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的手往她胸前伸来……
“啪”苏雪梨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骂:“流氓!”
魏明深叫苦:“冤枉啊,我只是帮你揉揉胸口,你刚才不是心口疼么。”
苏雪梨没好气地说:“那也不用你揉。”
“好吧,好心没好报,那你还疼吗?”
“不疼了。”她拉过被子蒙上脸。
魏明深正色说:“雪梨,你好好跟我说话,你的病到底是怎么落下的,明天去医院看看不?”
苏雪梨笑了,上辈子你但凡有现在的百分之一关心我,我也不会早早一身病凄惨落幕。
“哎你说话呀,我担心你的傻姑娘。”他晃晃她。
苏雪梨语气冰冷地说:“没事了就是没事了,你睡不睡,你不睡我睡了,别再烦我。”
魏明深只好不说话了。
但他心里没放下这件事,他觉得,这个小姑娘心里藏着很多事。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一早起来贴春联,贴完春联吃了早饭都穿上新衣服,新鞋,喜气洋洋地去当街玩,去串门。
反正今天就是吃喝玩乐不干活,晚上守夜,迎接明年的第一天。
吃了早饭,苏雪梨和魏明深在屋里吵了起来,魏明深今天有两场聚会,上午是跟同村发小聚,下午跟战友们聚,苏雪梨非让他穿上新衣服,他不肯穿,说面对一群大老爷们,穿这么好看干嘛,才不给他们看。
苏雪梨问他:“那你打算穿给谁看?”
魏明深正色和她说,“不是这么回事。今天不是喝酒么,主要是怕到时候吃吃喝喝把衣服弄脏了,到时候再有喝多的吐沾到就麻烦了。”
苏雪梨想想也是,但看一眼穿着一件军大衣照样帅气逼人的他,她眼珠子转转,坏坏地一笑说:“那穿给我看看。”
魏明深眼睛一眯,点点头说:“哦,好好好,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你就自己想看呗。”
苏雪梨猛然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自己对他的心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好像又“活”了?
魏明深脱下军大衣,从衣橱里拿出那件雪花呢大衣说:“想看就说呗,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睡都睡了,搂都搂了,这会又装什么纯情少女呐。”
苏雪梨刚想开口骂他“流氓”,又理亏地咬咬嘴唇,生生咽下了他的奚落,谁叫自己“眼贱”呢。
“来,看吧,随便看,不光随便看,还随便摸。”魏明深穿上了那件大衣。
苏雪梨想争气不看,但眼睛很诚实,盯在他身上挪不开了。
宽肩,窄腰,长腿,荷尔蒙爆棚,男人气息浓烈,每走一步都能把人迷死……
“看够了没有,看够我就脱了,他们都在当街等我集合呐。”魏明深低头看着她问。
苏雪梨脸一下子红了,轻咳两声找借口,“那个、我就是看看这衣服合适不,好了,很合适。”
魏明深眯眼笑笑,“更重要很合适你看。”
苏雪梨咬紧牙关不说话了。
魏明深又穿上军大衣,说:“我这一出去到晚上才回来,你有意见没?”
苏雪梨把他的雪花呢大衣挂回衣橱里,说:“大过年的你爱去哪玩去哪玩,我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