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鸡飞狗跳,云妗乐的清闲自在。
将府中的嫁妆全部搬进空间后,云妗借口说要去寺庙给贺屿祈福,就带着瑞香跟桃喜两人离开了贺府。
上午,云妗先去浮云晓梦看铺子营收。
半个月没来了,浮云晓梦的生意一直很好,好到吸干了大盘,一家独大。
东市的香料铺子有盘子铺的大的,受不不了打击纷纷关店。
云妗跟李掌柜商量了,盘个新铺子卖香皂、精油、纯露。
李掌柜一头雾水。“香皂是何物?”
“就是胰皂。”
李掌柜面露为难之色。“这如何使得,若是让东市的贵人得知咱们的货物是胰皂,怕是要将店都砸了。”
云妗知道光说纯纯浪费口舌,画了图,让桃喜回新宅取了样品让李掌柜细看。
“喏,这是桃子味的、水仙的、栀子、兰花、桂花等应有尽有。
我初步计划是先占领贵人市场,趁着物以稀为贵,大肆敛财。
随后在去西市以及其他城镇开店。务必将此物传遍整个大魏,做大做强,搞一场香皂革命。”
李掌柜瞠目结舌,对云妗天马行空的想象一点都不看好。
就凭手中这四四方方的小东西还能比香料卖的贵?
事实证明,云妗的眼光是毒辣的。
拿着浮云晓梦的分红,云妗立马盘下了一个店铺,改名春沐堂。
之前浮云晓梦办卡之时,云妗手中积攒了很多贵宾资源。
其中就有长公主江玉娆。
云妗以浮云晓梦回馈贵宾客户为由,上门递拜帖。
第一次被拒以后,云妗也没气恼,第二次递拜帖之时,直接搬出了浮云晓梦的后台是摄政王江淮钰。
江玉娆算是江淮钰的大姐,先帝在世,给她安排了一门好亲事,保佑她一辈子荣华富贵。
可江玉娆的野心不止于此,她连带着整个夫家都想更进一步。
昔日,对江淮钰不屑一顾。
自从江淮钰手揽大权以后,恨不得日夜前去光顾。
连江淮钰后院姬妾她也送了不少。
如今听闻东市一个小小的香料铺子背后的靠山竟然是江淮钰,江玉娆顿时来了兴趣。
她命人盛情款待了云妗。
在见识了云妗的美貌之后,江玉娆起了异样的心思。
她甚至想直接把云妗当礼品送给江淮钰。
得知云妗此次前来的目的仅仅是跟她推销东西,江玉娆大失所望。
“不过是区区一块香皂,本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用得着你费尽心思上门来游说本公主?”
云妗不慌不忙,拆开包装,将一块晶莹剔透的方块呈现在江玉娆面前。
江玉娆初时没兴趣,在云妗的游说下,产生好奇。
使用过后,不仅手上有了淡淡的栀子花香,就连皮肤都变得格外光滑,紧致、有弹性。
“不错,东西本公主收下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云妗趁热打铁,拿出了精油,说是要给公主按摩一下,舒缓身心。
江玉娆近日因为府上事务繁多,压力大,经常失眠。
云妗特地带了薰衣草精油,得到她的允许后,按照中医的手法给她按摩。
本来精神亢奋的江玉娆在云妗的一番操作下,竟然有了几分睡意。
云妗在人睡着以后,将精油跟香皂一并交给了侍女。留下一句,若公主还想要,可以来浮云晓梦找她,就匆匆离去。
晚间,云妗回到府中,就收到了公主府的邀请。
彼时,刚被休回娘家的贺柔还在打云妗嫁妆的主意,听闻公主府邀请云妗赴宴,惊掉了下巴。
“母亲,这不是真的吧?云氏不过是个粗鄙商户,怎么会受到长公主府的邀请。莫不是长公主府上的人传错了口信,其实长公主想见的人是我?”
贺母眸光复杂。有些打击的话她不想说,为了打破贺柔的美梦,也不得不说。
“你大嫂虽然不通文墨,可她经商的本事一流。管理中馈也是一把好手。不像你,在白家什么都不会。成日里只知拈酸吃醋,你哥连带着我的名声都被你连累坏了。”
“这怎么能怪我,若不是因为楚芸儿这个贱人,我也不会被白家给休了。”
贺柔为此咬碎银牙,连带着将贺屿也埋怨上了。
“大哥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一个罪奴。
如今倒好,大哥前往冀州剿匪,留下个烂摊子让我们处理,咱们全家都要看云氏这个商妇的脸色。
母亲,我不服。凭什么好运都降临到云氏头上,我也要去长公主府。”
贺母气的肺疼。
“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都别去。兰心,带二小姐回芙蓉院。”
贺柔气急败坏,在芙蓉院跺脚半天,终于等到了云妗回府。
她立马赶到门口,气势汹汹的问。“大长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云妗一头雾水。“二妹妹此话何意?”
“别给我装蒜。”贺柔恶狠狠道:“大长公主不会平白无故邀请你去赴宴。肯定是你这个商户女耍了小手段,才得到了长公主的亲眼。快说,你用了什么法子。”
若是能从云妗这取经成功,她也能搭上大公主这条人脉,到时候想要二嫁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柔知道自己讨人嫌,所以她必须趁着贺屿回来前,给自己物色好新夫君的人选。
至于嫁妆,可以直接问云氏要。
“你快说,磨磨唧唧干什么。”
贺柔上来就要拉扯云妗的衣裳,云妗直接一个过肩摔将贺柔摔在底下。
直到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贺柔才意识到她被柔弱不能自理的云氏给收拾了。
她一脸错愕。“你,你竟然敢打我。”
如今贺屿不在,云妗懒得装。
“桃喜,二妹妹怕是得了失心疯了,你将她送去祠堂好好反省。既然二妹妹喜欢跪祠堂,就让她跪个够。”
“你,你敢。啊,放手啊死猪婆……”
贺柔的惨叫声越来越远,远的近乎听不见。
云妗余光一瞥,看到了脚底抹油,急着偷溜去秋香院告状的兰心,她活动了下筋骨,将人放倒,随后让五娘捆了,直接扔去柴房。
“瑞香,天色不早,咱们回去休息。”
刚跟长公主谈成一笔巨额生意,云妗高兴的睡不着觉。
结果后半夜就见到了,有人偷偷摸摸上了她的床。
云妗刚要尖叫,就被江淮钰捂住了嘴。
“别喊,是我。”
“王爷,你怎么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