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听到了两人互相揭短,沈昭乐不可支道,
【难不成都是赶着上门给别人家当赘婿,吃软饭?】
瓜瓜一脸赞同,【这两人年少成名,皆是有些心气在的。
三年一届进士,在翰林院待到老没有进官的比比皆是。
这两人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只能泯然于进士喽。】
沈昭也能理解,十几年寒窗苦读,昼夜不息。
进士是做官的一道门槛。
但跨过了这道门槛,如何坐到高位就是以后的挑战了。
木言和徐寒不愿意当老进士,做个小官,这种心理她也能理解。
沈昭:【想往上走,人之常情。
给自己找个借力,也是应当的。
只要不像那些负心男,凤凰男一样,吃软饭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只要能受的住外面那些不好听的名声,实际上的好处得到就可以了。】
沈昭感觉两人好笑,也是觉得两人缘分蛮深的。
同时考中进士,同时找个有力的家族帮扶。
只要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觉得不管什么手段,能实现目的就是好手段。
木言,徐寒两人动手被身边人劝阻了,但他们怒火还在,互相对骂。
但听到沈昭这番心声,他们两人也不由自主停下嘴。
这道声音是除开亲人、朋友外最中耳的。
他们现在也算爬到高位,但那时确实经受了很多流言蜚语。
特别是他们还把其中一个孩子的姓氏改成了妻子的姓氏。
对于妻子来说,他们自觉做到了丈夫的本分!
今天难得听见这番话,他们也想多听。
至于这道声音的主人,不就是昭明郡主。
同在朝为官,自然听到很多次这道声音。
没想到昭明郡主也在说书楼,两人表情各有变化。
只是现在还没有牵涉他们要办的公务,两人还能静心。
再说了,沈昭能为他们多说话,求之不得呢。
瓜瓜:【这倒是,木言和徐寒别的方面不说,对自己谋划求来的妻子还是不错的。
起码家中只有妻子和两三个通房,还没有妾室生的孩子。
木言通过了国子监祭酒的考验,成功娶得祭酒的幼女。
徐寒也对丞相家的小女儿英雄救美,顺利当上了丞相的乘龙快婿。
祭酒是天下学子皆是尊敬的长辈,素来在学子中有贤名。
连陛下也给祭酒三分面子,祭酒更是有关门徒弟在朝堂上做官,势力不可小觑。
至于丞相,乃是三朝元老,文官之首。
底下附庸者不知几数,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
可谓是大树后面可乘凉,搭上了这两人,何愁不能飞黄腾达。
木言和徐寒今年三十而立,今年正好晋升到京兆府尹和大理寺的二把手。
这顾然离不开岳丈的帮扶,但这两人也是有真正的实力。】
沈昭肯定道,【皇伯父又不是个昏庸的,知人任用。
如果光靠关系,做个微末小官还行。
没有真的能力,又怎么能担当皇帝交付的公务呢。
这可不是小事,办不成有可能累及家族。
丞相和祭酒又不是蠢的,一大把年纪了。
选女婿难不成还能只看家中女儿的想法?】
别搞笑了,古代平民百姓嫁娶之事都是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更别说官员的儿子女儿,更要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就算木言人长得再俊美,徐寒救过丞相女儿又怎么样?
古代有权有势官员,一句话就能把两人打发。
沈昭笃定道,
【两人肯定有真才实学,被祭酒和丞相两个老狐狸看中。
才能被选为女婿,那些人的酸话也只是嫉妒罢了!】
不在现场,但让人随时注意说书楼的动静的两人。
杨祭酒,丞相!
莫名其妙被编排了一番,心中委屈。
老狐狸招谁惹谁了?
他们有怒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