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帕科夫斯基在伊犁的指挥部中,独自沉思。
他深知,如果华夏国和俄国真的爆发冲突,自己面对刘锦棠这样的华夏将领都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更别提与被誉为用兵如神的左宗棠一较高下。
左宗棠的军事才能和丰富的作战经验,让科尔帕科夫斯基感到极大的压力。
考夫曼在接到科尔帕科夫斯基的紧急情报后,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他立即起身,离开总督府,马不停蹄地飞赴圣彼得堡,去向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汇报这一紧急情况。
考夫曼知道,左宗棠的行动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调动,更可能是在外交谈判上的一种策略,这需要沙皇亲自做出决策。
左宗棠移驻哈密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瞬间在俄国上下引起了广泛的恐慌。
朝野内外,从高级官员到普通民众,都在讨论这一举动可能带来的后果。
左宗棠的威名早已远播,他的到来被视为华夏国在伊犁问题上采取更强硬立场的信号。
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在接到考夫曼的汇报后,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他深知,左宗棠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对付的对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值得俄国高度警惕。
沙皇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俄国在伊犁问题上的策略,以及如何在不触发更大冲突的情况下,维护俄国的利益。
此时沙俄,谈判桌前的气氛紧张而微妙,傅善祥的态度坚定而强硬,一点也没有给沙俄的代表策本留下任何情面。
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掷地有声地宣示了华夏国的立场:“伊犁地盘包括伊犁河畔两岸,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伊犁河是伊犁的一部分,这一点毋庸置疑。”
策本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傅善祥会提出这样的主张。他急切地反驳道:“伊犁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你怎么能把它扩大到伊犁河呢?伊犁河有多大,你不知道吗?这完全不符合实际情况!”
傅善祥却不为所动,她冷静地回应:“伊犁河是伊犁的,这就说明沿着伊犁河的土地都应该是伊犁的一部分。如果伊犁河属于伊犁,那么河岸两侧的土地自然也属于伊犁。你说伊犁河有多大,我当然知道,它流经的区域,就是伊犁的范围。”
她的这番话让策本感到震惊,他意识到傅善祥的意图不仅仅是争夺伊犁,而是将争议的范围扩大到了包括哈萨克斯坦在内的广大地区。策本的脸上露出了挫败的神色,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精明且坚决的对手。
傅善祥继续说道:“既然伊犁河是伊犁的,那么沿着河流的土地自然也是伊犁的。这就意味着,你们所提到的哈萨克斯坦部分地区,实际上也是伊犁的一部分。我们的立场是明确的,伊犁的历史和地理范围必须得到尊重。”
这样的主张无疑给沙俄的谈判团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同时也让谈判的复杂性和难度大幅提升。
策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警告,他试图在谈判中划清界限:“我们只同意归还伊犁一带,至于哈萨克斯坦,那完全是你们的痴心妄想。”
傅善祥却显得异常镇定,她呵呵一笑,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仿佛在想象着沙俄的地盘:“哎呀呀,这沙俄的地盘,我还要好好地转转呢。”
策本的脸色变得阴沉,他警告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怕你回不去了吗?”
傅善祥和其他人却一同笑了起来,他们的态度显得异常坚决:“我们也不想回去啊!”
策本有些失控,提高了声音:“我想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们不怕死吗!”
这时,马振河站了出来,他的笑声更加洪亮,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哈哈哈,我们还真不怕,要不我现在自杀,你试试?”
这场谈判显然已经超出了常规的外交讨论,变成了一场心理和意志的较量。
傅善祥、马振河等人的无畏态度,让策本和沙俄的代表们感到震惊和不安。
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愿意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不惜一切代价的对手,这让沙俄的谈判立场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策本的情绪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无法理解傅善祥等人的坚定和勇敢。
在谈判桌前,他无力地甩了甩手,表情中夹杂着愤怒和无奈,低声咒骂道:“一群疯子。”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傅善祥等人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他们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他们知道,自己的坚定态度已经让沙俄的代表感到了压力,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们的策略正在发挥作用。
这场谈判的走向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双方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同时也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傅善祥等人的“疯子”行为,虽然在沙俄代表看来是不可理喻的,但在华夏国的立场来看,却是对国家利益的忠诚和维护。
策本的情绪已经达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无法再继续这样的谈判。
在场的气氛紧张而尴尬,他终于忍不住,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愤然离开了房间。
他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回响,透露出他的愤怒和挫败。
傅善祥等人则静静地坐在谈判桌旁,他们的表情平静,似乎对策本的离去并不感到意外。
他们知道,这场谈判只是暂时的中断,而非结束。
双方都还需要时间来重新评估形势,制定接下来的策略。
傅善祥等人利用这个间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彼此之间的默契和决心已经不言而喻。
他们清楚,接下来的谈判将会更加艰难,但他们也准备好了迎接任何挑战,为了国家的利益,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