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雷动。
“德田君看样子是一位快乐制靠者,你来了,如同太阳,一扫这些日子,压在我们心头的阴霾!帝国的勇士们,愿快乐与你们同在,阿门~!”
“南造惠子,难得你能这么活跃,你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吗你在魏司理.克莱德曼教堂受洗过那你和威廉.詹姆斯是不是很熟”有人调侃。
“噢~噢噢耶~!”有人跳着轻快的舞步,打着响声。
只一会儿,德田俊声要的人悉数到来。
小岛政休和美津前三郎进来,就往德田俊声跟前一跪,“德田君,你要再不来,我们很可能就……”
“起来吧,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事,多想想,千万别乱说,别像疯狗一样乱咬!我讨厌说谎话的人,先让自己快乐起来,不要忧愁!学他们,跳!”
随着轻曼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滑进了舞池。
平地一声雷,好险呀,要是自己再下手慢一些,小野正雄就会陷入德田俊声的温情包围中,小野正雄可是知道他的一切的人,这家伙居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上层,看来形势不是自己预估的那样:裂凉山真会有金子吗他和德田的死结算是打不开了,他相信自己曾经藏着掖着的东西,会很快被抖落一地,一些关键症节,会被高孝山一抓一个准,如果高能顺藤摸瓜,找到原始真凶,那将是十分不幸的节外生枝,随着时间的流失,一些东西,会迷一样消失,就算是福尔摩斯在世,也没有用了,德田龙泽不是大本营,这里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你想随心所欲,门都没有!国民党不允许,红党就能允许你是来开矿的,不是来寻仇的,让战争的风烟,盖住这块地方吧。
2
浅仓次郎吞吞舌头,好险哪,再差那么一点点就……自己怎么这么聪明呢这临界一脚,就踢德田俊声宣腾腾腚瓣子上,还这么准,他这边启用了小野正雄,那边丧门星就上门了,动作这么快他的一肥厚多肉的手,盖住地图的龙泽县,黄兴忠,你不是被人号称英雄吗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回来了,他要兴师动众去掏你们裂凉山上宝贝了,有能你就给我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别让我看不起你,欺软怕硬,你不牛吗你来,这可是对决!谁是英雄谁是好汉,咱一目了然,别让我小瞧了你,看扁了你!没研究过,浅仓次郎这心理:是不是阿q精神胜利法。
折腾吧,咱是跳出三界外,不再五行中啦!要想挑我毛病,先得把脸面前这一大摊事弄好,你不牛吗我将拭目以待!
山口木芹这个徐老半娘,真的对小野正雄面对面研究了,研究之后,竟然得出结论:人不可貌相,海水哪是斗量想不到猪一样粗糙的家伙,却能写出那么地道的文章,字里行间的一些煽情,竟然打动了她,深深地,心的小蝴蝶就翩翩起舞,像梁祝从坟里飞出来,那么从容相随,她忍不住多看几眼,居然不那么难看了,这是怎么啦美女与野兽产生了亢奋的情欲还是感情,咋这么朦胧说不清呢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这压根就不是山口木芹想要的,如果他能像长谷川天一,那样集英俊与才华一身,她或许可以考虑,她虽然在焦渴的年龄,不能这样饥不择食,捡到篮头子里就是菜,她不是那种重口味的人,或许像堂本木泽那样,也可以考虑,虽然堂本木泽死了,但这并不影响,她对那份情的期许,太不搭界,简直是天壤之别,算了,看他写的东西,聊以自慰吧
小野正雄是装出来的神圣,还是压根儿对于美女就没有兴趣一天不待抬头看她一眼的,这眼拙,嗅觉也不灵敏闻不见她的香,体香肤香这人基本上已经废了,哪有男人不爱女人的道理换了别人早已经卖弄聊骚了,千方百计把自己长处展现给对方,小野就是不看不闻不撩,嘿,嘿嘿,别人都说男女搭配,做事不累,他就是不搭理她,是她年长他几岁,还是自己不够艳炸没那功能不能够,这家伙荷尔蒙该挥洒如雨才对呀,美女之所以喜欢野兽,是因为被蹂躏的感觉,实在太美好,像坐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还能大声叱咤,那感觉就是死了一把又活过来了,这种体验,是刻骨铭心的,一生一次,一辈子都能回忆。
不管浅仓次郎有多么不愿意,德田俊声还是回到了龙泽县,不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帝国的资源,真的匮乏到了至极,不得不依靠这些能够在短时间内,给战争注入新的血液的人,为了说服国内那些顽固不化的人,德田俊声甚至搬出了公主殿下,他们曾经是同学加恋人,这层关系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那点儿如同迷雾一样,曾经荡涤在心中的情愫还在,关键时刻,还能起到一定作用,上海外围的帝国军事力量,一直没有太大作用,所以德田俊声就尽力疏通德田秋海这条线上的关键人物----长谷川清,这家伙顿守上海,他的曾经部下山口汇泽则在沪苏神外围机动,这支海军陆战队是作为机动部队使用,不在前线作战部队编织范围之内,所以临时抽到龙泽县来,这就是德田俊声在连脚机场被炸毁之后,手里攥的一张王牌。
真如德田俊声所说,他到的第八天,一支2500人组成的战时地质部队,准时开拔到龙泽县城,这是一支亦工亦兵的部队,他们除过武器,还带了大批量现代化容勘探、开挖、粉碎、清纯为一体的机械,当这些机械不分昼夜轰轰隆隆开挖裂凉腹地时,这个被深埋地下的金矿,已经像个妓女,赤身裸体暴露在那些贪婪的、如同鸭嘴兽嘎嘎嘎乱叫的笑声里,这些魔鬼抓着金光闪闪的金矿石屑,不断击掌欢呼,一个戴着宽边眼镜的家伙,居然抱住德田俊声,像个兴奋的女人,狂吻着德田。
“咭,咭,咭,你这个固执的家伙,确实有一套,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天皇陛下看到这样金光闪闪的东西,说不定一高兴,就把二公主殿下赏赐于你,可惜了,你还是晚了一步!你是怎样吃定这里黄金储藏量的并且不惜余力开采它的”
“说到这里,我得感谢神大的一位学者,他就是陈文康教授,他的大作《裂凉金龙舞》,可惜了,这些上层官僚,像刘项一样不读书,认为陈是在说笑,哼哼,勇士们,会有大把大把金子,运往帝国,到那时,看看我们是用什么打败了愚蠢的支那人的”
“用他们的资源,打败固执的他们,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呀,帝国的勇士们,努力吧,力争在半年之内,挖平了这座山!同意吗”
“cheers!为了圣战cheers!”有人用手比划着酒杯。
“来吧,兄弟们,在这特殊的舞池里,让我们自娱自乐吧,来,我们一起跳阿波舞!”说着,有人就旋转起来,“德田君,这胜利的时候,怎能没有你的参与呢来吧,像在樱花艺伎馆一样,钢部八子那身姿是多么妖娆呀!我真想上去抱一下,翩翩起舞,电流,强电波穿过我的全身,我醉了……”
“八嘎!太不像话了,你像个帝国军人吗惩罚你去开那些震耳欲聋的机器,忘乎所以的家伙!”德田俊声跺了一下脚。
“怎么啦怎么啦踩你脑神经上了刚才还好好的,这家伙喜怒无常……”
“你作死!钢部八子是谁你还敢在他面前要搂着,换了旁人,早一枪崩了你,还怎么啦好自为之吧,开机器去!”
日本人在裂凉山淘出大量金子的事,刺痛了一个人的心,他把报纸重重摔在桌面上,“无耻!无耻至极!我们的政府,真是不可救药!”
“教授,这是怎么啦”易炼红拿起报纸,仔细看了一下,原来陈文康的痛点在这里,“我们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化人,身逢乱世,自保尚且不能,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我早就给他们提醒过,他们听吗用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资源,来打我们!这就是他们以战养战的政策,他老蒋究竟干了些什么平时以领袖自居,现在在干什么看看我们的河山,正在被人蹂躏,他却在那里不知道哪个混蛋,居然动员他迁都!”
“好了!我的大教授,你不会迂回一下,正常渠道完不成的事,就改道嘛!”
“你是说……”
“昨天我记得你还夸你的那个妹夫,说他厉害,炸了机场,成了英雄,现在他没事了,你让你外甥黄天荡回塌河谷地一趟,你可能给他写封信!”易炼红拍拍陈文康肩膀,“能行不”
“能行!夫人妙计安天下,我一激动,把这茬忘了:非常之事,必须非常之法!哎,这倒是怎么说的有能人在那儿瞎打落子,那些人能指挥千军万马,却硬要逼一个平头百姓去救民救国于水火,这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悲哀!夫人,我这心火上来了,能否来杯温水浇一下”
“行!能行!我就是伺候你的命!”
“能知命,认命,也算是不错的!”
“你就嘚瑟吧!”
“有夫人宠着,我不嘚瑟,我是笨蛋!”陈文康往沙发一坐,捋了一下,他那稀疏的头发,“原来曲径可以通幽!”然后,双手对搓,这是目前,最好也是最有效的办法,该找笔找纸了,给久未见面的妹夫写一封信了,虽不是亲妹夫,却处得不错,只是近二年走得少了。
易炼红给他端来一杯温水,“喝了吧,少生闷气!”
“多谢夫人!”
“你就嘴好,端着吧还让我喂你喝呀我去给你找笔找纸,写信!”
陈文康滋溜滋溜喝着水,“知我者,夫人也!”
“哎!你说说你这么大学问,王世杰亲自上门,让你去中央大学或金陵大学,你就给人甩脸子,你就不去!”
“我去我就掉价了,与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在一起,早晚得把我那点儿专业知识贩卖玩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去了,会碍某人事,还是神州大学好,远离政治斗争中心,不去操那个心,哎哟,咱就是一个文化人,弄这些大人物整天混一块,咱浑身不在,看他们神仙掐架,你说我帮谁不帮谁算啦,神州挺好,我喜欢!”
“你还喜欢神大的吴婉心吧”易炼红吃醋了,醋到心里。
“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些有用吗那点儿陈谷子烂芝麻,不能扔了”
“存心里了,过不去!”
“你生了儿,育了女,她单着,出入各种场合,你是陈夫人,她什么都不是,你成了人生赢家,你吃她什么醋回不去了,你说说你这心咋还跟针鼻子似的,只能认一根线,你不知道呀就算躲过你,我们在一起,能干吗心火全灭,就算是刚出土的嫩草,也啃不动啦没那钢浜脆的牙口了,你安全了,更是取得全面胜利,祝贺夫人,总行了吧你说你矫情个啥!我是金宝贝还是糟老头子”
“哈哈哈……”
“听听,听听,胜利者狂躁的笑声!咋还魔鬼如出一辙”
黄兴忠怎么也想不到,三儿子黄天荡就直立地站在自己面前,“嗯!长高了,长壮了!小子哎,跟你老子说说:这不年不节,不是假期,你咋回来了”他不顾杨坚强就在旁边,黄淑霞、陈梅梅、百合还有其他一些人,全在场。
“我大舅和大舅妈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来,给你!”
“嘿,嘿嘿,这事闹的,久没见面,约我去神州做客呢那个人,你去不去我这可是问客杀鸡哟!”接过信,脸往陈梅梅脸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