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温敏精心策划并召集了众多知名的新闻记者前来参加一场重要的发布会。当面对着众多记者以及闪烁不停的镜头时,温敏显得胸有成竹、意气风发,他毫不犹豫地开启了那番滔滔不绝且慷慨激昂的演讲。
只见他昂首挺胸,声音洪亮而坚定:
“身为一方官员,我深知肩负着造福百姓的重大责任!为了不让我所管辖区域内的百姓遭受战火荼毒、生灵涂炭之苦,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毅然决然地决定带领我的部下们,通过和平谈判的途径来妥善解决长期困扰我们与南诏方之间的领土争端问题。”
说到这里,温敏略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全场,接着又提高音量说道:
“在此,我也郑重呼吁昂山独立政府能够更多地站在百姓的立场去思考问题,摒弃暴力手段,同样选择以和平对话的方式来化解两国间存在的争端矛盾。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实现地区的长治久安以及人民的幸福安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温敏讲得激情澎湃,但在场的许多记者却纷纷投来一种充满鄙夷和质疑的眼神。显然,对于温敏这番看似正义凛然的说辞,他们并不完全相信或者认同。但不管怎样,既然接受了温敏的邀请并且拿到了相应的报酬,这些记者们还是会尽职尽责地将这一事件如实报道出去。
果不其然,这份报纸一经发行便犹如巨石入水,瞬间激起千层浪,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和热议。原因无他,只因为温敏并不是一个小人物,而是昂山麾下一省的军政要员,位高权重。如今他竟然在关键时刻临阵倒戈,这种行为无疑对昂山政府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时间,昂山政府内部人心惶惶,已有不少人开始暗自盘算、蠢蠢欲动起来。毕竟,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综合国力等方面,己方与南诏相比都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此刻,昂山正端坐在属于他那间奢华无比、金碧辉煌的办公室里。只见他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狠狠地拍打着面前那张精美的红木办公桌,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与此同时,他那双喷火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份惹他生气的报纸,仿佛要透过纸张将那个让他愤怒的人给揪出来似的。
接着,昂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抓起那份报纸,疯狂地撕扯起来,转眼间就把它变成了一堆碎纸片,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然而,即便如此也未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恨,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句充满杀意的话语:
“该死的家伙,温敏这个可恶至极的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骂完之后,昂山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他猛地站起身来,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顺手抄起身旁桌子上摆放着的笔筒和茶杯,毫不留情地朝着地面狠狠砸去。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那些原本精致的文具和茶具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发泄一通后,昂山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那股怒气依然萦绕在他心头。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呼喊着自己的贴身秘书进来。当秘书匆匆赶来时,看到的便是满地狼藉以及昂山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秘书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正在气头上的上司。这时,昂山用手指着门口,怒不可遏地对秘书下达命令道:
“听好了,马上传我的指令下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我都要让温敏去死!立刻执行!”
秘书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禁一颤,但面对昂山如此盛怒的模样,他哪敢有丝毫违抗之意?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迅速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按照昂山的要求去传达命令。
另一边,杜致航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详细的报告,面带微笑地仔细阅读着。而站在他对面的廖少涛,则略显紧张地等待着上司的评价。过了一会儿,杜致航终于放下手中的报告,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色,对着廖少涛开口说道:
“干得漂亮啊!俗话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这次我们没有采取强硬的武力手段去攻打马圭省,而是通过心理战术成功地瓦解了对方的防线,这可比单纯依靠武力取得胜利要有威慑力多了,这大大动摇了昂山独立政府抵抗的决心!”
“国主大人,关于这个温敏,您觉得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职务比较妥当呢?”
廖少涛面带一丝犹豫之色,缓缓地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话,杜致航微微眯起眼睛,右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毕竟,这温敏此次可是立下了大功,表现相当出色,令人颇为满意。而且,从大局考虑,对于这种有功之臣自然不能亏待,否则以后谁还会尽心尽力为国效力呢?所谓千金买马骨,这面子工程无论如何也是要做足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杜致航偶尔发出的轻微呼吸声。许久之后,杜致航终于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嗯……这样吧,就让他前往陆军总司令部任职,担任副总参谋长一职。军衔嘛,就定为国防军中将好了。另外,对于他手下的那帮人,也要仔细甄别一番。如果是有能力的,那就留下来继续任用;而那些没有什么本事的,则想办法妥善安置到地方上去。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这件事情结束后,昂山那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针对温敏及其相关人员的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他现在可是我们树立起的一个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