惧到了极点,会呕吐一样。
李文轩皱了皱眉,乖乖,这家伙——太变态了,在刑部做什么员外郎啊?直接来我东厂不多好?
我东厂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冲洗了!”
李文轩是真看不下去了,这不知道要吃小娇妻多少个香香的小嘴子,才能消除他内心的阴影。
“是!”
边上的护卫们立刻打水过来冲洗。
冲洗之后,骆亮缓缓地回过神来。
冰凉的水,让他逐渐冷静,镇定了下去。
只是,看了一眼边上那一罐蜂蜜,还有那咩咩叫的山羊,他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屎尿竟然再一次不受控制……
“可见,你这个所谓的世家大族的人,也并不真是铁打的,老老实实说吧,不然我们这么一大群人,就围在边上看你拉屎撒尿,你不尴尬,我们都觉得尴尬。”
李文轩已经不喝茶了,他两手插进衣袖,又一次感叹自己的机智,上风口虽然闻不到什么怪味儿,但是他心里依旧觉得不舒坦。
来俊臣是个真变态,他完全不受影响一样。
“你们要问什么,我,我都……”骆亮想到了那种羊舔脚的可怕刑罚。
若是斩手砍脚这样的刑罚,他还真不怕。
流血过多,没一会儿就死了,痛苦也持续不了多少。
但是,这个奇奇怪怪的羊舔脚,自己死又死不了,过一会儿就醒过来,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迫在眉睫的可怕。
“我……我说了,能速死吗?”
“你现在只能被我们选,而不是我们被你选,换句话来说,你的答案,决定我们是否继续抹蜂蜜。”
李文轩指着那山羊道:“你没听到,山羊一直在咩咩叫,催着我们快点涂抹蜂蜜吗?”
骆亮听了这话,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道:“好,我说,我说……我知道我自己说了以后,肯定是要死了,我在本家的妻儿也要死,那大人能不能给个承诺,让我明面上的妻儿……”
“会让你们一家人整整齐齐。”
李文轩给出承诺:“我的刀很快。”
“唉——”骆亮叹息了一声,“也罢,我是范阳卢氏的人。”
“范阳卢氏?”李文轩是个没常识的,他居然脑子一片空白。
“如何自证?”楼老魔更有经验一些。
“这还要如何自证,我告诉你们便是了,里边那个!”骆亮看向窗户缝隙后边的黄莺儿,“奸污你的人,就是我范阳卢氏的门客,不是什么李彪。”
“哐当!”
一扇窗户被粗暴地从屋内推开。
黄莺儿流着眼泪,愤恨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家何曾招惹你们这些大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