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认识,案发那天师妙妙早上刚从她那里离开,说要去见现任男友,也就是在离开她那里之后,她出的车祸。
而见她时,师妙妙咨询了她一个关于获得配偶财产的问题。
傅回雅安静下来,回忆着那会儿金晟扬说的话。
展清如今这样对待华丛韵,其实是因为给女友报仇,加上痛恨华丛韵伤害了他的侄女。
她熟悉国际律法,如果展清最后真的将华丛韵弄死,即便不会判处死刑,也是要受到他们当地律法的监禁的。
在她看来,展清的人品不差,反而重情重义。
要是因为华丛韵这个祸害,最终赔上余生,不值得。
但她也不会阻止,华丛韵的罪还没遭完,那都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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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庄园。
金夫人没有离开这里,她在听华丛韵的疯言疯语,也许是真的被吓坏了,又或是觉得绝望,她说话时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我怎么知道撞了人?我又怎么会知道那个人就是展清的女友?这不能怪我……只能怪许知恩!要不是他们夫妻俩非要我死,也牵扯不到展清的女朋友!我冤枉!”
“你是我的养母,你必须救我啊!我要是真的死了,你不会觉得于心不安吗?”
华丛韵抓着金夫人,“你绝对不能走!展清肯定还要伤害我的!”
金夫人的目光中仅剩冷漠:“也许你早一点疯,也就不会害了那么多人,更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她们之间所谓的母女情,早已在过去发生那么多事时,烟消云散。
于是,任由华丛韵说什么,金夫人头也没回的离开,临走时甚至都没有跟展清打个招呼。
倒是在走出别墅时,金夫人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别墅的方向。
她知道华丛韵这个时候大约是在哭,是在恐惧或者感受绝望,不能说内心没有波动,只是她再也不会去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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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中。
展清走到窗前,看见了金夫人回了下头,最终上了车。
“你母亲已经放弃你了。”
华丛韵缩在角落里,脸颊火燎燎的炙热肿胀,她眼神警惕,生怕展清又会折磨她。
早知如何,她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觉得嫁给展清是件好事!
现在她逃不掉,也无法求救。别墅里的人都向着展清,不愿意帮助她。
华丛韵憎恨那些人!
展清转回身慢慢往外走去,“晚餐的时候陪我喝点酒吧。”
听到这个酒字,华丛韵浑身一震,恐惧感再次袭来!
他一喝酒就要发疯!
“我不……”
展清打断她:“不是恳求,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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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华丛韵被女佣生拉硬拽的弄到了餐厅,将她按下坐好女佣才离开。
其余佣人把菜摆好,展清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的放下,他们全部离开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展清悠闲的吃着饭,完全没看对面的华丛韵,但她却是抖的很有节奏。
“不饿?”他问。
难以想象一个把她毁了的人,是如何心平气和的询问自己饿不饿的。
华丛韵觉得展清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疯子!
甚至是魔鬼!
展清咀嚼着口中汁水浓郁的牛肉,笑着打量她,只等咽下食物,才道:“我不会活活饿死你的,放心。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方式,我会给予你。”
怜悯,赏赐,施舍!
这些都是华丛韵最最厌恶的!
展清似乎很清楚华丛韵的痛点在哪里,他就紧抓着不放。
比如恐惧,就要比疼痛更让人崩溃。
你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来,所以你要时刻提防。
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这就是华丛韵此时此刻的状态。
“吃啊。”
华丛韵不动筷子,她怕展清在这些东西里下药。
下一些不能让她死,却能让她十分痛苦的药。
展清像是猜中了她的想法,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嘲讽,“那种东西很贵的。你不值得。”
华丛韵气到眼睛发红,“你当年明明追求过我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当年追求你,也是因为你跟我的女友长得像。”
他的坦荡直白将华丛韵贬低的一文不值。
华丛韵心在拧劲儿的难受,“所以从一开始,我在你眼里就是替代品?”
展清的目光撩她一眼:“不然呢?你能指望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真的一见倾心?如果有,倾心的一定是这个女人的美貌。可美貌这东西……”
“你有吗?”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把华丛韵作为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东西戳碎了!
华丛韵怒了:“展清!你想报仇就干脆弄死我,羞辱我你很快乐?你还是男人吗你!”
她的谩骂和激怒并没有得到展清半分回应,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难受。
展清品着红酒,望着窗外落下的雪,一层一层,很快就把庄园地面铺满了,色系变淡,别墅内的氛围也在一点点凝固。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泄愤的方法。”他道。
折磨她,羞辱她,是展清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展清这时决定:“明天,你跟我去墓地,给我的弟弟磕头赔罪。”
华丛韵像是彻底疯了,“让我给一个死人下跪?你去死吧你!”
话落,展清忽然抬头。
他那双眼睛里很少有其他情绪,淡的不像个人。
仅仅几秒钟的对视,就让华丛韵更觉恐惧慌乱。
“你确定你不去?”
华丛韵死咬着牙,“不去!”
在她眼里,展清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反正还要继续折磨她,她又躲不掉,她又为什么要让展清痛快?
展清点点头,抿了口红酒,“那就让你的双腿去,你留在家里。”
什么?!
他想砍掉自己的双腿不成?
华丛韵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展清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嗡——”
电话响起。
展清完全没防备着华丛韵,接听电话。
“老板,我们动手了。”
“嗯。”展清眼底映着窗外的白雪,“既然他那么喜欢多管闲事,那就让他忙起来。”
挂断电话的同一时间。
安市郊区中的一辆皮卡车直接撞向了某辆正准备拐弯的豪车。
豪车车头瞬间塌陷,撞在路边石墩上,浓烟渐渐升腾。
“咳咳咳………蒋总!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