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和瑞丰哥通过手机后,他又帮助二哥收拾起他的驾驶室,将娜丽还是在厢式货车的后边叠着衣服。二哥的驾驶室里堆放着很多皮鞋和帽子,柳树帮助二哥从驾驶室里把鞋和帽子拿出来后,他们还把鞋和帽子装在车厢里,二哥的后车厢已经没有太大的地方,车厢中有柳树他们八个装衣服的布袋子,二哥所收购到的各种鞋类又都装在布袋子中,他所收购的帽子和纯皮棉手套也装在袋子里,各种帽子怕压还是放置在车厢的顶层。柳树帮助完二哥收拾完他的车厢后,二哥的车厢几乎是装满货。柳树和二哥又返回到那辆厢式货车旁,他们又帮助将娜丽装起布口袋,将娜丽把驾驶室里的衣服叠出四大布口袋,厢式货车的车厢已经装满衣服袋子,那位大爷两点多钟还是骑着电动三轮车到来,柳树又选购几百元钱的衣服,大爷把他们挑剩下的衣服装在电动车上拉回去,厢式货车装上几袋子购买大爷的衣服后,厢式货车上几乎就没有空闲地方,柳树他们就不盼望客户再送来衣服和鞋类。
将娜丽和二哥去往那辆汽车的驾驶室中休息,将娜丽独自在二哥那辆车的驾驶室休息,她还是躺在两个座位上歇身子,二哥在他车辆的后车厢的空余地方休息,柳树看到二哥和将娜丽都有休息的地方后,他就独自返回到厢式货车驾驶室中,他在市场上购买块方形石英表,石英表的屏幕还是很宽大,石英表所显示出的数字时间很准确,他购买这块二手石英表才花五元钱,他还购买“哥俩好”牌胶水,他还提前准备废旧的玻璃片,柳树把两管胶水在玻璃片上配制均匀后,他就用胶水自带的塑料片往驾驶台边际上抹上胶水,他还往那块石英表的底座上涂上胶水,他随后就把那块石英表粘在了驾驶台上。柳树认为购买的这块石英表价钱还算是合理,他只是那些年瑞丰哥购买二手上海牌全钢手表的价格,还有宝石花和钻石牌等二手机械表的价格,瑞丰可给各种国产牌子能上弦的机械表出价不高,在这些二手的手表走时准确的情况下,市场价大概在十元或二十元之间,手表有故障的才三到五元钱。这个价格并不是瑞丰哥订出的价格,其他收钟表的人收购这类手表还是在十元或二十元左右,瑞丰哥那辆全封闭三轮车外有粘的表头之类的不值钱,废品站都不愿收购那种杂七杂八的货。柳树现在就不知道二手机械手表的市场行情,他这次还没有在市场上寻问二手机械手表的价钱。将娜丽腕上戴着的那块石英表走时准确,她更不在意机械手表和石英手表,她还不在意是否是名牌手表的那些概念。柳树粘好那块石英手表后,他就躺在两个座位上休息,他迷迷糊糊地就安然入睡,他醒来后就向着驾驶台上看去,他看出电子表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一十分钟,于是他就独自走出驾驶室,他看到将娜丽和二哥他们还在那辆车上休息,柳树不想打扰他们休息,于是就想到去往牙子河边游逛游逛,他还是想去往河边给瑞丰哥再次通手机,他要催促着瑞丰哥早些到来。
柳树就向着那条牙子河走去,牙子河还是很靠近这个市场,那条马路上还是有着来来往往的轿车,还有几辆很高档的出租车在那条马路上驶过,马路上还是有骑着电动车的男女市民,那条马路距离牙子河边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河边生长的垂柳的枝杈上还是有着绿叶,河边上还有几位钓鱼爱好者,河流两岸的钓鱼爱好者只是处在不同方位,柳树只是看到有四位钓鱼爱好者,柳树远远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他看不出他们像是中老年的男性,宽阔的河沿这旁还设置着停车位,停车位上还停放着几辆小轿车,柳树还没有走过那条马路时,他远远就看到瑞丰哥所驾驶的那辆全封闭的三轮车,他就向着瑞丰哥打出招呼手势,瑞丰哥就把他驾驶的车辆停在河边的停车位置上。
柳树就顺过马路走到瑞丰哥的车辆旁前去迎接,瑞丰哥就打开前边驾驶室的车门下车后,他又用力关闭上那扇车门,瑞丰哥的头顶上还戴着那顶瓜皮帽,他穿着一身棕色的三紧皮茄克,他的脚下还穿双棕色皮鞋,柳树就和他打招呼说:“大哥,你今天下午来的还是很早班,我正要到河沿上给你打手机,你开着的车到来的是时候,我二哥他们还在车辆上休息,咱俩正好单独在河边上说会话,咱们说会话后我就去招唤我二哥他们,咱们几人就去往小区的饭店吃晚饭。”
瑞丰哥说:“柳树,今天下午饭天气很好,我收摊早就想要和你们多说上几句话,现在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这个时候吃晚饭还早,晚上七点多钟吃晚饭都早,晚上八点钟后,你们的两辆车就跟着我的车辆到达外环线,我就要返回我的家,你们在外环线上就能找到你们返回家的路途。”
柳树说:“二哥,这里靠着路边总是来回过车,咱们俩就去往河边说话去。”
瑞丰哥答应声后,他就跟着柳树到达河边上,柳树还是闻到河里所散发出来的鱼腥味,宽泛河流的水面显得很平整,上游很远的那座大桥上还是有着行人车辆通行的身影,河流下流的那座大桥离柳树他们的距离很远,柳树所看到的那座大桥还是处于模模糊糊状态,他还是没有看到那座他曾经行走过的木桥,河流这边那两位钓鱼爱好者距离柳树他们很远,柳树从他们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上看出他们像是俩位大爷,河流对岸还是有两位钓鱼爱好者,他们的身形就显得相当模糊。
柳树对瑞丰哥说:“大哥,我们这次进货你对我们帮助很大,你给我们介绍来的那几位客户送来的货质量好,我们又按照你给我们留下的地址雇出租车去收货,我们收购到那几家客户的货质量好价钱低,这次我们把两辆汽车都装满了货,年前我们可能顾不上再来市里进货,过年开春后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我们如果还是要来市里进货,我提前就要给你打电话。”
瑞丰哥笑着说:“柳树,你不要再有从前那种拿钱不当钱的想法,我在这个市场上没有收几天货,我在其他摊位上抓货时,有两位大哥就说出你抓货出价太憨实,还说你出价最高,他们都给你起出绰号叫大抓,你可不能像从前那样大方抓货时多花钱,你能省下几个是几个,这年头挣钱不容易,你那些年帮助三朵抓过货,咱们都知道三朵出价最低。”
柳树说:“大哥,你说的在理,我刚开始在市场上的摊位上选购衣服和鞋帽时,我张口出价是有些猛,后来我妹妹就主动订价,她订价要比我订价低,这次我们选购的衣服和鞋帽的价钱不高,我心里感到很知足,丁老板还给我打来手机,他还让我们去往他的库房中去买货,我们在市场上买到货就没有再和他联系。”
瑞丰哥说:“柳树,我知道你现在还和你妹妹搭伙抓货往出卖货,我看出你们俩很合财缘,她要比三朵还憨实,她说话办事还是很爽快,你要是觉得能和她合的来,你还是要占主动些,你总不能有单身生活的想法,你在哪里都要先成个家。”
柳树说:“大哥,自从我那年和三朵分手后,我就没有再来过市里,我就没有再看到过三朵,你那些年应该能看到三朵在市场上进过货,我现在对三朵的现实情况一无所知。”
瑞丰哥说:“柳树,那年三朵还是在几个市场上抓过货,后来几年我就看不到她,我听和她要好的大姐说出三朵那年在市里谈恋爱,男方长像出众还有文凭,男方在市里还有楼房,男方的父母还经营一家销售小轿车的公司。三朵现在前年就在市里成家,你们当初阴差阳错的没有成为夫妻,三朵现在可不是过去的三朵,我去年夏天在广发商场购物时,我在那个停车场上看到过三朵和他的丈夫来,她的丈夫相貌出众,我当时看出他像是大腕。我和三朵在停车场上说过几句话语,她说出她和她的丈夫在市里有楼房,他们还开设销售小轿车的公司。我当时没有过多向三朵提问他们的家庭情况,我这些年在几个市场上都没有看到过三朵。”
柳树心里还是为三朵有美好的归宿感到高兴,他还是感到有些说不出的失失落,他的目光还是落在平静的河面上,他这次还是看到河面上有了微微涟漪,他只是叹口气说:“大哥,这些年的变化太快,我自从那年和三朵分手后,我们就不再联系,我还认为她在她的家乡双街口镇成家立业,我有时还认为她在县城中成家立业,原来她在市里找到婆家,咱们就知道她的生活状态要比从前强的太多。你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情况,我不敢和任何人相比较,我往后要是没有成家立业的能力,我还是要选择单身生活,单身生活还是一种生活。”
瑞丰哥说:“柳树,你当初是和三朵错失婚姻,你还是要吸取从前的教训。你前几年是在家乡搞养殖业是受到经济上的损失,你现在的处境地要比当初刚在市场上摆摊时强的多,那时你就用几百元钱摆上旧书摊,现在你还购买辆厢式货车,你们这两次抓货回家卖货都挣到钱,你们现在要挣钱才是硬道理,你们往后要是能成家立业就是大好事,你们往后合不来要是分开,你更要把你这行买卖做好,你手头没钱心里就是缺少底气。”
柳树很有信心地说:“大哥,我还是要争取成家立业这件事,我们要是合的来共同合作做小买卖,我们尽量不分开,这样对我们的婚姻上有好处,如果往后合不上来随时都要分开,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往后能走到哪种步骤。”
瑞丰哥说:“柳树,你们往后要是结婚成家后,你们往后在乡下生意不好后,你们还是要想法挪动挪动,你们往后要是打算在城里购买楼房,你们还是能考虑在东房子的小区中购买楼房,市里的居住人口总是要比小县城里的常住人口多,咱们做小生意就要选择在人口多的地方落户。”
柳树说:“大哥,我最近几年没有经济能力在城市中购买楼房,再推迟十年二十年后要根据自身情况而定,生活中不确定的事情太多,我现在只能按照我兜里装着的底牌出牌。”
瑞丰哥说:“柳树,我就是要告诉你往后要把钱当钱,咱们做小生意挣不钱心里就没底气。”
柳树还想和二哥说话时,他腰串子中的手机就鸣响起来,他掏出手机就看出是将娜丽打来的手机,他就用手机和将娜丽通起话语,将娜丽说出她和二哥不在休息,柳树就和她说出自己正在河边和瑞丰哥说话,柳树还让她把车门锁上后,她要二哥从市场中走出来到达瑞丰哥的车辆旁,他们几人还是要去往小区中的饭店中吃晚饭,将娜丽答应过后,她就不在和柳树通手机。
柳树把手机又装在腰串子中后说:“大哥,咱俩不能在河边说话,你的车辆还停放在马路旁的停车位上,我妹妹刚才和我通过手机,她已经知道我在河边正在和你说话,我二哥他们就要锁上车门来找咱们,他们来到后,咱们就去往小区中的饭店里吃晚饭,吃过晚饭后,你驾驶着你的车辆把我们的两辆汽车引领到外环线上。”
柳树就和瑞丰哥离开了河边,他们就去往停放在路边停车位的三轮车旁,他们要在车旁等待着二哥和将娜丽他们的到来,柳树还是向西方的天际看去,西方天际上的那轮太阳还是没有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