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到了那里,李雨相信凭借着乌朗玛的威望和实力,这姑娘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轻易动手。
而这小妮子在短暂的错愕后,立刻又追了上去。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夺回自己的袋子,里面装着的可都是她极为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她一边追,一边在心中咒骂着李雨:“你这个卑鄙小人,今日若不把袋子还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覆盖了整个草原。
远处,几堆篝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是大地眼眸中跳跃的火星,为寂静的草原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神秘。
李雨慌不择路地转过那个熟悉的转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躲到乌朗玛家。
乌朗玛,这位在草原上威望极高的汉子,是他心中的庇护所。
此刻,他的呼吸急促,脚步踉跄,每一步都扬起一小团尘土。
终于,那座熟悉的帐篷出现在眼前。
李雨一头扎了进去,也顾不上里面正在熟睡的乌朗玛,直接扑到床上,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稍稍盖住,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
“呼…… 呼……”
他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回想起刚刚那小姑娘追在身后的模样,他心里既有些害怕又觉得好笑。
“这女人,怎么这么难缠。”
他小声嘟囔着,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眼皮也开始打架,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而那姑娘,在李雨消失在转角后,很快就追了上来。
当她看到李雨钻进乌朗玛的帐篷时,气得直跺脚。
她站在帐篷外,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你这个卑鄙小人!别以为躲到乌朗玛大哥家我就拿你没辙!”
她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惊起了不远处草丛里的几只夜鸟。
“你拿了我的东西,我就更要拿下你了!咱们走着瞧,哼!”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要把帐篷看穿,看到里面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
帐篷里,李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他缩在被窝里,暗自嘀咕:“这女人,还真是死缠烂打没完了。”
他翻了个身,试图再次入睡,可那姑娘的叫骂声就像魔咒一般,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个草原。
李雨听着帐篷外那姑娘的叫骂声,眼皮越来越沉,嘟囔着 “你图我身子我图你物件儿,咱们各取所需,我把初吻都给你了,你也得贡献点好东西啊”,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进了梦乡。
在梦里,他被一群长着那姑娘脸的怪物追得到处跑,吓得他冷汗直冒。
不知过了多久,李雨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只觉小腹一阵胀痛,尿急得厉害。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就去拉帐篷的门帘。
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门帘的那一刻,透过门缝,他看到了一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的脸 —— 正是那个如梦魇般的姑娘。
“卧槽!”
李雨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这姑奶奶不睡觉了?还带守家的?” 李雨满脸无奈,小声嘀咕着。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姑娘能不能累了困了去睡觉了,快点吧我求她了。”
没办法,李雨只能在帐篷里四处寻找能解决问题的东西。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夜壶。
“谢天谢地,总算是有救了。”
李雨如获至宝,一把抓起夜壶,准备解决个人问题。
可他刚解开束腰带,还没要畅快的时候,就听到帐篷外那姑娘扯着嗓子大喊:“臭小子,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拿你没办法!”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就像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吓得李雨浑身一激灵,小兄弟差点一蹶不振。
“我的妈呀,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李雨欲哭无泪,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他强忍着内心的慌乱,继续解决问题。
可那姑娘似乎铁了心要和他作对,每隔一会儿就大喊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惊得周围的草丛里时不时传来一阵 “簌簌” 声,也不知道惊起了多少夜宿的小动物。
李雨一边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好不容易解决完,李雨把夜壶放回原位,小心翼翼地走到帐篷门口,再次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那姑娘正站在帐篷外,双手抱在胸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帐篷门,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那倔强又气鼓鼓的轮廓。
在她身后,草原上的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群在黑暗中窃窃私语的小精灵。
不远处,一条小溪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荒诞又有趣的追逐。
李雨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可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被她困在这儿吧。”
他在帐篷里来回踱步,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无奈。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乌朗玛的床边,轻轻推了推熟睡的乌朗玛。
“乌朗玛大哥,醒醒,醒醒啊。”
乌朗玛翻了个身,嘟囔了几句,又沉沉睡去。
李雨加大了力气,一边推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乌朗玛大哥,出大事了,快醒醒!”
乌朗玛终于被吵醒,睡眼朦胧地看着李雨,问道:“咋了,薛兄弟?大半夜的,出啥事了?”
李雨一脸焦急地说:“乌朗玛大哥,外面有个疯女人,一直守在咱们帐篷外,还大喊大叫的,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你能不能出去帮我把她打发走啊?”
乌朗玛听了,揉了揉脑袋,打了个哈欠,说:“行吧,我出去看看。这大半夜的,咋还有人这么闹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