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歌长刀翻转,将丧尸尽数斩落一米开外,向着里面前进。
这丧尸群躁动了一下,对里面的人的攻击更厉害了。
里面的这个女人暗“呸”一声,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就想好好养个老,结果被送到这么个世界里面来了。
如果只是丧尸世界就算了,她躲着一个人慢慢修炼,完成了任务,最后养老也好啊!可这‘斗争模式’是什么鬼东西!她和系统绑定了有……算不清多少年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模式!
这女人心底暴躁,拿着一个棍子敲来敲去,横扫丧尸。
又念念叨叨“该不会是438坑我吧?哔——的,还联系不上了!这是什么垃圾鬼运!让别的任务者传送到这里不行,偏偏是我,哔——”
她边念叨边敲着丧尸,这棍子看起来模样不显,但是威力不小,只看到她轻轻一敲,便破了丧尸头壳,又一扫,竟然连身扫断。
书歌本来对这人的观感并不好,可在丧尸群的“嗷嗷。”声中乍然听到她开口说的话,脸上也是没忍住惊讶。
不知道什么时候,系统面板突然跳了出来,其中排名第三的编号438颜色从灰变绿,慢慢又转变成了两个字“榆案”。
而一边的梦天正打着丧尸,也是突然一愣,嘴里轻声说着“1049。”
随着梦天的开口,书歌与榆案的系统面板上面位于第五的1049号,也变成了“梦天”两个字。
这前面六个人,竟然一下子只剩下二号75,四号897和六号3682。
榆案原本还在抱怨,但突然看到系统面板亮了,还有随后出现的字,惊讶之余更是惊喜。
不止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呀!不止就好啊!可以安心划水了嘻嘻嘻……
榆案眼神极亮,杀丧尸杀得更加起劲了。
至于刚刚放在兜里的东西,也被她抛在脑后,等会遇到了人就给她!然后自己嘿嘿嘿……
虽然梦天这边人多,但是打进去的速度其实算不上快,在他们刚走了一半的时候,书歌已经到了榆案身边。
榆案看着书歌,理所当然地将她当作了梦天,一脸的惊喜“你就是梦天吧!”又从兜里掏出U盘来给她“这个U盘你拿着,我任务就算完成了!”
书歌手上拿着U盘,顺手放在裤兜,一手拿着的大刀继续砍着丧尸,不过这收下了U盘的手却是连忙将人拉住。
若是她没感觉错的话,她是想走?还有,她的任务只是将这……U盘给其他任务者就完成了?她可不相信。
书歌狐疑之中,也是知道,自己这边的任务者在任务上面还是能够相信的,至少在她没有与人结怨之前,还是能够相信对方的。
“书歌。”直接说了自己的名字。
“什……什么?”榆案一愣,手上也停了下来,面上僵硬……自己这是认错人了?不该呀!那什么梦天分明就在附近,如果不是梦天,又有谁会来救她?
糟糕……斗争模式的敌人?
榆案看书歌的神情瞬间冷硬起来,不再嬉皮笑脸,甚至准备动手“将东西还我!”
书歌沉默片刻,手上轻弹她的额头“零号,书歌。东西我拿着,不过你也不能离开。”
在书歌话音落下的时候,榆案面色有些扭曲,最后看书歌的眼神怨念许多,又开始念叨“还真有零号?什么来头啊?为什么我不能走啊?我不想打打杀杀,我只想当条咸鱼不行吗?系统那个死38为难我,这个零号还要为难我!”
因为这边两个人的交谈,梦天险些被丧尸伤到,在队友的担心之下,她敛下了眼神的惊讶。
先前遇到的那个书歌竟然也是任务者?而且还是零号?
有零号在的话,那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一直以为零号只是系统骗她的传说,倒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
这后续的编号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一千以内的都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甚至一千以后的千个编号,都是抢手货,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还要看综合实力才能让原来的系统编号提升变化。
她这1049已经是费了大功夫,九死一生才好不容易守住,更别提前面一千以内的了。
按系统所说,那些人,大多是经过了数不清的任务,熬过了一代又一代,也是本身实力不俗,有那个实力,才能走到那个位置。
而一百以内,十以内就更别提了。
一百内的编号可以与万界之首的天界之中的仙神相提并论,十以内的编号,甚至可以与寻常天道一较高下了。
那么,在这之前的零号,又是什么样的人物?
她在之前的任务之中,的确也遇到一些逆天改命,甚至将天道都换掉的。
可那些天道本就不为规矩所容,哪里能与正经天道相提并论。
规矩……说起来,来到回轮系统做任务也不知多少年了,除去任务的世界,也应有上千年了吧?
在这做任务的年间,不知不觉的,竟然将回轮系统定下的规矩奉若真理,可真不像是曾经叛逆的她了。
不过,这回轮系统的道理,她一直还是挺认可的,才能一直走到现在,那些在途中走了岔路的,应当早不知轮回了多少代。
梦天平复了心情,继续攻打这一旁的丧尸。
这个时候更不用着急了,能走到她们那个位置的,哪里会那么简单?即便她们都被削弱了,也不会拿这点丧尸一点办法都没有。
倒是之后要如何劝这群队友们将她们两个留在队伍之中,才是她头疼的一大问题。
虽然如今不至于看着厉害的前辈,想让对方指点一二,但是能够近距离接触到这些传说中的人物,她也是心潮澎湃。
只是梦天毫无自觉,如今的她,在那些动则几千上万的编号的任务者心里面,她也是近乎传说中的人物了,只是她的经历还不算太过久远,还能听到她的一些传说罢了。
只是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这些新生代们在关心什么,又在谈论崇拜着什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