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阎埠贵这些年来破天荒的第一天没有站到门口占那蝇头小利。这也让整个四合院的人,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习惯。
吃过饭后,如坐针毡的阎埠贵,感受着肚子里的水,犹如翻江倒海般汹涌。心里琢磨着自己媳妇鸡蛋汤水放多了,下次还得照葫芦画瓢这么做。
实在有些憋不住的阎埠贵,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只好风风火火地走出家门。等到上完厕所回来,正巧看到何雨柱大摇大摆地回到四合院。吓得阎埠贵屁滚尿流,直接脚底抹油般快步跑回自己家,并且手忙脚乱地反手把门反锁。
屋里的其他人,看着阎埠贵那狼狈不堪的样子,都紧张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阎解成更是吓得有些哆哆嗦嗦的,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是……是不是,傻……傻……傻柱回来了?”
阎埠贵也是用手捂着自己那犹如鹿撞般的胸口,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战战兢兢地说道:“傻……傻柱,回来了,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等他进了,咱们大家就一起出手!”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兄弟三人如临大敌,分别拿起找好的木棍,如临深渊般紧紧地握在手里。
整个阎家只有阎解成的媳妇,在握住手里的擀面杖时,另一只手,犹如做贼般偷偷地摸了摸怀里的剪刀。同时心里不由得暗暗发狠道:“今天这叫傻柱的要是敢来,老娘定要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也要让阎家这帮胆小如鼠的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真刀真枪的打架!自己也要借着这傻柱,在阎家扬眉吐气,站稳脚跟。”
就在阎家人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等着何雨柱自投罗网的时候。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看着自己家人那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松懈的样子,阎埠贵再次声色俱厉地说道:“都给我精神点,傻柱指定是酒足饭饱之后才来。到时,我们一定要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时光如沙漏中的细沙般缓缓流逝,外面的天空也如被泼上了一层浓墨,慢慢地变得漆黑如墨。阎埠贵如同一只蹑手蹑脚的猫,偷偷摸摸地来到中院。当他看到傻柱的身影正在屋里埋头苦读时,这才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逃回自己家。
回到家中,阎埠贵的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越想越觉得事情透着古怪。最终,他一咬牙,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拿出了自家那盏一年才点一次的煤油灯。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阎家人一直苦苦熬到半夜。阎埠贵如同一个警惕的哨兵,紧盯着何雨柱家的灯光。当那盏灯终于熄灭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对自己的儿女们说道:“都赶紧去上个厕所,回来赶紧睡觉吧!等会儿我们把门锁上,再顶上一个柜子。可别让那个傻柱,像个幽灵一样半夜摸进来!”
当阎解成上完厕所回来后,看着弟弟妹妹们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他轻轻地把门插上,然后和父亲一起搬来一个沉重的柜子,紧紧地抵在门后。这才如释重负地返回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的媳妇,阎解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涟漪。
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是阎解成却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整个人都充满了兴致勃勃的劲头。整整下半夜,他都没有怎么休息,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驱使。直到黎明的曙光渐渐破晓,阎解成这才慢慢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由于阎解成一夜未眠,第二天他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直接起晚了。当他匆匆赶到轧钢厂时,已经迟到了。再加上昨天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就像躲避瘟疫一样。最后,阎解成别无他法,只能被发配到了那个被称为中转站的地方干活。
说是中转站,其实就是一个垃圾场。在这里,阎解成需要将那些废弃的零件和未成型的钢铁像区分黑白一样分开。这里的工作又脏又累,阎解成心中纵然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默默忍受。
当阎解成如孤雁般来到中转站,看着寥寥几人,仿若置身于荒芜沙漠之中。也根本没有人和自己说话,阎解成只好如鸵鸟般自己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就在阎解成坐下没多久,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如鬼魅般来到阎解成面前。看了阎解成一眼,开口说道:“我姓王,在家排行老三。你可以叫我三哥,往后你在这里就跟着我了!”
阎解成赶忙如哈巴狗般讨好地笑了笑,“三哥,以后还得您多多关照。”
王三冷哼一声,“哼,看你细皮嫩肉的,能干得了咱这儿的活儿?”
阎解成忙不迭地表忠心,“三哥,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干。”
这天干活的时候,阎解成如无头苍蝇般笨手笨脚的,不是碰翻了装零件的筐子,就是把钢铁分类错了。王三见状,忍不住如泼妇骂街般骂骂咧咧,“你个没用的东西,就这么点事儿都干不好。”阎解成委屈极了,却也不敢如斗鸡般顶嘴。
下班后,阎解成如斗败的公鸡般灰溜溜地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一看儿子这副模样,心疼得如刀绞般,“儿啊,咋弄成这样了?”
阎解成把在中转站的遭遇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了出来。阎埠贵气得直跺脚,“还行,看来这就是傻柱的本事了。咱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你一直这么受苦。你明天去的时候,拿两盒烟给那王三。”
听到要送对方烟,阎解成的脸就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满脸都是肉疼的表情,极不情愿地嘟囔道:“还要送烟!”
看着自己儿子那副模样,阎不贵没好气地教训道:“你懂个啥,傻柱也就这么点能耐了,咱家现在不仅把钱要了回来,还白得了一个工位,这点烟算啥!再说了,等你开了工资,把烟钱还我不就得了!”
阎不贵说完,也不管自己儿子心里咋想。在见识了何雨柱的手段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再次踏出家门,开始了占便宜的勾当。
到了第二天,阎解成再次来到轧钢厂,把烟递给对方后,对方的脸色就像变戏法一样,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昨天的态度荡然无存。
经过一天的相处,两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儿。当阎解成回到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父亲时,阎不贵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对何雨柱的鄙视又多了几分。他觉得何雨柱也就这点三脚猫的本事,想起前几天看到何雨柱落荒而逃的样子,更是觉得丢人现眼。
阎不贵心里暗暗发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在傻柱面前找回场子,把丢掉的面子挣回来。心里正琢磨着,他就抬起腿,迈出家门,开始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占便宜之旅。
当何雨柱回来时,阎埠贵虽然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停地打着鼓。他心里暗自思忖,傻柱会不会突然对自己动手?要不要把自己的孩子们都交出来?是不是应该准备点什么防身的东西?
就在阎埠贵胡思乱想之际,何雨柱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大摇大摆地从阎埠贵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