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里念念有词,听不清楚都念的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庄周承是担心霍烟一个人在家乱来,也怕出事,毕竟曾经都有过先例的,不敢把她放在家太久。
要知道,五分钟就能让一个人没命,他自然不会让霍烟在家待太久。
庄周承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厨房门口,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拎着刀子胡砍的女人。
有些好笑:
“烟儿,发什么疯呢?”
“啊!”
霍烟尖叫一声,扔了刀子!
转身!
霍烟瞪大了眼珠子望着庄周承,活像偷儿被抓了个现场一般。
“庄周承!”
霍烟那心跟猫爪子抓了一般,忽然大吼一句,直接朝庄周承冲过去,像头发疯的小豹子。
庄周承猝不及防,在她靠近时急速后退了一步,下一刻抱住了跳上来的小身子。
“怎么了?”庄周承压低声音问她。
霍烟双手圈着庄周承脖子,撇着嘴巴恼火的控诉:
“你又开始管着我了,庄周承,你说了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会再插手,可你言而无信!”
庄周承兜着人退回了大厅,将她放在琉璃台面上,低声问:
“这不是管着你,这事必须这样做,我也想事事顺着你,让你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哪个男人愿意下班回来,对着头撒泼的母老虎?”
霍烟表明了不相信他,顿了下,忽然瞪着庄周承:
“你什么意思?说我是母老虎?”
庄周承捏捏霍烟的脸,戏谑接话道:
“所以才说男人骑虎难下,可懂?”
“……”
霍烟窘。
好半天才红着脸瞪他,闷声哼:
“庄周承,你变得好色情了!”
初见他时,她何曾想过,尊贵如斯的孤傲男人,居然会说这样的黄话来?
“这也是因为娶妻了,男人结婚有了家庭后,就开始自暴自弃,不再顾忌任何。因为他只需要牢牢绑住一个女人就够了,只要,这个女人不嫌弃他,他是色也好,是流氓也罢,都无关紧要。”
庄周承说这话的时候,将霍烟的手紧握在了掌心。
霍烟木木呆呆的看着庄周承,刚有点好感就被他说的“结婚”两个字,给吓到了。
如果,给她时间慢慢来,或许她会慢慢接受。
她个性本就抗拒不了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人,她很容易被感动,更容易被打动。
可庄周承的方式,太激烈了点。
“那,我一定要跟你再去京城吗?”霍烟低声问。
庄周承点头:
“三天,这次航班订的是往返,不会再有任何变动,相信我。”
霍烟咬着唇,不看他,良久,她才出声说:
“庄周承,前一次去,我被你家的人吓到了,我真的不想去。你不可以让人代我去吗?”
庄周承将霍烟拉近怀里轻轻拥着,低声道:
“让谁代?你这话,是在打你老公脸啊宝贝,听话,在庄家,也就正经呆一天,前后两天都是来回,有什么好怕的?”
上次带她回庄家,庄周承对她也是愧疚的,回去一个星期不到,她被弄得遍体鳞伤,他看着也心疼。
有了第一次,自然不会让类似的情况再发生,怎么也要好好护着她。
霍烟手又圈着庄周承脖子,嘟嚷着:
“我真的不想相信你,可你根本不在乎我相不相信。我说了不去,也没有用,你把我打晕了也会扛着走。所以,随便你吧,你什么都安排好了,才对我说,哪有真给我选择了?”
这话,认命了。
庄周承好笑:
“哪需要打晕了扛着走?”这小东西……
“你陪我去逛街吧,好不好?”霍烟忽然抬起头来说。
庄周承拧了眉,他虽然去腾飞打了一头就回来了,可工作是带了回来的,哪抽得出时间陪她逛街?
“现在不行,要不,晚上出去走走?”庄周承认真道。
“不要!”霍烟脸子拉了下去。
庄周承看着霍烟拉下去的脸子,无奈的捏了下她脸:
“让陆增陪你去?”
霍烟哼哼了声,推开庄周承跳下琉璃台,背对着庄周承冷声说:
“我老公到底是庄周承,还是陆增啊?生活是陆增照顾的,穿的衣服都是陆增买的,出门陪在身边的永远是陆增。”
说到这,转身瞪着庄周承:
“连我妈妈下葬的事,都是陆增一个人处理的,你在哪?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都不在我身边。你这样忙,干嘛还要逼着我结婚?你还对我诸多要求,难道我不会孤独吗?你不陪我,你还不允许我找别人玩,你讲不讲理啊?”
霍烟是真来火了,脸子怒红怒红的,瞪着庄周承,不大会儿后,转身走了。
庄周承大步跟上,臂膀一伸,将霍烟拉了回来,轻轻拥住。
“好,今天什么都不做,就陪你。”
霍烟推了下庄周承没推开,闷闷出声:
“庄周承,每次你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在被你施舍。我如果喜欢上别人,你也怪不了我,真的。”
庄周承眉峰往紧里拧,她这是在反抗?
片刻后便释然了,松开霍烟,捏着她下巴问:
“爱我吗?”
霍烟被他那眼神直直盯着看,脸子唰地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