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曲诺,但他…被你杀了。”“这个家伙的家人在哪里?快说!”“在他家里…”“啪啪”支灷快速给银铮两巴后大怒道:“在哪里?”“普娃,我们能走了吗?”“能了,我们要走谁能阻止?”“那我们快走吧,快点走。”“阿娇!”“老头子怎么啦?”“你帮助喀咮,我要抓这家伙去问路。”支灷边说话边提起班施快速腾空消失了。揭挂娇也扣住喀咮跟着追去。
申时遇到大河。“班施,这河叫什么?”“好像是尼雅曲吧?”支灷听见后慢慢举起手要打下的样子。“是‘尼雅曲’,是尼雅曲,也叫若水,有人叫它泸水、打冲河。”“哦?‘打冲河’?班施,你怎会说我们这种话?”“我父亲是重庆府那边人,母亲是凉山曲诺公主,由于…父亲被奸人所害,母亲领着我跑回四川凉山了,由于曲诺失势,被夺去曲诺头衔,没有外公势力的保护,母亲连呷西地位都保不住了,什么头衔也没有了,不过,曲诺没有为难我们,长大后曲诺也封我翻译官。”“是不是你母亲跟曲诺有关系?”“是的,你怎么知道?”“你一个外地人,曲诺不杀你,还封你为官,如不是因为你伟的大母亲牺牲自己身体怎能保全你?”“我不这样认为,大恶心了,没本事就出卖肉体寻求保护?屁一个!”“混蛋!一个女人能有多少本事?”“可是,她也不应该辱没儿子名声。”“她如果坚守贞节还有你存在吗?”“我宁愿不存在也好过低头做人。”“好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无聊的事,你知道昆仑山在哪里吗?”“我没去昆仑山。但听说在阿斯藏那里。”“阿斯藏是哪里?”“我不知道,阿斯藏就在阿斯藏吧?”“那你有听说过‘亦力把里’吗?”“听说过,好像也在阿斯藏那边。”“哦?你有听说过大耳鼠吗?”“没听说过,哪里有什么大耳鼠?是兔子吧?”“不是兔子,是大耳鼠,是亦力把里大耳鼠。”“‘亦力把里大耳鼠’?没听说过有这种老鼠啊,不过,小时候有听见过一个亦力把里的贵族,曾经送一个小兔子给诺合,那个小兔子很可爱,很呆荫,很好玩,不过,说它是兔子也不大像,说它是老鼠也不大像…”“那它像兔多点还是像老鼠多点?”“好像像老鼠多点。”“哦,怪不得女儿囔囔要大耳鼠…”“普娃,真有大耳鼠?”“应该是有了。但我想不通,碧儿怎么知道四多千里之外有大耳鼠?”“可能不是吧?你还没见到大耳鼠,不知道世间有没有大耳鼠存在,再说,就算见到了也不一定就是碧儿要的那种大耳鼠。”“喀咮说的对。但我们总算不白费功夫,终于有了眉目。好了,我们快走吧。”“你们真要去昆仑山?”“不是的,我们要去西安府。”“西安府?好像西安府很远吧?”“有远过昆仑山吗?”“不知道。但两个地方好像都很远。”“我不要去西安府。求你放过我,放我回家。”“可以,但你急什么?天黑了,你明天再回家不行吗?快走,到前面找个客栈休息等明天再走。”支煤扣住班施往北飞去。
“班施,前面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我没来过这里。”他们很快进入一个集市。支灷在班施耳边悄悄道:“这里是满清人的天下吗?”“你不识字?”“我看不懂这些焚文啊。”“‘焚文’?你搞错了,这是藏文,不是烧文,是乌思藏文。”“你能看懂这些藏文?”“我当然看的懂啦,刚才不知道这里叫什么,现在知道了,这里叫长河西。”“长河西?那长河东在哪里?”“没有长河东吧?或者有,但我不知道,长河西就相当于一个县城吧?”“哦?哦?那我们快去找客栈了。”支灷一伙很快住进客栈。
当晚无话。
次日,吃饭后正准备赶路。可是,班施死活不肯走了,不管怎么威胁也不走。“那好吧,班施自己敢走路回家吗?”“我当然不敢啦。但你们放我走就是了。”“那好吧。你可以走了。”班施转身走了。但支灷快速闪到班施面前。他道:“你没有钱能有命回到家里吗?”“我不知道。”支灷马上把三十两银子塞在班施手上。他道:“钱你拿去花,以后再去你家里讨还。”“谢谢贵人!谢谢贵人既往不咎!还赠我银子,谢谢贵人!好吧,到时候双倍奉还给贵人。”“你不要吹牛皮啦。但这钱是要还的。”支灷说完提起喀咮往北飞去。
中午时分到了打箭炉,并找客栈住店。“普娃,我觉得很累,手脚无力。”“没事,你感冒了,多喝点温水就没事了。”“我不想喝水。”“那你想吃什么?”“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睡觉。”“那你睡觉吧。我去找大夫过来帮你看看。”“我不要看大夫,你不就是大夫吗?”“我是大夫没错,但没谁懂得所有东西,包括我啊。”“老头子,幺妹怎么啦?”“我观察她有呼吸不顺,有点气喘,好像身体出了问题。”“谁不知道身体出了问题?幺妹出了什么问题?”“我不敢说,请大夫过来诊断吧,由大夫说。”“幺妹严重吗?”“不知道,可能很严重,也可能不严重。”“那你快去请大夫吧。”支灷快速找到小二,然后打听哪里有大夫,不过,小二说帮忙请大夫,支灷马上给了小费,由小二去请大夫了。
“老头子,幺妹突然这样子是不是…”“是不是什么?”“你们整天鱼咬尾谁知道是什么?”“那就惨了,不对啊,我跟你不也是整天鱼咬尾吗?”“可是,我一百岁了啊。幺妹才七十多岁。”“你个烂…”“你住口!为什么要那样骂我?”“喀咮也七八十了,怎么可能有呢?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小二请大夫来了,经大夫诊断为得了“高山恶瘴”。“高山恶瘴?”“是瘴气?”因为支灷跟大夫的语言无法交通,只有经过小二翻译。小二道:“是高山瘴气。”“怎么可能呢?现在没下雨,地上也这么干燥,哪来的瘴气?”小二马上以原话翻译给大夫,然后小二跟支灷说,千万不要激动,坐下慢慢听大夫解释。“客官,大夫说不是岭南深山里那种瘴气,是高原瘴气。”“可是,这地方的树叶没有腐烂啊,哪来的瘴气?再说,为什么我们没有中毒?没有事?”经过支灷一番驳斥之后,那个大夫回答不了,然后,灰溜溜走了,连诊金也不要了。支灷只好又给小二小费,要小二再请来一个大夫,而且还要请最有名气的大夫。小二只好很不情愿去请了。
半个时辰后,小二终于请来大夫了。喀咮经大夫诊断之后,轻轻摇摇头道:“这位夫人没病。”“啊?这位夫人没病?”“可是,这位夫人为什么说很不舒服?”“她说哪里不舒服?”“她好像说心里不舒服,呼吸不畅。”“这不是病,是高山瘴气引起的呼吸不顺,休息后慢慢就没事了。”
由于支灷听不懂小二和大夫说的话。他道:“小二,大夫说了什么?”“大夫说这位夫人没病,只是高山瘴气反应,休息后就没事了。”“谢谢小二,请小二告诉大夫,我们是暹罗国过来的,想去昆仑山。但我们才走到这里,夫人就受不了了,请问大夫,我们还可以继续前往昆仑山吗?”小二马上翻译给大夫,一会就望着支灷道:“大夫说不能再前往昆仑山了,不然,高山瘴气中毒会越来越明显,甚至突然…突然…”“谢谢小二!谢谢大夫!”支灷果断给了诊金,然后抱起喀咮进入上房。“阿娇快去叫吃的过来。”“我们去饭堂吃不行吗?”“也好。”
“喀咮觉得怎么样?”“普娃抱住我累不累?”“累也要抱啊。”“快放我下来吧,现在没事了。普娃,我是什么病?”“你没听见大夫说话?”“我只听见小二说话。但我始终听不明白。”“你其实也不是什么病,只是这里空气不好,你平时少锻炼,一时无法适应这里的空气。”“就这么简单?”“唔,就这么简单。”“那我下次还会犯这样的病吗?”“当然会犯啦,但你慢慢就适应了,不要急,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大喜大悲,不然,呼吸过快就会出现同样症状了。”“好吧,我们去吃饭吧。”
吃过晚饭之后。“老头子,明天要继续赶路吗?”“要的。但稍后去问过小二,打听亦力把里在哪里,是不是那里真有大耳鼠。”“那你现在去问吧?等会夜深了吵人家多不好意思啊。”“好吧。”支灷马上出去了。
两杯茶时间后。支灷回来了。他说:“亦力把里不是在昆仑山,是在天山之西,在委鲁母之西九百多里处…”“哦?可是,你说那里不可能有生命存在吧?是不是那里?”“不清楚,只是当年师父是这样说的,师父说,昆仑山气候寒冷,任何生命都无法生存,无法活下去。”“这些问题你没有问小二吗?天山亦力把里有大耳鼠吗?有生命存在吗?你都没有问过吗?”“我有问过啦,老板说没有大耳鼠,但有其他生命存在,比如存在一些皮毛较厚的动物,其他动物一般无法存活。”“什么动物可以存活?什么动物不能存活?”“猛兽可以存活,比如野狼、雪豹,还有其他的,如羚羊、野马、野驴、毛牛等等。”“没有老虎、豹子和狗熊吗?”“老板说只有雪豹和哈熊,哈熊就是棕熊吧,没说有老虎和豹子。”“有雪豹和哈熊就很可怕了,还要什么老虎和豹子?我们还敢去吗?”“你说什么啊,雪豹和哈熊算什么?我还要吃熊掌呢。我们千辛万苦来这里了,随便打退堂鼓吗?”“不是啊,我怕幺妹遇到雪豹和哈熊就逃不了了嘛,就算逃的了她也受不了,我现在的呼吸也有感觉了,有一点不一样了。”“没事,如果呼吸确实出现异常就马上停下来,然后慢慢调息气机,但切勿运功呼气,要静止才能抵抗这样稀薄的空气。”“好吧,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偏要去昆仑山受罪?真的能续命吗?”“不是真的能续命,是明白一个道理,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到了昆仑山又不死的人足可证明身体很好,自然就不会在短时间内死亡,甚至可以活很久,甚至活的很长寿。”“这样子啊?师父会说这样儿戏的话吗?”“这个也不能说是儿戏的话,能在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确实需要很健康身体啊。”“唉,你这么绝顶聪明的人也会失算,我们忙了几个月现在才弄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们明天还要出发前去昆仑山吗?”“当然要去啦,要快点到达昆仑山,甚至快点抓到两只亦力把里大耳鼠,然后返回昆仑山修炼。”“你不是说亦力把里是在天山之西吗?去那里有一千三百多里吗?”“我也不知道,只是老板这样说的,亦力把里是在天山之西一千三百多里处,但昆仑山到天山也有一千三百多里,去亦力把里有四千多里…”“什么?昆仑山去亦力把里有四千多里?你有没有搞错吧?”“老板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错也不会错这么多,他还说,亦力把里是在委鲁母之西九百多里处…”“又是九百多里处?”“是的,老板也没去过亦力把里,只是听他人说亦力把里就在天山之西一千三百多里处。”“一千三百多里?你刚才不是说九百多里吗?”“是你听错了,是委鲁母去亦力把里九百多里;昆仑山去亦力把里有四千多里。”“唉,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一个‘亦力把里’的地方!我们先去昆仑山吧。亦力把里那么远,不知道能不能走到那里。”“我们一定要到亦力把里,看碧儿的梦是不是真的,或者我们走出奇迹呢?”“你抓到大耳鼠就是奇迹吗?”“是的,因为碧儿在暹罗国,梦见远在一万多里的大耳鼠,这等诡异的事有多少是假梦境?”“老头子是来续命的还是来抓大耳鼠的?”“我本是来续命的,但这次续命可能跟大耳鼠有关,或者有某些联系。”“没有这么巧吧?小孩子的话不要当真啊?”“你懂个屁!我现在的成是出类拔萃、举世无双的,不能用平常心理评判,或者说我所走过的路不能用平常理论去解释。”“你要用什么来解释?你不就是你吗?只是你的成就有点离奇而已。”“好吧,我不跟你啰嗦,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喀咮觉得怎么样了?”“没怎么样,你们说话吧,我听着呢。”“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赶路。”“普娃,我好害怕啊。”“你害怕什么?怕死啊?”“我的儿女还小啊,普娃,我…”“你快闭嘴啦!我们绝无回头之理!”“可是,我怕冷啊。”“怕冷明天给你买皮绒,也给阿娇买两件皮绒。”“你不要皮绒吗?我觉得寒意渐渐来了。”“现在是七月份,正是每年最高温之时,只是老板说,即使是七月,在晚上也有寒风经过。”“那你明天给我买皮绒做什么?背在路上好玩吗?”“好了,不买了,你睡觉好了…”“你不累吗?”“不累…搞这个就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