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被放在像手术台的架子上,顶上还有一盏刺眼的灯,照他几乎睁不开眼。
“放开我!”
沈让连蹬带爬想要逃出去,这个房间里放着各种不知用处的器械。
好可怕,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站在手术床边忽然轻笑,那笑声听的沈让直打颤,好像变态。
就在他快要爬到地上时,脚被一只大手握住,拖了回去。
“乖一点,还是你想打麻醉?”
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渗人的笑意。
“不要!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沈让怕了,这两个神经病。
“给你打扮,让你变得漂漂亮亮的。”
傅粼一边戴上手套一边说道。
“打扮戴什么手套!?还来什么手术室!?”
神经病,真的是神经病!
“因为不能弄脏宝宝呀。”
傅粼捏着他下颚,一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宝宝真美。”
(真想完整的切下来保存,这样的美才能永远留存...)
艹,他的嘴巴没动...
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让他听见他的心声!?
“活着的才好看呢,我能做各种表情。”
沈让大声说道,只为了傅白手中的手术刀别贴那么近。
一旁的傅白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是吗?那宝宝表演一下双眼失焦的表情。”
沈让愣了,双眼失焦是什么表情?朦胧的眼神吗?
“做不到吗?可惜了...”
傅白语气略显遗憾,手术刀又重新贴上他的脸颊。
(不会吗?我可以教他。)
“宝宝我教你好不好?”
傅粼摸着他的脸颊。
沈让迷惑了,拿着手术刀的是傅白,刚刚他听到他的心声想切下...不对又好像是摸着他脸的那人心声...
现在又是说要教他...
不会这两个的心声他都能听见吧!?
“不想学么?”
傅粼皱了皱眉,和自己说话还走神,更想让他双眼失焦了。
“学!我要学,不要动我的脸。”
沈让捂住双颊,省得被手术刀误伤。
“宝宝换上这件衣服。”
一件黑色特制的衣服出现在面前,怎么形容呢...
就跟一条带子挂在身上没有区别...
(两个变态神经病!)
“我不要!”
“死都不要,休想!”
沈让挣扎着,挣扎不过他们只能抱紧自己。
“宝宝想死?怎么可以。”
傅粼与傅白对视了一眼,傅白推开傅粼,哄着沈让,“乖不要害怕,不喜欢我们就不穿了好吗?”
“嗯...”
沈让应了声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
“这个项链很衬你,给你戴上好吗?”
傅白手中多出一个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些链条点缀。
他可以拒绝吗?答案是不可以,项圈已经被傅白扣在他脖子上了。
“很好看。”
傅白很满意,傅粼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猫耳朵的头箍给他戴上,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让无话可说,这俩都什么癖好?
“打扮好了吧?我要出去了。”
“还没有哦,宝宝。”
沈让被拉了回来,认命的任由他们打扮,他现在尽量顺从他们,省得那手术刀又贴在他脸上。
又是给他涂口红化妆,弄头发的,真把他当洋娃娃了?
“宝宝换这个衣服。”
沈让本来想拒绝,看到白色衬衫他还是同意了。
都已经到这了,他们应该也玩够了。
他接过衣服看着两人道:“你们转过去。”
两人听话的转身,沈让换上衬衫,他们又递来一件短裤,“换上。”
“行。”
(活爹,都是活爹。)
(等出去看老子怎么教训你们!)
听见沈让的心声,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嘴边都挂着笑意。
“换好了!”
衬衫长的都挡住裤子了,下面看着就跟没穿一样,这俩什么审美啊!?
“宝宝真好看。”
傅粼拿出相机,傅白也跟着凑近,沈让被挤在中间。
两人开心一人无语的照片被定格了下来。
“结束了吧?”
还拍照,这俩这么喜欢给人打扮怎么不去理发店做托尼。
“宝宝给我们评价,谁做的最好。”
沈让想走被拉回沙发坐下。
“一样好,不分伯仲。”
一样的神经,要说病的最重,他感觉是傅粼,这家伙对打扮更狂热一些。
能认出傅粼全靠他喊傅白那声哥。
“不行,只能选一个。”
傅粼拉着他不依不饶, 傅白就在一旁平淡地看着,但通过眼神,沈让知道他应该是想让他选他。
“傅白做的最好。”
沈让对着傅白说道,同一个宿舍的,他就给他点面子选他吧。
“嗯,宝宝真有眼光。”
傅白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我哪里做的不好?”
傅白起身离开,傅粼质问他。
“你也没有不好,挺好的,是我不好。”
(搞什么啊,又玩我!?)
他都选他了,傅白就这么丢下他走了!?
“那为什么不选我?”
“也不是不选你,傅白是你哥,你就让着他点,让他赢嘛!”
沈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胡乱地说着。
但这句话像是勾起了他什么不好的回忆,傅粼阴沉着道:“为什么我要让他?”
“就因为他比我优秀吗?”
“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我让他,我都求你了,你还选他。”
沈让慌了,赶忙哄他,“对不起,你别生气,其实在我在心里你最棒!”
“我选他是因为他跟我是同个宿舍的而已。”
“真的吗?”
傅粼抬眸与他对视。
“真的!比金子还真!”
沈让猛地点头。
傅粼扬起笑颜,“宝宝真乖,你看后面。”
像是想到什么,沈让僵硬地回头,果不其然,傅白在后面。
好,耍他是吧。
“老子跟你们拼了!”
沈让朝傅粼扑了上去,他快速退开,沈让不给他机会双脚攀上他的腰紧箍着,双手对着他的脸是又捏又掐又打。
傅粼怕他摔下去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
“打累了么?”
眼前的人儿怕是气的不轻,使的力也是实打实的,傅粼却没感受到一丝疼痛,还有些快意。
“打人怎么会累,不累!”
沈让气喘吁吁,这货被打怎么还笑嘻嘻的,真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