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术业有专攻。
打不赢,打不赢!
羽毛球场上,乔楚覃又一次眼睁睁看着球从自己头顶飞过,落在后场。
他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地瞪着吴泛,脸上的表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哎!吴泛你真是……”
吴泛微微顶腮,单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直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不服。
他嘟囔着,挥了挥球拍,结果球又一次歪歪扭扭地飞了出去,连网都没过。
他低头看了看球拍,仿佛在怀疑它是不是背叛了自己:“这玩意儿,不受力怎么的?是不是球拍有问题?”
“还打吗?你们俩这技术,简直是羽毛球界的‘喜剧之王’!”
乔楚覃和吴泛被这么一刺激,长年累月的胜负欲瞬间被点燃,异口同声地喊道:“来!再来一局!”
场边,秦毅、苏怡笙和小五宝排排坐,手里捧着冰淇淋,悠闲地观战。
秦毅咬了一口冰淇淋,慢悠悠地说道:“笙笙,安琪男朋友是假的吧?”他转头看向苏怡笙,笑得意味深长,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
苏怡笙眼神微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嗯哼?!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秦毅嘚瑟地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自信,“男人的直觉~”说着,他兴致上来了,继续道:“那会儿,在那面店遇见你的时候。我第一眼就晓得,那人不是你男朋友!”
苏怡笙瞳孔稍稍放大了几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这你又看出来了?”
“这是种天赋~”秦毅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超能力。
女孩咽下喉间冰凉的冰淇淋,甜丝丝的味道让她不禁咂了咂嘴,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毅哥,你这么懂怎么不谈恋爱呢?”
秦毅轻笑两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因为没遇到你和安琪这样的呗,错过了,也就不想了。你放心,我保密!”
“苏怡笙,你还吃?第几根了?”
乔楚覃突然嚎的一嗓子,声音大得让人猛地缩了缩脖颈。
苏怡笙耸了耸肩,指了指场上,脸上带着一丝无辜:“哎哟,才第二,第三根……你咋不专心打球呢?”
小五宝舔了舔冰淇淋,奶声奶气地插了一句:“ee的球,好像都在天上飞,就是不落地!”
她的声音天真无邪,却让场上的两人更加尴尬。
这边,乔楚覃终于忍无可忍。
“吴泛,你这发球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好歹来个‘高球’啊!别总是‘短球’发不过网!”
“别喊别喊!”吴泛气得恨不得给空气两下。
“你扣他啊!”
“我扣的上我不就扣了嘛!”
乔楚覃无奈地摊了摊手,“都是球,那玩意儿还小呢!这老大一个,你扣不上?”。
场边,秦毅和苏怡笙对视一眼,默契地摇了摇头,笑得前仰后合。
“看来,咱们今天还有四五六场!”秦毅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泛哥这么执着呢?”苏怡笙抿着嘴看向场上的乔楚覃,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给我哥打的披头散发的。”
秦毅身子朝后仰了仰,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脸上带着一丝慵懒:“我还记得那会儿,十五六岁吧!某天周末,你哥硬拉着我们去打羽毛球~”
苏怡笙闻言回头,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嗯?他还有这爱好?”
“后来打了半天,他噘着嘴坐那网下。鼓鼓囔囔的说你为什么不学乒乓球,”秦毅哼哼嗤嗤的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我们才知道,他心肝宝贝被送去学了羽毛球。”
苏怡笙听完,忍俊不禁。“还有这事呢?”
“你都不知道吧?”秦毅颇为嘚瑟,“你17那阵儿挨欺负,他比完赛回来,知道的时候,把他给心疼的呀!”
苏怡笙闻言略作思考,“毅哥,我哥当时怎么跟那谁分手的啊?”
秦毅一口矿泉水呛了呛,表情变得十分揶揄。“你哥这么多年没跟你说啊?”
“没呢!”
“那我可不敢跟你说~”
“毅哥~”苏怡笙双手抱臂,带了几分讨好撒娇。“你偷偷告诉我~”
“你确定要听?”
“昂!”
时间回到,苏怡笙17岁那年总局的超市的门口。
乔楚覃看着那三人踉踉跄跄地逃远,眉头紧锁,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意。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掌心的茧被揉搓得发红。
秦毅拍了拍裤腿上沾的雪,走到他身边,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笙笙没事儿吧?我瞧着她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哭过了?”
乔楚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声问了一句:“那谁来过队里吗?”
秦毅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谁?”
“我女朋友。”乔楚覃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却冷得吓人。
秦毅皱了皱眉,回忆了一下:“好像前段时间,有个什么省队、市队的交流活动,她来了几回?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吴泛站在一旁,看着乔楚覃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垂眸叹了口气:“二队近来风言风语多,笙笙不好过吧?”
乔楚覃没有接话,只是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看屏幕,然后对秦毅和吴泛说道:“你俩下午有啥事不?”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没事。”
“帮我去买一台新手机,钱我转你俩。”
乔楚覃的语气很干脆,说完就准备离开。
秦毅有些不解,追问道:“你去哪儿啊?”
“我去一趟甘南。”乔楚覃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脚步加快,背影显得有些决绝。
吴泛和秦毅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秦毅挠了挠头,有些纳闷:“他?不管笙笙了?”
吴泛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瞧他那样,舍得吗?他可是把笙笙当命根子护着的!”
“那他去甘南干什么?”秦毅更加疑惑了。
吴泛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我咋知道?”说着,他狐疑地皱了皱眉,“说起来,笙笙这一个多月都没告状,手机碎了也不吱声。这会儿两人都没说几句话,他能知道啥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