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你昨晚上睡得咋样?”
龙跃之这会儿眼里都是轻松:“睡得不错,我说你那水里,是不是加了安眠药?”
景喜扶额:“那就是普通的白水,加了安眠药会有味道!”
“那为何我吃了那么困,不对,上次去你家,你是不是也给我喝了这样子的水?”
景喜点点头:“这是一般的水,也不是一般的水,是我,运用独家方法,过滤出来的水。这水没了杂质,再烧上十五分钟,即可治疗多种病痛。”
龙跃之显然不信:“就这么简单?比李大夫开的药都好用?”
景喜不知道李大夫有多厉害,但她的水现在确实有效不是么。
“你就说有没有效果,不用拐弯抹角儿的跟我打听!你要是觉得有用,就继续喝!”
“好我喝。”
龙跃之没忍住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景喜打掉他的手:“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轻浮了?这要是一般姑娘,还不得直接赖上你!”
这个年代多保守啊,男女同志多说两句话都怕别人传闲话。
中学都有的贴着防止早恋的标语。
有些学校男生女生都不能做同桌,
龙跃之看她淡定的样子,也十分好奇:“那你,为何不是一般的女同志?你赖上我呗!“
景喜被他的话说得心痒痒,“赖上你我就花光你所有的钱!你就要变成穷光蛋!”
龙跃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爽朗地笑了两声,脸上还有些红晕:“你要是能把我的钱花完,那也算你有点本事。”
景喜听着这话,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心里生了一丝有一丝的悸动。
刚才打掉的手有粘了上来,扶住她的后背,把小小身躯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龙跃之哑声开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结婚。我倒是有些等不及了!”
景喜被他的声音魅惑了一般,迟迟没有回应。
只觉得身后的手越来越热,自己整个人不知道何时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好热。
原来,也没那么瘦弱。
心脏也跳得有力。
心脏好的话,那,他应该能人道吧?
要知道这件事就是她心里一直惦念着的问题。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龙跃之身边就没有许衿之外的其他女性友人。
而且他天天吃药,人看着也不那么的健康,她这个担心也确实很重要啊!
万一他真不行,那她真不能嫁给他!
毕竟,婚后那方面的生活,是很重要的!
“龙跃之,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嗯...”景喜羞红了脸,所幸龙跃之现在还看不到。
“我...”
“到底是什么?”
景喜哼唧半天,小声说道:“...你...你...就是...嗯...那方面...没问题吧...”
龙跃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脑子有些不清楚。
“哪方面?”
景喜脸颊继续爆红...
“......”
她又小声问了一面,加强了‘那’字的重音。
这下龙跃之可算明白了。
脸青一阵红一阵的...
合着她这些天,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龙跃之直接将她的身子全部扣进怀里,嘴巴急不可耐的就找到了她。
顺着那芬芳,长枪直入。
景喜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强吻,完全没有对策。
等被放开的时候,差点不能呼吸。
而下腹部的触感也给她传达了一个信号。
他可以人道!
他那个是正常的!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你也不用这么证明吧!”
可以用嘴巴说的呀!
龙跃之深呼一口气,闭上眼:“我怕你不信。”
景喜只好哦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就那么抱着站在客厅,谁也没说话。
等龙跃之恢复平静...
“那你能给我个答案了吗?”
景喜想了想。觉得自己了解还不多,但是龙跃之感觉不像个坏人。
那不如答应吧!
“你晚上来我房里。”
龙跃之大手一紧。
......
外面扒窗户的几人看他俩抱着不动了,赶紧离开窗前,一个个表情都十分诡异。
且憋笑...
最后几人全都进了温房小声的嘀咕。
陈刚:“你们说刚才四爷说什么呢?说着说着,怎么还亲起来了?”
陈志:“说情话呗!傻!”
于二:“没想到四爷铁树开花了!这是好事一桩啊!咱四爷还挺自学成才的么!”
陈刚:“四爷有背后军师的!”
肖杰和肖凌同时开口:“谁啊!”
二陈于二三人对视一眼:“凌小姐呗!凌小姐那电话一周一个,除了讨论病情,就是给四爷出主意呗!”
“真的吗!”
“我觉得是!”
“四爷是啥时候喜欢上景小姐的呢!”
“我看是吃驴肉火烧那次!”
“不对,我觉得是矿上那次!”
“你说的也不对,我觉得是在景小姐家里住的那次!”
肖杰和肖凌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三个人,也太八卦了。
肖凌所谓所有人中年纪最长的,最后清了清嗓子:“行了,一会儿四爷出来了。”
三个人这才住嘴。
几个人在玻璃温房坐下,说着今天来拜年的人都提了什么东西。
于二想想,好像有一个人拿了两根人参。
那人参品相非常好,据说有二十年。
陈刚哼了声:“西大街的马老板拿来的!他手下有个屠宰场,因为杀孽太重,有一阵子家里总是出事。后来四爷亲自找了个师傅帮他摆了摆风水做做法事偿还一些,又让他没事多做好事善事最近马老板看着又生龙活虎了,所以他去东北找来谢四爷的!”
说完这个,陈志疑问:“是富察村那个夏师傅么?”
陈刚摇头:“不是,不过是那夏师傅的同传师弟,据说两个人是一个山门学成的。只是专精不一样。”
肖凌嘱咐:“这话咱们自己人说就得了,不要出去传。现在对这些虽然没以前那么忌讳了,但总归还是少说少传得好。”
“放心吧凌哥。唉我们听说那全二去冀省请卦,那夏老头不给他算,杰子你知道咋回事嘛?”
肖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全二爷的确挺坚持的,去了好几次。夏老头拒不见人,就是不给他算。”
“我可是听说,那夏老头很喜欢景小姐。”
于二眨嘛眨嘛眼看着肖氏二兄弟。
肖杰点点头:“这个确实,或许是可怜景小姐在村里孤家寡人一个吧,帮过她几次的忙。”
陈刚:“可是,那不也是今年才开始的吗。景小姐在村里待了十几年,以前都不帮现在才帮?不会是觉得景小姐认识了四爷才跟景小姐套近乎的吧!”
陈刚这话虽然难听,但也十分现实。
这里的人都知道,想跟龙家搭线路的人有多少,真的搭上线路能得多少好处,说谁清高不屑一顾他们是不相信的。
但肖杰还是摇头:“我也不了解,这话就不乱说了。不过那夏老头看着的确不像趋附名利之人,他为什么帮景小姐,这里面或许还有其他的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