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天的时候,于莉回来了。
她已经看到了何雨水的自行车。
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她进入何家后,何雨柱生气的说道。
“于莉,我的和你说个事儿,我妹妹的房子修好后我就会离开,到时候你就不用来了。”
“估摸着也就这一个月,提前和你说好。”
于莉听了这话,很是震惊。
她听到了什么,这是不是说何雨柱要离开这个四合院?
她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柱子,意思你要离开了,那这中院怎么办啊?”
何雨柱很是无语,邻居也太关心别人的事儿了吧,房子肯定是自己妹妹处理了。
“这个由雨水来管理,我就不管了。”
“没办法,秦淮茹去找我对象了,我在这待不下了,我也很无奈。”
“至于这个消息是谁泄露的,我想你心里清楚,你这是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我都被逼的不能在这里住了,你说谁惨?”
这话让于莉懵逼了,这和她有关。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脸色马上就变的不好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公公这人为了钱什么也做,可毕竟他问了,我也是没办法说出来了。”
她叹口气很是无奈。
“那好,我这一个月保证伺候好你,下个月我单独去伺候,我也不回去住了。”
???
何雨柱和何雨水懵逼了,这于莉这么硬的嘛,为了钱都愿意这样了。
“这样不好吧,毕竟你这情况不适合长期伺候我哥,容易给你带来麻烦的。”
何雨水说道。
“不然能咋,我一分钱也没,他们闫家不做人,能乖的了我啊。”
于莉也是火大的不行,因此才这么说。
“行,你看吧,但是我的住址你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你看你妹妹就啥也不说,你的嘴巴都严实一点,不然没人敢用你的。”
何雨水说道。
她看了眼时间,这才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在这里和哥哥吃完饭,她还的回正阳门那边住,第二天一早还的去医院送物资,这一份收入也是长期性的,她的维护好这一层关系。
于莉此刻也不好意思在这里了,她给何雨柱倒了杯水,这才匆匆离开。
晚饭是不好意思在吃了,这时候她的回去处理这个事情,不然后续的钱也没法挣了。
闫家,于莉刚回去,就看到闫埠贵进了屋。
今儿下午有两节课,之后是体育课,他这才回来的晚了点。
刚刚踏进屋子的闫埠贵一眼便瞧见了于莉正坐在屋内,他不由得微微一愣,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于莉呀,你咋没在于何雨柱那儿好生伺候着,趁机把晚饭也给混过去得了呗,都这会儿功夫了你咋跑回来了呢?”
于莉听到他这番言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反击道。
“哼!瞧瞧您办的那些个好事儿吧!
我如今哪还有半点儿脸面留在人家何家吃晚饭呐!”
紧接着又愤愤不平地补充道。
“往后怕是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反正我可是丢不起那个人!”
说完,于莉便霍然站起身来,转身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一屁股躺倒在床上,准备好好歇息一会儿。
其实于莉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方才何雨水所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在有意提点她。
经过这档子事情后,闫家和何家之间必然是彻底断了往来。
如此一来,她若还想赚到那笔足足有二十块之多的工钱,那就只能离开此地,独自前往何雨水那边继续尽心伺候着才行。
否则的话,这笔钱恐怕是与她无缘咯。
闫埠贵见于莉这般反应,立马心知肚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致使于莉无法再在何家待得下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你知道吗?”
他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身旁的老伴儿,语气急切地询问道。
“哎呀!我咋能知道呢,她前脚才刚刚进家门,你后脚就紧跟着回来了。
”闫埠贵的媳妇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没好气地回答着。
听到老伴儿这番话,闫埠贵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起来。
看来十有八九又是那许大茂或者秦淮茹在暗地里捣鬼作祟了。
要不然好端端的何家怎么会突然如此对待于莉呢?
想到这里,闫埠贵只感觉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收了人家整整十元钱呐,再加上那些物品。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彻底断了与何家的来往,那么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从何家挣钱的机会啦!
闫埠贵一向自诩头脑灵活、精明过人,此刻心中已然大致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具体的细节方面却仍旧模糊不清。
不过,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疑问的——肯定是出事儿了!
只见他面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于莉正在休息的房间。
一推开门,便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是不是何家那边不让你继续过去了?”
他直接问道。
此时的于莉正心烦意乱着呢,见闫埠贵竟然还闯进屋来追问这个问题,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语,没好气儿地回应道。
“你们一个个的,把人家何雨柱给逼得没法子。
人家说了,住满这一个月后就得搬离咱们这四合院啦!
我这营生也就跟着没了着落,下个月起可就挣不着钱喽!”
于莉一脸的懊恼与无奈。
随后她又继续说道。
“您还真是啥话都往外说呀!
瞧瞧现在闹成这样,得了,反正这买卖黄了,我还是出门找活儿干吧,这家里头有啥好留恋的,谁乐意待着谁待呗!”
于莉说完,闫埠贵还是没能明白怎么回事。
他满脸疑惑地凑上前问道。
“嘿,我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咋突然就要搬走呢?
难道何雨水就没说具体情况?”
于莉无语的回道。
“我哪晓得哇,反正人家就是这么讲的,您自个儿慢慢寻思去吧,少来烦我,到饭点儿的时候记得喊我一声就成。”
于莉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闫埠贵。
闫埠贵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心想着:这许大茂究竟干啥缺德事儿了,能把人家给惹毛到这种地步,居然连家都不要了,非得搬走不可。
看这样子,这回可是真把何家给得罪狠咯,不然人家哪儿能下如此决心呐!
唉,往后怕是再休想从何家捞到一星半点儿好处喽。
正当闫埠贵摇头叹气,转身欲走之时,只见秦淮茹也慢悠悠地进了院子。
原来,她挨了陈雪如三个巴掌之后,先是寻了个僻静之处好生平复了一番心情,随后又跑到乡下,这会儿才回来。
秦淮茹这次又把自己那个不太靠谱的妹妹秦京茹接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