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虾仁把手一摆:“现在我倒觉得这件事儿,可以交给太子朱标和皇子朱棣,效果会更好一些。”
可是徐妙玉却摇了摇头:“夫君,你有你的想法,这样做恐怕不合适,因为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假设要是交给朱棣或者是交给太子朱标,那都会引起对于这个案件过分的重视!”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交给你,只不过这回从光明正大变成偷偷的,明面上还是由大理寺来进行处理,我想这样恐怕陛下才能安心!”
刘虾仁,忍不住嘿嘿一笑,示意好吧,算你们猜着了,说着刘虾仁啪啪啪敲了三下手掌,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穿着锦衣卫服装的家伙。
只见这个人身高接近一米九,高大威猛,身上穿着飞鱼服,胯下绣春刀,戴着那顶圆顶帽子,甚至在明晃晃的灯下,有些看不清楚。
只见他走到正中,突然一拱手看一下眼前的刘虾仁,还有包括徐妙玉姐俩:“帝师,帝师夫人在上,锦衣卫魏三求见!”
刘虾仁哈哈一笑:“好啦,你这个锦衣卫当得也是蛮有趣的,这一次恐怕从二虎那边调到我这儿也正好是顺理成章。”
最后他看一下姐妹俩说道。
“这个人就是锦衣卫里面的金事,说句不好听的,他的工作一直都是在情报的第一线,这一次把他调回来我觉得很可惜,但是现在围绕这个案子来说,也只能把他调回来。”
魏三儿抬起了头,这个时候徐妙玉等人才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人不仅很高,而且竟然生了一脸的连毛胡子。
而且这一脸胡子,好家伙,把这个人的面目都给挡上了,刘虾仁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示意你把帽子摘下来行不行?
你这副形象实在是有些怪异。
魏三笑了,他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这个人看起来就显得很不平常了,脸上居然有一个巨大的疤痕,竟然从额头一直到他的嘴角,因为他的胡须茂密所以遮挡了起来。
不过刘虾仁嘿嘿一笑:“是不是挺吓人?其实他是一个白面书生!”
说着刘虾仁,把手一摆,只见这个魏三突然从脸上摘下了脸皮,连胡子再到那个巨大的疤了,全部都摘了下来!
灯光之下他还真是一白面书生,这与他高大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从这个角度出发,他突然跪倒在地:“禀告夫人,那是大人救了我,所以我一直都在负责情报工作。”
徐妙玉觉得有些奇怪,“夫君不是已经有了太子朱标和皇子朱棣为你的左膀右臂吗?有他二人又加上您可以辅助明君,好像完全不用这一手吧?”
刘虾仁把手一摆,“是啊,以前都在明处,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敌人完全是在暗处,甚至跑到朝堂之上捅我一刀,我~想来也是烦了!”
“要是老用这一套那就没有意思,还不如这一次彻底的把他们折腾折腾,所以我就把魏三给招回来了,我认识他没有多久,但是魏三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尤其是关于这一群人,这群人就是白莲教!”
魏三单膝跪倒,“禀告大人和夫人,这群白莲教在南京城已经囤积了很久,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势力有势力,他们一直打算能够取代陛下....”
徐妙玉皱了皱眉头,“这事儿有些奇怪,他一个白莲教和我夫君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吧?”
刘虾仁示意魏三起来一挥袍袖,“不!有大大的关系,你们有所不知,你知道明教这个说法吗?”
明教?
徐妙玉两姐妹互相看了一眼,聪慧的徐妙玉一点就透,“哦,我好像是听说了,不过陛下并不承认明教,还说当年,这明朝的建立乃是陛下尊韩林童为小明王继承者明朝的名字而传来的呀?”
刘虾仁把手一摆,“这个说法其实各有各的定论,还有一种传说说陛下那是明教的左右护法呢,不过不足为信!”
“想当初陛下所加入的其实并非是明教,但是明教拜的便是弥勒佛,只不过他们所遵从的是摩尼,但是当初形成了相当大的力量!”
”为了反对元朝,其中有数支力量便进入到了陛下的事业,甚至并入到了陛下的武装。”
“这些人影响到了后来,所以他们对朝堂是有一定的掌控就在于此!”
“好在明朝建立之后,这明教就被陛下全部掐死了,但是现如今却死灰复燃,并且改头换面,依旧是弥勒佛为主教!”
“只不过改姓白莲,坚持未来佛弥勒佛重生,这就是白莲圣母的说法。”
此时徐妙玉两姐妹这才明白,刘虾仁把手一摆,“所以这个案子不能不说是个惊天大案,因为他牵扯到了陛下以前的很多事情,但他又不是一个陈年旧案。”
“南京的白莲教之所以能够如此历史悠久,要什么有什么,这与当初陛下与他们一起浴血奋战,积累了大批的人脉和武装,甚至包括金银财富有着巨大的关系。”
“所以这一次想要剿灭他们,如果不用明的就得用暗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叫魏三到这儿来的一个主要原因!”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外一层因素......”
刘虾仁嘱咐魏三站起来几个人坐在了圆桌之上,魏三从怀里拿出一份地图。
且不说刘虾仁府邸上是一个什么样的紧张状况,单说那些白色的祭司还有白衣服的教徒,他们在庙里鬼鬼祟祟。
说句不好听的,这对外只是一个寺庙,除了方丈,其他的人都是假扮的,方丈现在被软禁到这里,假方丈四处迎客,他倒是穿着一身法衣,出出进进。
看向其他的信徒忍不住一甩袍袖,“恐怕还应该要再小心一些,我们现在不能确保刘虾仁就彻底被扳倒,别忘了他可是帝师。”
不过随后他的神采飞扬,“好在我们的寺庙就要彻底落成了,咱们的这个寺庙不能叫白莲寺,需要叫红莲寺。一字之差,即便是在这南京城,就连皇帝老儿也不能奈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