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迅哥曾经说过……
神术对资质的要求是很低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你只要稍微有点信仰，到了浅信徒的层次就能放点能够用来点灯的小神术。但法术就不一样了，对运气有要求，对个体的资质有要求，对修炼的资源更是有极大要求。
既然都有这么多要求了，法师的强度一定很高吧？
答案是没有，高层次的法师并没有比高层次的神职强多少，提升实力的难度更是不在一个档次。
那么这个职业难道一点优势都没有吗？
有的兄弟，有的，不然这玩意早被淘汰了。它唯一的优势就是——不需要有信仰。
这也算优势吗？当然算，而且这个优势要比听起来大的多。
开场cg里明确说过，“神明已经离去”。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这些满世界到处乱蹦跶的又是什么呢？
答案是——替代品。
它们如何代替了神的位置，这里暂且不提，这里重点说一说它们还没上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难想象，所有神职者的实力全部被大幅削弱，几乎为零，靠着这方面续命的老者更是像麦子一样倒了一片。
而这一切，在cg中竟然仅仅被简单的概括为一句“最初的冲击”。替代神明的过程，也被仅仅概括为“恢复了正轨”。
很显然，系统又使坏了。这里面有一句谎话吗？没有，最多是主次不够清晰。但如果张为人认为这是个矛盾，并且相信了这里没有神的“事实”，决定骑在教会头上拉屎……
还好他忘了。
确切说不是忘了，以他的那个脑内结构理论上是不会忘事的。但是由于中间遭遇了同世界观的副本，导致一些设定出现了冲突。除非有人提醒他让他重新自查一遍，不然他应该直到下辈子也想不起来这个设定。
言归正传，正因为有着这样的风险，神职者是始终不能代替法师的生态位。在有条件二选一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法师。
修斯当年就是这样。
他现在都能记得当年自己将手放在那块石头上的……等等，这石头长了一张嘴吗？
“啊啊啊！！！”
被魔法石咬了一口的修斯当场吓醒，先前的记忆又一次涌上了他的脑海，他差点又一次气晕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状态特别好，感觉比平常的时候都要好。整个身体好像都充满了活力，就像是年轻了几十岁一样。
一旁的张为人默默的把手中的那枚子弹收回了背包。
他们先前没有能够防止修斯自杀的手段，不过现在随着版本更新，张为人用秘境之源修复了这个bug。如果艾蕾所说的抑制他魔法的能力确切无误，那他现在就算想死恐怕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之所以说是有一定难度而不是完全做不到，是因为一切皆有可能。如果天上突然又开始下陨石了呢？那时候他如果没办法出面，这里的事不就要暴露了吗？
不过至少现在，天空还是一片晴朗。
“修斯爷爷，何必呢？”艾蕾叹了一口气道，“好好想想吧，你应该还能活很多年才对。何况我也只是想要复仇而已，我也不希望将那些无关的人卷进来，比如你。”
“复仇？你的仇人是谁，哈里斯家族吗？”
艾蕾摇了摇头：“是整个冈普勒王国的所有贵族。”
哈里斯？冈普勒？
张为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好像就是这。
他拿着从厨房顺来的两个苹果在一旁啃了起来，就当是在啃爆米花看戏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修斯脸上显露出的敌视突然就淡化了不少，“所有贵族？就凭你？”
人的性情总是折中的，一旦知道了艾蕾到底想要做什么，修斯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不算是事了——即使他自己也在“这一切”的范畴之中。
“当然不止有我……”
“还有我\/还有他。”
那颗水晶球不知何时重新出现在了这里，里面的人头正自信的说着……可惜的是，艾蕾看的是张为人的方向。
“嘿，那我呢？”那颗脑袋生气的喊道，“我可是你的先祖，你最可靠的后盾。而他，你们之前只见过一面，起码要做过才……”
于是他又被一脚踢飞了。
“……”张为人把自己从小到大伤心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他发现好像没有多少这样的事。
于是他笑出来了。
“噗——咳，那什么，这还能有我的事呢？”
“说起来，你到底是谁？”修斯也疑惑的看向了张为人，“‘复仇’，这个理由能够让我对她的身份有些猜测。但你，詹布维，你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我不能理解你那奇怪的力量从何而来，又为什么要帮助她——那个被束缚的灵魂也说过了，你们明明只见过一面。”
“哎，真是的……”
张为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整理了一下袖口和领子，清了清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然后他又坐了回去。
“？”
老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要不是刚被上了buff，他现在怕是又要被活活气晕过去。
“您还是完全没变呢。”
艾蕾笑了笑，没有过多在意。但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为人这时突然来了一句：
“呃，实际上在我看来，我们分开的时间还不到十二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性格要是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才叫奇怪吧？”
“……？”
人的性情总是折中的。
这一刻，修斯突然又觉得刚才聊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重要……
“什么叫不到十二小时，这是我听到的那个意思吗，不到半天？”考虑到翻译系统的准确性，修斯只要不耳背的话应该是很难听错的，“你们上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你是怎么做到的？是魔法？还是神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只要你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加入你们！不管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可以立誓，以法术之源的名义！”
“？”
法师，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有着极强的求知欲。很显然，修斯也不是例外。
虽然艾蕾想的那些话都用不上了，但结果来看，修斯确实是加入了他们，弥补了计划的最后一个纰漏……
呃……这应该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