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还请你们离开!”
林归面色严肃,对于眼前之人的威胁毫不在意,声音平静的说道。
“娘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猛子上,给本少爷好好教训这傻大个!”
瞧见林归这油盐不进的样子,那肥胖青年也有些不爽了,面色阴沉的对着身前的家丁命令道。
“属下遵命!”
那家丁面露冷笑,在应了一声后,二话不说便是一巴掌,向着林归的脸上就抽了过去。
林归双眼一眯,跟着沈煊也有段日子了,倒是也学了些许把式,身子本能向后撤了一步,刚好就躲掉了那家丁的巴掌。
“呦呵!你小子竟然还敢躲!”
见面前的傻大个竟然敢躲,这名家丁面色也难看了下来。
说罢,便是再次一拳打了过来,林归见此,只能用出在沈煊那里学来的些许拳脚,与其在众人面前拼打了起来。
只是这家丁显然是个练家子,林归又因为习武时间太短,没过几招,便逐渐落入了下风。
“死吧!”
那家丁见有机会,眼底泛起一抹冷意,一脚便踹在了林归的腹部。
“呃!”
林归吃痛一声,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哇!沈公子,今天的君又来可真热闹啊!”
君又来内,安妙语趴在栏杆上,一双如紫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酒楼内热闹的场面。
“小姐,您小心一点呀,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一旁的小莹拉着自家小姐的胳膊,语气中满是无奈的说道。
沈煊对于这个场面倒是不惊讶,经过一日的发酵,在今早那帮人的宣传下,想来京城中的达官显贵,能来的应该都来了。
“沈公子,拍卖什么时候开始啊?”
安妙语转过头来,开口好奇的问道。
“等人差不多坐满吧,不过今日的主持可不是我。”
沈煊想了想,便是对着安妙语笑着说道。
“哦?不是沈公子吗,那是安先生?”
安妙语面露惊讶,忍不住猜测道。
“稍后你便知道了。”
沈煊同样眨了眨眼睛,开口神秘的说道。
而也就在几人闲聊时,却是听得酒楼外面一阵吵闹。
“外面这是怎么了?”
安妙语面带疑惑,开口颇是不解的说道。
沈煊的眉头也是簇了一下,搞不明白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要不沈公子,我们下去看看吧!”
见有热闹看,安妙语的眼睛就是一亮,伸手拉住沈煊的袖子说道。
“也好。”
沈煊笑着点了点头,很爽快的便应下了。
他本来也有这个打算,毕竟今晚可是君又来第一次拍卖,沈煊也不想在这期间出什么意外。
几人很快来到酒楼前,刚好就瞧见林归被一名男子踢飞的场面,沈煊脸色一沉,心下悄然一股怒火升起。
“东家你可算来了,事情是这样的………”
顾安见沈煊来了,赶忙小跑过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顾先生放心,事情我会处理的。”
听了顾安的讲述,沈煊神情恢复平静,目光冷冷的看着那对主仆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就这点本事,还敢过来拦本少,简直是不自量力!”
肥胖青年见林归被自己的手下一脚踢飞,不由大笑着说道。
“呃!”
林归吃痛的从地上爬起,眼神冷冷的看着二人。
“呵!竟然还能爬起来,猛子给本少废了他!”
看着林归那冰冷的视线,肥胖青年便是一阵不爽,在冷笑一声后,对着那名家丁说道。
“死吧!”
那家丁得了自家少爷的命令,根本不带任何犹豫的,一脚便向着林归的脑袋踹去。
眼见林归就要性命不保,可那家丁的眼神却是一凝,身子下意识便想躲避。
可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随着一阵破空声的响起,一记鞭腿便狠狠抽在了这名家丁的身上。
“啊!”
家丁只觉仿佛是被一匹急奔的骏马所撞,整个身子便飞了出去,身上的骨头好似都要断了。
“公子!”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仿佛和那日夕阳下的人影重合,林归下意识的喊道。
“嗯!”
沈煊回头应了一声,便再次转过目光,看向对面的那肥胖青年,声音冷冷的说道。
“我是这间酒楼的东家,不知这位客人,为何打伤我的人。”
那肥胖青年见自己小弟被人打飞,表情先是愣了愣,随即那张满是肥肉的大脸上,转瞬变得狰狞起来。
“原来你就是这里的东家,竟敢打伤本少的人,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青年拖着他那肥硕的身躯来到沈煊近前,抬手指着其的鼻子说道。
“啪!”
沈煊脸色沉了沉,反手便是一嘴巴子抽了过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肥胖青年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声音发颤的说道。
“啪!”
见这胖子依然如此嚣张,沈煊再次一巴掌抡了过去。
肥胖男子用手捂着自己被扇肿的脸,眼中流露的不是愤怒,而是不可置信,眼泪险些没流出来,大声对着沈煊叫嚷道。
“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小子竟然敢打我,有种你就给我等着,本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啪啪………”
听着耳边的聒噪声,沈煊终是忍无可忍,抬手便是连续十几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等将这肥胖男子打成了个猪头,这才停下手来。
肥胖青年被打得晕头转向,他整个人现在都是一种发懵的状态,嘴上也不敢说什么了。
身子摇晃了几下,随即一屁股便摔在了地上,眼中略带恐惧的看向前方的沈煊。
“你要再搁我面前废话,小心我把你舌头割了!”
沈煊面容冷峻,语气中满是寒意的说道。
围观众人见沈煊这手段,无不啧啧称奇道。
“这沈掌柜下手可真狠呐,这小子快不成人样了。”
“我看这小子就是活该,这里可是京城,随便丢个板砖,说不准都能砸到某位高官,他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一名身穿蓝色锦衣的少年,摇着头一副老成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