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烛影摇曳,略微昏黄的光线裹挟住紧密相缠的鸳侣,渐渐有了温度。
忘了是谁先揽紧谁的腰,忘了是谁先抱住谁的背,粘腻潮湿的吻就这样浑浑落在脸颊、唇瓣、细颈,缠绕住所有,乱到再也解不开。
江钰的身体几乎全压在完全躺倒的时逍身上,对细微的动作尤为敏感。
只要嘴上的触感稍离毫米,试图呼吸,她就耍赖挣扎去推身前人的肩膀,非要其再继续喝那规则中的两坛酒。
前几次,时逍总是连连地应和“好,好,你别乱动”,然后支起身子去倒酒。
但这一次,在江钰再挣扎时,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嗯——”
“……不......不要动。”
时逍闷闷喘了声,还算清明的嗓音莫名变得暗哑,其中还好似夹杂着些别别扭扭的乞求。
“?”
江钰先是看时逍又羞又恼避开的目光,随后视线缓缓下移,只见那双细长的腿在身下不住乱动,似乎在试图掩盖什么,却碍于自己抵在他大腿内侧的膝盖而无法交叠。
她福至心灵:“长老你......”
对上她陡然亮起的目光,时逍无力地伸手去拽了拽衣服。
可劲装,本就是为了行动方便而设计,贴合人体线条,点点变化都极为明显。
这一拉扯的动作,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更易吸引江钰的注意。
本软软的##如春笋般冒出头来,在少女似惊奇似打量的目光下,长势更为喜人。
“长老,你……”
“别叫我……别叫我长老。”
听到这个称呼,时逍一手捂脸掩盖面红耳赤,一手想去遮她的眼:“……也别看。”
“为什么?”
江钰真诚发问。
“如果长老不给看,那时逍呢?”
……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时逍仰头,恍恍惚惚地想。
他躺坐在雅间的小床,原来系在青丝上的发带结结实实吊起双腕,画面可不仅仅是衣冠不整这么简单。
迟来的酒意上头,江钰跨跪于他大腿处上方几厘米的位置,握住离垢剑的鞘身,用剑柄随意划开那本就凌乱的衣物,露出包裹其中的劲瘦腰身。
好细啊!
好细啊!
微凉的触感稍作停顿,紧接着,继续向下逶迤。
“小天才,”
时逍忙挪动了下身子,努力维持自己平日混不吝的调调。
“以下犯上,小心我去霁月那里告状。”
“嗯?”
江钰是醉了,却不是傻了。
她消化完这句信息,直凑过去与他鼻额相抵半晌,顺后,又吻了上去。
细碎的亲吻从唇间移到下巴,慢慢地,变成噬咬。
时逍被痒意折磨得无法自持,不再吭声,身体僵硬到腰眼发麻,甚至……………
江钰边啃,边时不时抬头满意地欣赏。
“带着这个去,时逍告状。”
她话说得颠三倒四,却不忘指指自己:“师尊信,知道,喜欢咬。”
???
时逍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震惊。
“霁月?他为什么知道?”
江钰没理会他近乎要破音的疑问,顺着刚刚未完的动作,掌动离垢剑继续往下游移。
微微隆起的布料被褪去,…………………………,………………
时逍活了这么多年,可算体会到如鱼肉般任人宰割的滋味。
他额上溢出细密的汗珠,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却还是尽力轻声安抚看呆了的江钰。
“小天才?小乖乖?你要是……不喜欢长老的……乖,先扭头好不好,下次——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