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儿与蔡文曦对饮一杯后,项雨儿又对众臣子道:
“怎么?诸位真的不愿绐我项雨儿三分薄面?不绐蔡候脸面?”
众人这才想起来,刚才只顾着看戏,却是夫人敬的这第三杯酒,还没下肚呢。
舒鹫旧臣最先表态:
“夫人哪里话!蔡候莫要见怪!如今咱们正该抛去旧怨,共助君上创下一番大大的基业!”
“正是正是!”
“不错不错!”
“夫人!蔡候!我等满饮了!”
有这些人开头,尴尬的气氛顿时被打开,一时间众人纷纷彼此相敬,好一派一团和气的氛围。
秦浩与姫衡等人重新落座,项雨儿与蔡文曦则是没有随着那些舞女乐师退出大厅,而是一左一右陪坐在秦浩两侧。
现如今项雨儿今非昔比,容貌绝美,而蔡文曦亦不是凡俗之色,也是秀外慧中,堪称佳丽。
虽然不能当众左拥右抱,但美女近在身侧,还是让秦浩有些飘飘然。
“总算是快要过上腐朽而又愉悦的昏君生活了!”
“如此才算不虚穿赿这异世界一回!”
可随即,他又心中一苦:
“只可惜,美人在侧,还是要再忍耐个一两年!”
“一个是怪病尚未痊愈,不能吃,一个是怕吃了惹恼了那个不能吃的,打翻了醋坛子!不敢吃!”
“唉!我秦浩还是命苦啊!”
“也不知道,另一个时空中真正的吴国王子,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命苦!”
“不过,身旁这两女若是放在在另一个时空,也只是个中学生!”
“嗯!自己可不是个萝莉控!绝不能有那种太邪恶的想法!就当是再养两年吧!”
“等这两朵鲜花真正到了怒放之时,我在……嘿嘿嘿嘿!”
想着,秦浩不自觉的露出带着一点点邪恶的笑意。
“夫君!注意点!这可是在大宴群臣!别笑得那么猥琐!也别动手动脚的!”
一旁的项雨儿低声提醒道。
秦浩蓦然惊醒,不再意淫。
而另一旁的蔡文曦一脸的羞红。
不知不觉间,秦浩竟然不自觉的握住二人的玉手。
一左一右,倒是谁也没有落下,还算公平。
秦浩赶忙松开,调整坐姿与表情,恢复了所谓明君该有的形象。
然后,他就察觉到了项雨儿脸上的疲倦之色,再看蔡文曦,也似乎是在强打精神。
“真是该死!我怎么就忘了,雨儿大病尚未痊愈,又舞了这么久的剑,还又是敬酒又是结拜的,能不累吗?”
“还有文曦,那可是个地地道道的文弱少女,更是比不得雨儿有武艺傍身,她也是弹了许多的古筝,恐怕还未必比雨儿强到哪儿去!”
“亏得我刚才还有想入非非,真是不知道疼惜人!”
想到这儿,他端着一杯酒肃然起身高声道。
“诸位!诸位!诸位臣工,且静一静!”
侍立在旁的宇文辉也赶忙喊道:
“肃静!肃静!肃静!”
他的声音可是比秦浩大了太多,立刻就让本是喧闹的人群渐渐的安静下来。
“诸位臣工!本公突然觉得有些乏了,就不再陪诸位了!饮了这杯酒,我就先与夫人们回楼休息去了!你们自便就是!”
“但你们可一定要喝的尽兴,吃的尽兴,别回头再说我这个做君上的太过抠门!连酒菜都不管够!哈哈哈哈!”
“我先干为敬!”
秦浩一饮而尽。
“恕不奉陪!”
说完,他就拉着两位夫人的手,向厅外走去。
见秦浩离开,一众文臣们也是先后离去,最后只剩下一班武将们仍旧吃喝了好久。
其间,关豹凑到林铜近前,压低声音问道:
“林铜老弟!你说夫人的那些话真的只是口误?君上真的三年内不打算再扩疆土?”
“你可是君上最信任的人,又掌管着谍报机构,难道就没有一点小道消息?”
林铜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见文官们早已走光,剩下的武将们也大多喝的酩酊大醉,没有人注到二人,这才低声道:
“关大哥!听我一句劝,以后有些不该打听的事情还是少打听!”
“不过嘛!我现在还是可以绐你交个底,但下不为例!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