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树接过小瓶,轻轻旋开,只一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弥漫开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仿佛连日来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咦?这是什么奇珍异宝,仅仅是气味便能如此神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此乃百香丹,虽不敢说已至炉火纯青之境,但在三品丹药的行列中,也算得上是小有成就。”南流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豪,他解释道,“无论内外伤,只要服用此丹,皆能有所缓解,乃至痊愈。”
“三品丹药?!竟是三品丹药!”莫树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肃然。他猛地一挥手,身上的寒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收回,同时,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吴拓和南流月轻轻推开了几步,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两位真是深藏不露,这样珍贵的丹药,即便是放在整个修真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看来,我莫树今日是遇到了真正的贵人了。”莫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也有几分对未来的期待。在这一刻,三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一种名为“信任”的种子,在他们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两位贤弟休要见怪,为兄一时心潮澎湃,失了分寸。”莫树微笑着拱了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吴贤弟,南贤弟,刚才那一瞬,便足以让为兄窥见你们修为的冰山一角,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相较之下,为兄这点微末道行,简直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啊。”
吴拓闻言,脸上堆满了谦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莫兄此言差矣,我二人不过是井底之蛙,偶有跃出水面的一刻,哪里比得上莫兄那深海蛟龙的磅礴气势。
就说这枚珍稀无比的丹药,若落在我们兄弟手中,只怕会如同明珠暗投,唯有莫兄这等修为高深、底蕴深厚之人,方能发挥出其真正价值。”
南流月适时地接过话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确实如此,莫兄乃是人中龙凤,此丹药若能与莫兄结缘,定能大放异彩。而我等,能有机会与莫兄并肩作战,实乃三生有幸。
说起来,能得莫兄引荐,拜入薛仙师门下,更是如同枯木逢春,人生一大幸事啊!”
莫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两位贤弟太过自谦了,不过,你们的这份心意,为兄心领了。放心,日后薛师门下,你我三人定能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说起来,薛师若得知有你们这样的青年才俊加入,定会喜出望外,我们的大事,又将多添几分胜算。”
此时,莫树再望向吴拓和南流月,只见他们脸上虽带着特制的意鬼面具,显得诡异莫测,但在莫树眼中,却莫名地顺眼了许多,仿佛这两张面具下藏着的是两张值得信赖的忠诚面孔。
“莫兄言重了,我二人初来乍到,日后还需仰仗莫兄多多提携。”南流月连忙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虔诚。
“正是,只要我们能顺利成为宗门弟子,莫兄的事,便是我们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吴拓亦是满腔热血,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莫树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位贤弟,既然选择了薛师这条道路,那就意味着,无论日后成就如何,都需铭记薛师的恩情,服从薛师的安排。记住,薛师既能将你们从籍籍无名提拔至高位,同样也能让你们从云端跌落尘埃。”
吴拓和南流月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坚定,“莫兄放心,我等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无论未来怎样,我们都是薛仙师麾下的一份子,薛仙师但有差遣,我兄弟二人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莫树满意地点点头,脸上再次绽放出和煦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两位贤弟果然聪明绝顶,为兄甚是欣慰。至于刚才……嗯,刚才不过是风过无痕,一场小小的误会罢了。
现在,两位只需安心修炼,选徒会的事宜,自有薛师与我来操办。我这洞府虽小,却也是别有洞天,两位不妨在此静养,以待佳音。”
说罢,莫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似乎在无声地传达着某种默契。吴拓和南流月心领神会,知道莫树收受他们灵石、灵药之事,已成了一段不可言说的秘密。他们相视一笑,心中暗自庆幸,今日这一局,算是稳稳地拿捏住了莫树这位关键人物。
“那,我们兄弟二人,就先行告退了,静候莫兄佳音。”吴拓和南流月齐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敬畏。
莫树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离去,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种种可能。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而吴拓和南流月,无疑是他手中握有的两张重要的底牌。
在那座恍若帝王宫殿再现的宏伟府邸中,莫树以一种近乎君王般的姿态,笑吟吟地说道:“此处广纳三宫六院之美景,即便是两位欲求闭关清修,亦是绰绰有余。”他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自豪与慷慨。
南流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拱手作揖,嘴角勾起一抹感激的笑意:“如此盛情,我们兄弟二人怎敢推辞?莫兄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言罢,他还假装擦拭了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逗得一旁的吴拓也忍俊不禁。
莫树摆了摆手,笑得像是一位宽厚的长者:“哎呀,都是自己兄弟,何须如此客气?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便是。”
这时,吴拓心中突然生出一计,他悄悄靠近莫树,压低声音,仿佛是在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莫兄,若有一日您心生鸿鹄之志,欲登九五之尊,我等兄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