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穿白袍的教众,包括祭祀一个个哈哈大笑,不过很快从深处的殿堂中走出了一个老头,这老头双眼如电,面容枯槁,好像是烂树皮一样,不知他有多大岁数?
他突然挥了挥袍袖,把手一摆,“此时红莲寺建成,便是红莲老母出世,你们需要小心伺候!”
不仅包括方丈,其他的白袍僧众一干众人向着老者鞠躬,月光之下,一串又一串的乌鸦飞过,望向这种阴森恐怖的景象,就连这些老鸟也四散奔逃!
因为那个看起来好像是枯树一般的老糟头子,释放出了一种万千的气势。
再说李善长家现在也是议论纷纷,朝堂之上的那些拥护李善长的文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现在都有些愁眉不展,李善长用手抚须。
“嗯,怎么说呢,这个刘虾仁倒跟他的亲爹一样,一天到晚的给我惹事生非!”
虽然他不得不赞赏刘虾仁的睿智,甚至已经被刘虾仁折服,可是现在的一个情况,就连他也有所担心,毕竟刘虾仁肯定是被冤枉的。
因为刘虾仁没有蠢到会去杀一个反对自己给自己挑刺儿的文官,事实上刘伯温不会这样做,李善长不会这样做,就算是朝中的徐达等人也不会这么做。
因此李善长现在很发愁,他一是担心刘虾仁搞不好会搞出一些过分的举措,因为之前的事情还没了,后面这个官员就死了。
他现在有些迷糊,不清楚朝堂之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跳出来,而这个人恰恰就是在文官集团之中!
作为李善长,应为很清楚,由于刘虾仁已经做到了清除大批的氏族,甚至包括清除掉了很多的世家,李善长已经过得很小心翼翼了!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担心一旦要是被朱元璋牵连,那可就要麻烦透顶了。
于是他脸色有些暗红的一拍桌子,“到底是谁干的?你们做了调查了没有?”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禀告丞相,我们并不清楚这件事,如果要说是前几年,恐怕还能说是胡惟庸干的,可是这个官员现在我们查过,与我们没有
仇。”
“这人他虽然是混迹于文官,他是早年他是刀笔吏,发展起来和我们淮西集团关系不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假设现在要硬说这个人和李善长包括淮西集团有关,那也不是不行,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李善长现在郁闷的很。
李善长叹了口气,随后把手一摆,“宫里是什么意思?现在有消息么?”
文官们都摇了摇头,自打刘虾仁来了之后,宫廷里面的消息几乎是越来越封闭!
当然这来源于两个方面的作用。
一方面是刘虾仁进行清理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在于朱元璋大范围的提高了自己的皇宫安全保卫。
李善长叹了口气,琢磨了一下,“这件事非常的蹊跷,需要派人再进一步打探!
属下惴惴不安的走到李善长跟前,“大人您要打探宫里的消息吗?”
老头把手一摆,“打探宫里的消息还不是最主要的,要知道宫里头现在让我觉得最不安心的倒不是别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这个刘虾仁!”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已经贵为帝师,说句不好听的各方面远在我之上,这样吧,你们派人把我的帖子拉过去交给刘虾仁!”
“你就说在这个问题上我李善长绝没有二心,更没有什么意愿与他为敌,请他谅解!”
李善长都说出这种话了,各位文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傻眼,随后李善长把手一摆,“去查一查皇子朱棣他要干什么,派人跟着他!”
一个文官凑到李善长跟前,“大人,皇子朱棣那边,我们倒是能够打探一些消息,可是为什么不是太子那边?”
李善长微微地摇了摇头,“你们有所不知,太子是太子,太子如皇帝!”
“朱棣是朱棣,朱棣既不同于太子,也不同于陛下,更不同于刘虾仁,这就是区别,去吧去吧!”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底下的人迅速集结,分成几路走了。
李善长,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今天的事儿就先到这儿吧,我要回书房休息。”
说着他带了几个心腹,还有管家,慢慢的从客厅往自己的书房走,从客厅实际上是等于从中堂往外走,到书房是有一个月亮门儿。
李善长往这边走,看到那月亮门旁边花团锦簇之下站着自己的儿子,这是自己的三儿子,正在那儿好像是在弄些什么东西。
李善长一甩袍袖,“老三,你干嘛呢?”
三儿子听完这句话,一转身直接走到了李善长的跟前,“拜见爹爹!”
李善长忍不住点头,“啊哈哈,老三最乖了,怎么书都看完了吗?”
只见老三忍不住点了点头,“啊,刚刚看完书,一会儿要出去拜见几个同窗,他们说今日有郊游之会,约我去转一转!”
“都是文人墨客,我也想见一见别人写的诗词......”
这老三现在已经十八岁,再过一年就要考取功名了,李善长对于自己的老三还是很有信心的!
李善长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穿了一身青色的衣服从上到下看起来非常非常的精神,让老头忍不住抚须高兴。
只不过我他突然发现这孩子的袖口里出了一团红色的东西,红色手帕?
老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还依稀的发现这红色的手帕倒也不绝对,这是一个类似于桃红色的,但是却绣了一朵红色的莲花!
老三发现自己父亲的眼神发生变化,连忙又往里对了对,脸色一红,李善长忍不住摇了摇头,唉,十八岁了!
说实话自己在老三这个年龄考取功名无望,后来已经结婚了,而且还生了个大儿子,现在他儿子已经快要年过四十......
所以李善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老三呢,不可荒废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