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郑田的话音缓缓落下,他们这一行人的身影便彻底融入了这片陌生的土地之中。
大家迅速行动起来,各司其职,有的人施展出神奇的法术,为即将修建的营地打下坚实的地基;而另一些人则忙碌着挑选合适的木材,为后续的建筑工作做足准备。
负责修建营地的人一边指挥着众人的工作,一边详细地讲解着自己的规划:“经过我的一番仔细观察,发现这里水涝时的最高水位大约是一米二。
所以咱们要尽可能选择那些树枝笔直、长度能够达到四米左右的树桩。
将这些树桩深深地打入地下之后,还要留出一米五的高度。如此一来,就可以在上方安全地搭建起我们的房屋啦!”
站在一旁的朱培刚与郑田望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尤其是朱培刚,他仰起头,目光环视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这处地方的确选得相当不错啊,不仅地势平坦开阔,而且还能很好地避风。相信等营地建成后,一定非常舒适宜居。”
这时,郑田忽然转头看向朱培刚,微笑着提议道:“既然这边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想来也不会再有太多需要操心的事情。要不咱俩现在就动身前往南边的丹城去找鸡哥如何?”
听到这话,朱培刚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疑惑地追问道:“等等,我一直都挺好奇的,你为啥总是称呼七哥为‘鸡哥’呀?这个外号到底有啥特别的含义吗?”
“哈哈,你居然问起这个来了啊!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地考考你啦!”郑田一边大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哎呀,行了行了,你别再笑了行不行!赶紧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朱培刚一脸无奈地看着郑田,只见郑田笑得前仰后合,连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
郑田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起来:“要说这‘鸡哥’嘛,其实他本名叫牧凤。
小时候啊,他身体可弱了,整天都是病恹恹的样子,不是今天感冒发烧,就是明天头疼脑热的,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生一场病。
因为这样,咱们那些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瘟鸡’。
不过后来啊,这个外号不小心被我们家里的大人们知道了,他们觉得这样不太好,就让我们不要再这么叫他了。
没办法,大家只好改口叫他‘鸡哥’咯。毕竟他爹可是咱们牧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大爷牧方呐!”
“的确是这样啊!回想起那个时候去找他玩耍的情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呢。
大多数时候看到他,要么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仿佛床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要么就是正匆匆忙忙地走在路上,目的地永远都是药铺。
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瘟鸡一样,毫无生气可言。
尽管他的年龄比我要大上个七八岁,但说实话,从外表和身体状况来看,我甚至觉得他脆弱得连一阵微风都经受不住,随时可能会被风吹倒在地。”
朱培稍稍停顿了一下,仔细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没错,这个外号用来形容他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说到这儿,郑田接过话头,接着往下讲述道:“他们家为了给他治病,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请来了家族最有名望、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
这位大夫整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干,全心全意地只为他一个人提供医疗服务。也多亏了有这么好的条件,他才能够勉强撑到成年。
然而,就在成年之后不久,他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乡,千里迢迢地奔赴南方。后来,我们收到了他寄来的信件。
信中提到,自从来到南方以后,他竟然奇迹般地再也没有生过一场病了。
由此可见,也许他真的与老家那块土地八字不合,根本就不适应那里的环境吧。”
两人下了船,抬眼望去,丹城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行人来来往往。他们按照之前牧凤信中所给的地址,一路问询过去。
终于,在一片竹林掩映之处找到了牧凤的住所。那是一座雅致的小院,竹篱柴扉,透着一股清幽之意。
朱培上前轻轻叩门,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面容清瘦但精神矍铄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正是牧凤。
“哈哈,你们可算是来了!”牧凤热情地将二人迎进屋内。屋内布置简洁却不失文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桌上摆着茶具。
三人落座后,朱培打趣道:“七哥啊,你现在可是大变样了,哪还有当年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牧凤笑着说:“这南方水土养人,而且我在此处钻研医术,心境也开阔许多。”
郑田好奇地问道:“你信上说有事相告,到底是什么事呢?”
牧凤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缓缓开口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还与一种罕见的草药有关……”
“听你这么一说,我可真是太好奇啦!吸食那种神奇的草药竟然能够使人如同飞鸟一般直上云霄,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啊!不知道你是否还有,给我们品尝一下呢?”郑田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好奇神色,仿佛那传说中的草药就是打开神秘世界大门的钥匙一般。
牧凤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纠结和犹豫。
他轻轻咬着嘴唇,思考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感兴趣,让你们尝尝倒也无妨。不过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们,千万不可对其产生依赖,更不能频繁地使用。
因为这种草药具有极强的成瘾性,如果长期滥用的话,会带来极大的后遗症,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健康。所以,一定要谨慎对待啊!”
说着,牧凤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显然主人对它格外珍视。
只见牧凤轻轻地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两根用纸精心卷成的、形似香烟的物品。他将这两根“纸烟”递到郑田和另一个人的手中,并熟练地点燃了它们。
郑田和那个人怀着满心的期待与紧张,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
然而,就在烟雾刚刚进入口腔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便涌上心头,令他们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但他们强忍着不适,继续坚持吸食下去。没过多久,奇妙的事情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轻飘飘的感觉渐渐笼罩全身,仿佛身体失去了重量一般。
渐渐地,他们眼前开始浮现出绚丽多彩的景象,自己似乎真的化作一只自由翱翔于天际的鸟儿,正向着那遥远而神秘的云端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