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望向季夜:“好啊!我这就带笙笙走,免得在这碍你的眼。”
季夜见状,急忙摆手,一脸焦急中带着几分无奈:“哎!别,你们继续,笙笙在这里,我安心一点。我这不是看你们太镇定,心里着急嘛。”
鹿笙安慰道:“二哥,你也不用这么慌张,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但是如今医术发达,危险性大大降低了,二嫂一定会平安的。”
季夜双手插在口袋里,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我知道,我就是有点紧张。”
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位医生身着沾有血迹的手术服,脸上挂着疲惫却欣慰的笑容,双手小心翼翼地抱着两个小生命。他脚步轻快地走出,“恭喜,产妇顺利诞下一对双胞胎兄弟,母子平安!”
季夫人闻言,有些失望,“啊?生的是男孩啊?还是两个男孩。”
季夜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妈,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我媳妇怎么样?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医生微笑着对季夜说:“一会产妇就会被推出来了,你们在外面等着就行。好好照顾她,产后恢复也很重要。”
季夜站在走廊上,嘴里念叨着:“谢谢医生。”
季夜和季夫人,一手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男孩,小家伙们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小脸蛋皱巴巴的,还泛着红晕。
鹿笙走过来,看着这两个小生命,眼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她轻声说:“好可爱啊!”
季宴却在一旁皱着眉,嫌弃地说:“哪里可爱了,这么丑。”
季夫人闻言,立刻瞪了季宴一眼,嗔怪道:“老三,说什么呢!哪里丑了,你出生的时候简直丑的不能看。”说着,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小宝贝,眼里满是慈爱。
鹿笙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弯月般的弧度,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
季夜在一旁附和着,嘴角也上扬了几分,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就是,你自己丑,还说我儿子,看你以后生出个什么来,说不定还不如这俩小家伙呢!”
季宴轻轻刮了刮鹿笙的鼻子说:“还笑。”他的指腹温热而柔软,轻轻掠过鹿笙娇嫩的鼻尖,带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鹿笙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状,她笑靥如花,轻轻依偎在季宴的胸膛,温柔地说:“季叔叔,以后我们的宝宝出生了,你可不能嫌弃他丑。”
季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低头望着鹿笙,眼中满是宠溺:“我家笙笙这么漂亮,怎么会生出丑宝宝呢?”
这时,冯璐被几位医助缓缓推了出来,季夜一个箭步冲上前,紧握着她的手,轻声呼唤:“小璐。”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柔情。
医生在一旁解释:“产妇现在很虚弱,需要晚点才能醒过来,现在可以推去普通病房休息了。”
季夜点了点头,跟着冯璐后面往普通病房而去。
季宴温柔地对鹿笙说:“笙笙,二嫂生完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季夫人也连忙附和:“是啊!笙笙,你快和老三回去休息,这里有我还有月嫂呢,你们不用担心。”
鹿笙轻轻点头,柔声道:“好,那妈,我先回去了。”
回到季家,刚踏入大门,钱雨欣便迎了上来,一脸关切地问道:“笙笙,怎么样?二婶生了吗?”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与焦急。
鹿笙轻轻点头,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嗯!生了,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可爱极了。”
钱雨欣紧握着鹿笙的手,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安与恐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听说生孩子很痛,我还有几天就要生了,笙笙,我有点害怕。”
鹿笙轻轻拍了拍钱雨欣的手背,“别怕,我会陪着你的。而且生产时可以选择无痛分娩,到时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季忆川推开门,夜色中携着一缕凉风,他轻声唤道:“三叔,小婶。”
季宴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外,“这个时候你怎么回来了?”
季忆川微笑,眼神温柔地转向一旁的钱雨欣,“雨欣快生了,我不放心,就在家陪她待产。”
季宴点了点头,说:“嗯!”
季忆川轻轻笑了笑,“三叔,奶奶在医院守着二婶和小侄子们,我晚上还没吃饭呢,你能不能?”
季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大个人,还不会做饭。”
季忆川挠了挠头,憨笑道:“医院太忙了,每天不是手术就是学习新的医疗知识,哪里有时间学嘛!”
季宴冷哼一声,目光转向鹿笙,眼神里满是宠溺:“笙笙,你晚上在医院没吃多少,想吃点什么?”
鹿笙闻言,眼眸一亮,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嗯!我想吃点辣的,可以吗?”
季宴轻笑一声,伸手刮了刮鹿笙的鼻子:“好,我这就去给你做。”
季宴拉着季忆川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走,去学。”
季忆川一脸苦相,试图挣脱季宴的手:“三叔,别呀,我真的不适合下厨房。你看我这双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不是用来颠锅铲的。”
季宴却不为所动,“就是因为你这双手金贵,才得练练。”说完,不顾季忆川的抗议,硬是将他拉进了厨房。
鹿笙噗嗤一笑,拉着钱雨欣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没过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季忆川的一声惊叫,带着几分夸张与慌乱。
钱雨欣一愣,眉头轻蹙,转头看向厨房方向,疑惑地说:“这是怎么了?”
鹿笙轻笑,眼神里满是安抚:“没事。有季叔叔在呢!还真能将厨房烧了不成。”
厨房里,季宴正一脸淡定地指挥着季忆川,而季忆川则是一脸慌张,手里拿着锅铲,不知所措。
一个小时后,饭桌上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风景。一侧,季忆川的作品显得黯淡无光,一盘黑乎乎、看不出原貌的菜肴静静地躺在那里。而另一侧,季宴的手艺则让人眼前一亮。
钱雨欣望着眼前两盘截然不同的菜肴,咽了口口水,眼神中带着几分挣扎与无奈,她转头看向鹿笙,小声问道:“笙笙,我能不能不吃忆川做的那个……”
鹿笙闻言,捂着嘴笑眯了眼睛,眼波流转间满是俏皮与欢乐。
这时,季宴在一旁插话,“不能浪费食物,忆川,你自己做的,自己得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